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巫山从开始的不吸烟,到后来交际场合吸烟。
毕竟,在中国官场,不抽烟不喝酒,在高层倒无所谓;但是你的职位低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但即使他偶尔抽烟,都在竭力控制自己的烟量,每天最多四五根烟。但是,像今天晚上这样,一直吸烟的情况可很少见。
吴起说:在德不在险。
孟子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又有人说:天下最险,莫过人心。
这些话听起来有些儒家的迂腐,但是你又不得不承认,人一直是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在古时候,如果人无必守之心,哪怕是坚城百丈也无益于事。
所以贼中高手黎叔说,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和风的情况正是如此。
作为和风县前任县委书记,在境内处理事务的时候,公然被枪杀,再加上有心人的扩散,一时间到处风声鹤唳。
譬如刚才吃饭的时候,应该是边境上的少数民族,看到苏联人不断入侵我们的边境,引起恐慌。巫山一直在怀疑,杨太烈被杀事件中,应该有苏联人的身影在内。
窗户是开着的,这时候的中国,纱窗应该还没兴起吧,至少这个地方没有安装。外面,星光灿烂。
巫山看了看表,十点过了。
小四可能从来没有吃过苦吧,他住在隔壁的202房间。
回到招待所,孟和与赵明山就告别回家。
在201坐了一小会儿,小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貌似没洗漱都躺在床上睡觉了。
巫山去卫生间洗漱,走廊里都听到他的呼噜声。
作为和风县的带头人。何去何从?巫山一时间思绪飘飞,睡不着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巫山对小四始终觉得十分怪异。
他家里只有姐姐在挣工资,姐姐为了他,至今都没结婚。
据说,今年的国庆长假就准备成家了。
姐姐一成家,家里只有还在上初中和高中的弟弟妹妹,谁来照顾他的老娘?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在大学阶段,小四被朱建国带到家里不超过五次。和巫山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十句。难道自己真有那种王八之气,虎躯一震英雄豪杰竞相投靠?这显然就是个笑话。
关键是以前他为什么对自己不远不近,分配的时候这么多困难还跟着自己来到遥远的边疆?
巫山甩了甩头,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反正他在自己的身边。慢慢观察就是了。
当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凝聚人心。苏联人入侵怎么了?在另一个时空。苏联人从来没在中国身上占到过便宜。
如今的中国。提早这么久改革开放,国力和巫山的记忆里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大大增强了。不要说来自山姆的压力,就是中国本身和苏联相比,也丝毫不会惧怕。
巫山不由得苦笑,如今自己不再是部队上的将官。是地方的官员了。打仗,是军队的事情。相信中国的军队早就集结在这一线了,自己当前就是要维护好地方。
风扇呼呼吹着,屋里面还很热。不过。维省和其他地方比,就是蚊子少见,巫山晚上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听到一只蚊子的叫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思绪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六点差五分,巫山的生物钟很准确,每天都差不多在这个时间醒来。有一点不好,小地方的招待所,房间里没有卫生间。要是搁到后世,就是小镇上的旅馆快捷宾馆之类,房间里的设施都要齐全得多。
晚上喝了不少水,咸咸的味道虽然不舒服,总比忍受着口渴要强。出了不少汗,体内残留的水分还是很多。巫山匆忙到卫生间解决了问题,就换上运动鞋下了楼。
服务台有一个姑娘在那里打盹,眼睛半开半闭的。
看到巫山,这个叫加娜尔的哈萨克族姑娘抹了抹惺忪的睡眼,诚惶诚恐地喊了一声:“巫书记早。”
巫山冲她笑了笑,就到院子里开始一板一眼地打起拳来。
这天气真要命,动一下,身上像在水里泡过。巫山大汗淋漓地回到楼上,敲开了小四的门。两个人洗漱完毕,来到昨晚吃过饭的地方。
巴图老爹显然认出了昨晚这两个连平时来吃饭的领导都要毕恭毕敬的客人,赶紧过来招呼:“两位,来点啥?”
巫山坐下,小四也在小方桌对面皱了皱鼻子坐了下来,还打了一个呵欠。巴图把擦桌子的毛巾去透了一遍,过来把桌子擦了又擦。
“巴图大叔,来两碗羊汤,再来三屉烧卖。对了,有没有辣椒油,来一点。”
“好嘞,稍等啊。”
等巴图进去,小四好奇地说:“小......”他突然觉得不能再叫小山,赶忙改口:“巫书记,你说他们头上那个小帽子,既不能遮太阳,又不能挡雨,戴着还热,整天戴着干嘛?”
“巴图大叔是蒙古族人,但因为生活在维省,应该是穆斯林。他们戴的无檐小帽,也称‘回回帽’或‘礼拜帽’。因为他们在每次礼拜叩头时,为了方便前额和鼻尖他们就戴上了无檐小帽,这逐渐成为一种风俗,成为穆斯林的标志性服饰,无论大人小孩,无论上寺礼拜和不上寺礼拜都戴这种标志穆斯林的‘礼拜帽’的。”巫山给他解释。
要说对宗教的理解,至少在目前结识过的人当中,没有能和巫山比肩的。
他已经看完了几遍可兰经,圣经,流行的佛教金刚经。自然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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