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衫雨的话,我现在仔细一回想起来,心里也明白,自己的确是捅了篓子,如果真的像赵衫雨说的那样,那个所谓的冥堂是一个很庞大的邪教,我把他们教主的儿子给揍了,他们没理由不找我报仇的。
但我还是深吸了口气,笑哈哈的说:“没事,没事,你老公我是谁啊,那些什么邪教的家伙,来一个我揍一个。”
“算了,给你说了你也听不进去。”赵衫雨在那边叹气说:“你啊,不知道好好和那个吕子韩说话吗,虽然那家伙有些骄傲自满,但是你和他好好说,就说我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我爸再怎么也是苗巫教教主,他也不会乱来什么的。”
“那我可管不着。”我说:“下次我见到那孙子了,还得揍他。”
赵衫雨在那头说:“小风风,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邪教是会杀人的,你不能这么意气用事,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冷静一点处理,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我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说:“怎么着?那家伙来抢我媳妇我还得把他当大爷供着一样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情你什么错,只是你这样的处理方式不对。”
“我哪不对?”我有些生气说:“打错了?”
“你,神经病。”赵衫雨在那头骂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也是一阵不爽,不止是我吧?不管是谁,突然跑出来个e说自己媳妇是他未婚妻,就算把那家伙给揍了一顿,但是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更何况现在赵衫雨竟然还说我做的不对,我哪里做错了?
“于啥呢疯子哥。”大奎拍了拍我肩膀问:“还在想刚才那孙子的事情呢?别想这么多了,这才多大点事啊。”
“可不是么,你说,要是有个男的跑你面前来说是苏梅未婚夫,要你把苏梅让出来,你会咋想。”我问。
大奎一听,然后稍微一想,眼睛就红了,说:“老子弄死他丫的。”
“这不就对了么,这就叫换位思考,你不在我的位置上,当然感觉这事不算啥。”我摇了摇头,心里也是烦躁得很。
“嘿嘿。”大奎傻笑了起来问:“那我们啥时候去吃饭呢?”
“还吃个屁,你们自己看着店,让老子出去静一静。”我心情不好,走回店里背着我的包就往外面的步行街走去。
此时步行街上人来人往,很侣牵着手,在街上逛呢。
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有些害怕,害怕真的把赵衫雨给弄丢了,这也是我反应这么大,要揍那孙子的原因。
或许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个女朋友而已,至于吗?
很多人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心态仅仅只是玩玩,但我不一样。
我妈妈去世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在我人生最低谷,最伤心的那段时间,可赵衫雨一直陪着我,天天安慰我,陪着我玩,这种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不能理解。
所以我很害怕失去她,那吕子韩的出现,就是触及了我的底线,可惜赵衫雨还不理解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茫然的在这步行街逛了起来,突然我手机就响了起来,我奇怪的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谁?”
“是我,罗局长,张队长新年过得怎么样?”那边传来了罗局长笑呵呵的声音。
“过得还真不咋地。”我问:“罗局长有事情就直言吧,说这些话没营养价值的东西就显得太见外了。”
“这还真有事情麻烦你,观音桥那边出了一个诡异的死亡案件,死者的死法很诡异,我怀疑是灵异事件,所以想请你去看看。”罗局长在那边说。
我心情不好,原本还想拒绝,不过仔细一想,如果那冥堂来报复我,我说不定还得让这个罗局长帮一些忙呢,我就说:“地址是哪里,我去看看。”
“我在大渡口松青路这里等你,就在松青小区门口,你现在就过来一趟吧
罗局长说完,我就说:“行,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我就连忙招了个出租车,往罗局长说的那个地址赶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就到了一个小区门口,这个小区上面写着松青家园四个字。
我付钱下车之后,张望了一下,看到了站在大门的罗局长。
罗局长此时身穿一身警服,脸色挺严肃的,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样。
“罗局长。”我上去就打招呼。
罗局长看到我了,脸上的愁容消失了一些,露出了喜色,说:“小风,赶紧跟我来,这件事情不普通啊。”
说完罗局长领着我就往里面走,这松青小区就是个普通的小区楼房,差不多都是十五六层的模样。
罗局长带着我走进一栋楼里,然后我就跟着他到了十三楼。
此时一打开电梯,走廊全是警察在来来往往的,还在低头不知道商量些什
“跟我来。”罗局长也不搭理那些警察的敬礼啥的,领着我走进左边的一个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挺大,特别宽敞,估计得有一百多平方,就是装修并不是特别好,挺简洁的。
此时一进去,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抱着头在痛苦呢,周围的警察看着他,脸色都露出惋惜的神色。
罗局长在我旁边小声的说:“这位就是死者的丈夫,叫赵志刚,四十岁,是一个建筑器材店铺的老板。”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老板,难怪长得肥头大耳的。
“那死者呢?”我问道。
“死者名为屏叶红,三十五岁,是赵志刚的妻子,昨天晚上赵志刚报警说他的妻子突然死掉了,我们警方介入调查之后发现,既不是谋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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