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来,仔细观察,王璐和她姐姐有很大的差别。
不错,姐俩都是人间仙子。类型却大不相同,修烟艳若桃李,王璐冷若冰霜。
王修烟热情奔放,第一次和巫山见面就一直在主导话题,说个不停。
王璐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大多数时候,都是巫山在说,她在听。但她的情商应该比姐姐高。一旦巫山不说话的时候,她又会适时插一句进来,不至于冷场。
再长的路,总有走完的时候。何况,这条路本身就不长。
四个人一道,早上寝室的哥儿几个去的时候花了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回来用了八分钟左右。
寝室的几个兄弟,也知趣的没有跟过来,把时间留给两对青年男女。
刚进院子,就看到张大力在那里枯坐着。
整个院子,焕然一新,和昨日有天壤之别。
昨天晚上,本来就很不错了。现在看起来,除了外墙没有抹灰粉刷,和昨天比起来像换了一个院子。
“小山,这是我们的院子吗?”朱建国这丫作势就要退出,看到大力在那里有些迷糊。
正在和王璐说话的巫山一脸不爽:“你说呢?”
张大力只是说话有障碍,听力却是极好的。
听到哥俩的话,他赶紧站起来,呵呵笑着。
“大力,把建国他们手上的东西接过来?”魏小芳听到动静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瓢,看来她正在准备午饭。
其实。四个人也没什么东西。大家都只是把自己的书拿回来了,本子都搁在教室里。反正也不是公共教室。这个年代的人对盗窃什么的没啥概念。再说了,几个本子。能值多少钱?
两位女士准,也就是两个军用挎包,把今天发的书装在里面。
大院子弟,差不多都是部队系统出来的,骨子里流淌着军人的血液。
小时候,总会央求大人给自己找几套军服,到缝纫店改小。穿着小军服出去,却发现大家都是小军人。要是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到了童子军营呢。
当外面的世界。孩子们在弹着弹珠,玩儿着剪刀石头布的时候,大院的孩子们,比较的是谁收集的弹壳多。更有甚者,偷偷把大人的军功章拿出来显摆下又偷偷放回去。
从小学到高中,大院的孩子到学校,都是清一色的帆布挎包。
起先打架的时候,巫山把手上的书交给了朱建国,到现在都是空着双手。
这货看到张大力在身上擦擦双手。准备来接的时候,还真准备把手上的书递过去。
估计是王一岚在腰上做了动作,他“哎哟”怪叫一声,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看到大家都在注意他们的时候。这丫一脸淡然,嘴里连声说:“脚丫子痒痒。大力哥,谢谢你不用了。”
王璐冰雪聪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咦?”巫山对王璐没了解。旁边那一对可是相当了解王璐的。王一岚睁大美丽的双眼:“天啦,我是不是看错了?建国。你看,王璐笑了!”
说着,她搂住朱建国跳了起来:“我一定要把这消息传出去,王璐会笑!”
当事人不以为然,美目一瞪:“怎么了?我又不是外星人?会笑不是很正常吗?”
女人吊在男人的脖子上,应该不是莎莉的专利。
想起莎莉,又想起了从瑊,想起儿子上下两对门牙,时不时把爸爸的手拉在嘴里。
人们都说在中国南北结合的孩子聪明,从瑊的父母更是跨越两大洲,自然是聪慧异常。这么大一点年龄,他就会察言观色了。
他把巫山的手含在嘴里,轻轻咬着,看看父亲的反应。巫山偶尔故作痛苦哇哇大叫,吓得小从瑊马上动作变轻。
王一岚苦尽甘来,一脸幸福地把自己挂在朱建国身上。王璐的眼睛瞪得老大,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年代可不比后世,在大街上拉拉手都会被人掩面而走,觉得不正经。
她轻轻用胳膊碰碰巫山,却发觉他的眼光不知道飘哪儿去了,一脸的温馨。
没办法,王璐只好加重了力道,巫山这才从回忆中醒过来。
“咳咳,两个秀恩爱的,能不能去房间里?”巫山目视王璐:“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小朋友的存在啊,少儿不宜。”
“谁是小朋友啦?”她漂亮的大眼睛白了一眼巫山:“人家可是五八年的,二十岁了。”
“是吗?”巫山一脸惊奇:“我也是,我的生日是正月二十九,你的呢?”
“我是鹊桥相会的前一天,”她看到他还是一脸迷茫看着他:“还文科状元呢,我是七月初六的生日。”说着,她垂下臻首,声音如蚊蚋:“比你生日小。”
小辣椒王一岚听到巫山的讥诮,把朱建国抱得更紧:“要不你们也现场表演下?反正你们家小山那么高,你吊在他身上,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你!”王璐跺跺脚:“我们家小山怎么啦?他那么瘦。”
说完这话,她才发觉有语病,玉面羞红,连脖子上都红了。
旁边这一对笑得前合后仰,王一岚夸张地双腿蜷曲着在空中乱弹,加重了朱建国的负担。
这丫满脸不在乎,故作轻松。他刚才差点儿就说,你们家小山身上强壮如牛,全部是腱子肉。想到这不是以前自己混的那个圈子,而且王璐名义上还是自己的长辈,就没有造次。
巫山看到他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过去把他手上的书全部接过来。
拍拍这货的肩膀,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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