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在听到梁萦柔瞒着他去了宾馆时,第一反应就是她跟男人开房。
曾尧逸甚至丢下帮里的事,亲自前往宾馆抓奸,他怒火冲天,暗骂梁萦柔不知好歹,可是真到了房间外面,他又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她真的跟男人开房,那他们的下场都会很惨,可是万一是自己误会了,这麽盛气凌人,难保自己不会伤到梁萦柔的自尊,而那样的代价他又承受不起。
所以曾尧逸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後来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墨迹,终於敲响了房门,梁萦柔开门时很惊讶,曾尧逸径自地走进来,他装作无意地探视房间四处,可喜的是病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梁萦柔因为撒谎被拆穿,脸上羞愧通红,曾尧逸问她为什麽要骗人时,梁萦柔不敢回答说因为纹身的事情,而犹豫她的躲避回闪,让曾尧逸好不容易下去的妒火又重新燃起来,他刚抓住梁萦柔的肩膀想要摇晃她为什麽时,她吃痛地呻吟,曾尧逸立即发现异常,一检查她的肩膀,就发现了那个赫然在目的“曾”字,白嫩的皮肤周围一片通红。
曾尧逸震惊的时候,也为自己的那点狭隘感觉到惭愧,他哽咽地问道:“就为了这个躲起来?”
梁萦柔微微地点头,小声回道:“怕你生气……”
曾尧逸避开她的纹身,把人紧紧地拥住,难受地讲道:“真是个小傻瓜,疼不疼啊?”
梁萦柔之前怕曾尧逸发现一直强撑着,现在靠在熟悉的怀抱里,立即委屈地抽泣道:“疼死我了……”
曾尧逸笑着去点她的鼻子,故作严肃地责备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麽大胆。”
“你都不感动吗?”梁萦柔生气地说道。
曾尧逸摸着她的头发,深邃的眼眸里全是柔情,梁萦柔盯着看仿若被卷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她顿时有些头晕眼花,曾尧逸温柔地吻住她的双唇,由一开始的轻柔慢慢地变得粗暴,到後来就像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神经,後来的情事顺理成章,曾尧逸干得特别勇猛,几乎要顶穿她的身体,而完事後,他轻轻地吻着梁萦柔後背的“曾”字,甚至可以说带了无上的虔诚。
而那之後他们每次做爱,曾尧逸总会有意无意地亲吻那处,梁萦柔觉得特别烫热。
梁萦柔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後背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她立即闭上眼睛装睡,身旁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曾尧逸很快醒过来,他首先把手机接起来,然後才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性器,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016
尽管曾尧逸压低了声音与电话那头的人对话,不过梁萦柔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因为不知道对方说了什麽,梁萦柔只能猜测是有人想曾尧逸回去,不过他拒绝了,而且听曾尧逸的语气,对方很可能是程庭若。
梁萦柔注意过曾尧逸坐牢後曾义帮的情况,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下子没了帮派老大,起先曾义帮很乱,不过没多久程庭若就站了出来,他虽然没有坐曾尧逸的位置,但是所有事情还是他说了算。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在曾尧逸在位的时候就有心想要洗白,程庭若也秉承着这个理念,虽然不能说曾义帮完全洗白,但是起码表面上没有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从曾尧逸离开被窝後,梁萦柔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她眷恋着他身上的体温,好在曾尧逸电话打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梁萦柔紧紧地闭着眼睛,仔细倾听着曾尧逸的动静,他轻柔地掀开被子,重新躺回了被窝,小心地把她搂在怀里,梁萦柔鼻子酸楚不已,努力地隐忍着泪水。
曾尧逸的警觉性很强,梁萦柔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装睡,现在这麽平和的时刻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在两个没发生关系之前,曾尧逸偶尔会在她的床上过夜,不过都是很单纯的睡觉,那时起梁萦柔就特别喜欢闻曾尧逸身上的味道,就像被安全感笼罩着一样。
因为两人都赤裸着,彼此相依就显得烫热无比,曾尧逸躺了没多久,又重新起身,他从口袋里掏了什麽东西後,就悄悄地下了床。
黑暗里梁萦柔看着曾尧逸慢慢地走向窗边,然後火光一闪,慢慢地飘来一阵烟味,梁萦柔并不喜欢烟味,曾尧逸为了她彻底戒过烟,对於曾尧逸这些体贴的举动,她是很动容的,那时候她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
梁萦柔不知道曾尧逸吸了多少根烟,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回到床上,而且他身上没穿衣服,就站在窗前吹风,梁萦柔忍不住会担心他的身体。
犹豫了良久,梁萦柔还是坐了起来,说道:“回床上来吧。”
借着外面的亮光,梁萦柔知道曾尧逸回头看她,只是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片刻过後,曾尧逸熄灭了烟头,又重新走了回来。
两个人现在都清醒,曾尧逸不想为难梁萦柔,所以他开始穿衣服,说道:“阿若让我回去,我先走了。”
梁萦柔如鲠在喉,她清楚地听到曾尧逸说不回去,让程庭若自己处理事情,可是现在他又说要回去了,她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自己醒了的关系,两人面对面尴尬,所以他想离开。
梁萦柔说不出挽留的话,就算她心里拼命地呼唤,那迫切的声音也没有从她的喉咙里发出来。
梁萦柔并没有什麽生日愿望,她就是想要曾尧逸陪她一下而已,可是生日才过去几个小时,这个愿望也开始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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