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必定是有权势之人,只是那个有权有势之人已经不在了,他虽有一个孩子,但听说是过继的,并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吧?莫不是此人其实是那人亲生的?倒是十几年前曾听过有几个皇子公主送给了嶙峭王,莫非此人是其中之一?
沈五惊出一身冷汗,态度急转直下,谦卑地问道:“敢问阁下是……”
瑄沉声道:“吾乃当今二皇子。”
竟然真的是他!
沈五大惊,连连打揖。
“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二皇子请随小的来。”沈五赶忙将人领到把自家宅邸。
瑄从马车上下来,一直没有出面的顾亦尘也跟着从马车上下来了。
沈五根本没注意到车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只见这人剑眉鹰目,明明没有说话,却陡然给人一种压迫感,那是一种天生的优越,让人忍不住去服从,这是一种上位者必有的气场。
沈五将两人带到花厅,让仆从端来茶水,又与亲信耳语一番,这才道:“二皇子为何不在皇城中?”
瑄面上微笑,道:“这恐怕要问你的叔父了。”
只这句话,沈五便知道了来龙去脉,也确定了他的身份。
当初追捕夜逃的皇子公主的人中,就有一个是他的叔父,这件事是宫中的秘密,若不是他成了护城军也不可能知道这其中的秘辛。
“您不是……”死了吗?沈五想问,可是没有问出口。他们只知道四人跳海了,那片海这么强的涡流,跳下去怎么可能活下来。
瑄道:“苍天眷顾。”
沈五连连点头:“是是是,二皇子福寿绵延,小小风波何足挂齿。”
“听闻父皇龙体抱恙,可是真的?”瑄并没有说自己的意图,但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就觉得他回来是觊觎皇位的。
沈五很想告诉他,皇上何止抱恙,简直沉疴。但这种话显然是不能说的。
“皇上福寿无边,只是这些日子龙体有恙。”
“本宫先寻个住处,择日再叨扰。”瑄朝沈五拱拱手,准备起身离去。沈五却道:“二皇子若是不嫌弃,不如先在寒舍休整几日?”
瑄闻言,轻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夜,瑄沐浴完,披着湿发坐在床边。顾亦尘见状,拿了一块干布过来,给他把湿发吸干水。
“这两日恐怕不□□宁。”瑄道,大拇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顾亦尘道:“事情都在你预料中了,今晚就安心睡吧。”
瑄看他擦了好久都没干,干脆催动内力,把头发上的水汽都烘干了。
顾亦尘不满地将他圈在怀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腰侧,道:“你怎么能剥夺我这难得的乐趣呢?”
瑄腰侧敏感,被顾亦尘捏地咯咯直笑,直往他怀里钻。
“好了好了,别闹,我要睡了。”瑄求饶。
两人这些天进皇城虽说没有日夜兼程赶路,但在马车上颠簸了这么久,也有些许疲惫,顾亦尘便不再折腾他了,起身灭了蜡烛便上、床抱着瑄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掉收藏了/捂脸
怪我太懒……
☆、35
不出瑄所料,在沈五府上没住两天,便来了个不速之客。
“二皇兄,真的是你么?”来人看着瑄,眼中皆是喜悦。
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面色苍白,步履孱弱,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再细看,可发现他印堂处黑气汇集,显得整个人死气沉沉,而瑄确实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死气。
看他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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