得多。想到他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xìng_gāo_cháo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jī_bā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ròu_dòng。当男人,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ròu_tǐ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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