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停使唤地留下来,凌休伸出手擦掉,望着榕树下的衣裳和芭蕉叶上的烤鱼,皱紧眉毛走过去将衣裳拿起。
师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凌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时候就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
卯时,京都城门外数十里。
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拉着笼头,一身男装往城门的方向赶去。
仔细观望的话,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睛无神眯着。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抵达京都。
头脑发晕得厉害,凌休甩甩头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地从马上掉下来。
远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风驰电掣往那道从马上掉落下来的身影跑出。
一个呼吸间,红发白衣男子在凌休快要落地的时候伸出手拦腰将她拉回怀里。
身下的白狼刹下脚步,在这黄土地面上划出几道抓痕,身后灰尘飘起。花若明微微眯着眼睛疼痛地看着怀里已经失去知觉的凌休。
看着她穿着那个人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回来。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额头,眼底的恨意浮现。
自己放心将她交给他,没想到让她着凉,真是不可饶恕!
抱紧怀里的人儿,骑着白狼直接往凌府奔去。
深夜,花园内。
白发深紫衣袍男子从假山后走出来,皎洁的月关打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带着几分威严。
河畔,柳树下。
火红秀发肆意飞扬,白如雪的锦衣在这皎洁的光芒下照耀得特别迷人,他就这样负手而立,恍如落入凡尘的谪仙。
听闻到身后的脚步声,花若明没有回头,目光深沉地望着天空,可是眉宇之间的戾气却没丝毫减弱。
“明儿深夜召唤我来何事?”花满邪依靠另一株柳树上不咸不淡地问。
花若明没有回答,转过身就是给他一拳,让他防不胜防地被打倒脸差点摔倒下来。
花满邪伸出手掌擦了一下虎口的血,抬头望着花若明说:“打老祖宗可是会受到天谴的。”
花若明眯着眼睛,严厉之气释放出来启动薄唇说:“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休儿,我把她托付给你无非就是让你们有独处的机会!”
“你说什么?休儿这么了?”花满邪抬起紫眸,一副不可相信地问。
“休儿这么?你还敢这样问?”伸出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愤怒地说。
“她到底这么了?快给我说清楚。”花满邪急的咆哮出来,伸出手也握紧他的衣领问。
“她着凉了,你知道吗?一个人回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摔在路上没人问津还不一定!”花若明一口气将话说出来。
花满邪松开手的同时,花若明也松开。他低头不语,一直在回想着什么。
“要是你真的不与她在一起的话,那就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也不要说什么暗地里保护她。”如同钉子般的话狠狠在他心里订上几十根。
“让她着凉,就是你的失职。”说完花若明直接从他身边走开。
你不知道,到现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花满邪低头苦涩地笑了笑,要不是自身的问题,自己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明儿,你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你知道的话,就不会拼命让我和休儿在一起了。
今夜的月亮,被浓密的云雾遮挡,露出淡淡的伤感。
在芙蓉阁内。
凌休从梦中惊醒,一人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额前不满汗水,凌乱的刘海紧贴着。
眼眸带着困惑,不停地喘气。
“呜呜~”小毛团守在她身边很久了,发现她醒来开心地跳到她身边用头亲昵地蹭几下。
转头望着小毛团,伸出双手直接将它抱在怀里,下巴紧贴着小毛团的身子,闭着眼睛沉思。
清晨,凌休披着外衣伸出手将窗户打开,望着麻雀不停地在木芙蓉跳来跳去,欢快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凌休伸出手托住下巴,舒张眉毛望着。
在厨房内,凌玉然一大早就窝在这里,将琉璃锁骨扇合上插在身后,然后抖抖袖口,伸出手折起来。
“少爷,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白牙将杀好剥掉羽毛的母鸡放在篮子上提起来走进厨房。
闻言,凌玉然立马跑她面前,将她手中的篮子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少爷,需要帮忙吗?”白牙站在身边看着凌玉然。
凌玉然摇摇头,露出笑容说:“不需要,你只要在身边指导下就行。”
白牙点点头,挑动眉毛担心地说:“少爷,你确定你要亲自动手?”
“怎么?不可以?”凌玉然将母鸡丢在铁盆上,再拿起瓢勺舀起水倒在上面,等到水满的都溅出来的时候,随手将瓢勺丢进缸子里面动手准备洗母鸡。
白牙站在他身边,将瓢勺从水缸里面拿出来放到另一边去。
回过头就看到他一直站在那里发呆。“少爷?”白牙走上前,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准备伸出手帮他洗母鸡。
“停!你在干什么?”凌玉然将她的两只手拿开,带着有点责怪的语气说。
“不是在帮少爷洗母鸡吗?这里面的水油油的,少爷您是千金之躯,不可以做这个粗活。”白牙羞红着脸说。
“白牙,你去一边做,让我来!”凌玉然不想解释,直接将她推开。
最后,白牙无奈地守在他身边看他洗母鸡。当他的手接触水面,冰凉的感觉袭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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