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和穆罕默德也没在。
当初听巫山一说,两人马上就打了包票。
开什么玩笑,巫山的伤势,早就知道了。中医的神奇,让这些白种人咋舌。至少在西方和中东,从来就没听说过这种救命的药物。
阿拉伯王族和意大利王族,成了中医药大学的两位原始校董。后来,两个人的家人,在年老的时候,长期住在中国。其他有头有脸的人听说后,不惜重金,也在中国各地成为分校的校董。所以,中医药大学的学生,不管在中国什么地方,设施比总校一点不差。
霍亨索伦城堡,今天装饰得比过节更浓重。
其实,这话不对。过节的时候,德国人还不怎么庆祝。这是一个严谨的名族,世界著名的也就慕尼黑啤酒节。当然,更著名的就是狂欢节。
而今天,霍亨索伦城堡,所有的装扮,简直和狂欢节有得一拼。
路易·斐迪南亲王的书房里,阿尔和穆罕默德这对难兄难弟,正在接受老人的叮嘱。
马莉奥古斯特夫妇以及斐艾玛和迪南亲王夫妇到处巡视着,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然后,四个人走向城堡的大门口开始迎客。
管家马克,今天成了最忙的人。
“贾尼·阿涅利先生到!”
“费迪南多·玛利亚·安德烈阿·阿方索·马库斯亲王到!”
“谢赫哈利法?阿勒纳哈扬亲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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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也围观着不少小贵族。平日里,时至今日,贵族不过是一个称谓,一种象征,一点向周围的其他人炫耀自己祖先的资历。
可是,今天,这些小贵族们早已放下了自己的矜持。除了阿拉伯世界的那些王族,大家不熟悉。但是,能够和阿涅利家族一起来,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
斯图加特机场,莎莉挽着巫山,从特殊通道出来,坐进了一辆装饰得很漂亮的特制的奔驰跑车。
“山,”莎莉微微皱眉:“我们不过是回来一趟吗?这个车子好像是婚车!”
“婚车吗?”巫山故作惊讶地拍拍脑袋:“啊哈,应该是炎黄的人搞错了。我就说了一句,让大家把车子整得看上去很喜庆就好了。这毕竟是我们的西西莉亚小妞第一次回来啊。”
“是吗?噢亲爱的,你想得太周到了。”莎莉忘情地搂住爱郎一阵湿吻。
一下子,让巫山下面都有了反应。最可恨的是莎莉这丫头,还故作色相的隔着裤子一阵揉搓。巫山鼻子里喘着粗气,给莎莉一个大大的卫生球。
“山,给你治病的那个张医生,好厉害哟。”她一脸羡慕:“如果让他来这里,给我外公看看身体该有多好啊。”
巫山一愣:“对呀,宝贝儿,你提醒了我。你要知道,那些老中医吧,特别顽固。他们才不会来国外来呢。这次的中医药大学,我使了激将法,让这些老家伙们捏着鼻子认了。但是对于外国人,莎莉,你应该知道,他们没有任何好感。今后外公他们要看病什么的,还得去我们那里。”
他心中甚至有一种想法,让斐迪南王子不那么英年早逝。
“是啊,”莎莉幽幽叹了一口气:“在我们的教科书上,描写得一点都不一样。反正小时候,我们一直都以为,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野蛮的国度。教科书里,都说是西方的文明社会,去帮助东方的人民从野蛮统治里解放出来呢。”
“是吗?”巫山哑然失笑:“这从来都不知道呢,你仔细和我说说。”
说着,巫山把莎莉搂在怀里。初秋的中欧平原,外面很热。车里的空调,早就被炎黄发明出来了。巫山在德国的座驾,肯定第一批安上。不管是巫山还是莎莉,两个人都不让司机开空调。车窗微微开着,有些干燥的风,呼呼在两人耳边响着。
两个人不停歇的一路飞机,让孕相日显的莎莉,早已疲惫不堪。她在巫山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发出细密的呼噜声。嘴巴还不停地砸吧着,也许做梦了。
巫山爱怜地把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莎莉,既然相遇,那就一辈子。多大的风浪,我都会为你挡着。
“把窗户关上吧,”巫山吩咐司机:“空调开到常温。”
司机虽然是德国人,为巫山服务,就必须要懂汉语。闻言,尽量把噪音减低,车子也开得稍微慢了一点。
设想了不少场景,巫山看到霍亨索伦城堡,还是被震得不轻。
“车窗打开。”隔着还有一段距离,巫山就吩咐。
他把脑袋伸出窗外,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一群西装革履的西方人,有些不明所以。大家一致都做了嘘的手势,顿时,一路上鸦雀无声。
“宝贝儿,到家了!”一直到了小教堂门口,巫山才轻轻晃动着莎莉。
“让我再睡一会儿,山。”莎莉双手紧紧搂住巫山的脖子,突然睁大了眼睛:“啊?我们回家了吗?山,帮我看看,我的脸上有没有睡觉硌下的手指印。”
说完,她手忙脚乱,打开身边的小拎包,取出镜子。
巫山按了下按钮,后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他打开橱柜,取出两套红色的龙服吉服。
“噢上帝呀,亲爱的,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莎莉马上站起来比量下:“哇哦,山,和我的尺寸一模一样。我就喜欢这种旗袍。但是,你知道,爷爷奶奶说这种衣服穿上伤风败俗。”莎莉撅起了嘴:“家里有一套,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穿上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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