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如霜,你太小看我江夏了。”
江夏将崔如霜从自己怀中扶起来,然后绕过她的身后从地上将崔如霜脱下的那件薄纱捡起来为她穿上。紧接着江夏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燃,然后将烛灯点亮。
房间内立刻有了亮光,一切事物也都可以轻易地看得清清楚楚。崔如霜脸红一片,江夏一脸淡然地看着崔如霜。
沉默一会儿后江夏说道:“首先我得承认,我江夏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相反我还十分好色。其次我也必须承认,你崔如霜很漂亮,我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江夏对自己碰的女人是有要求的,我不是那种饥不择食抱着女人就像往床上扑的人。
我如果要和我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希望我的女人是真心真意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全身心的爱我喜欢我,愿意和我进行结合,这种结合不单指身体,更加指灵魂的交融。
也许这些对于你来说有些虚无缥缈,但是对于我江夏来说却很重要。人生的乐趣不多,而这恰好又是众多乐趣里面最有乐趣的一种,我希望它是最至高无上的享受,而不是犹如畜生一般的本能发泄。
另外你刚才说那什么你本应该嫁给我,给我传宗接代什么的,但是又因为你念奴对我有意思所以你得把我让给她。这句话请你收回去,以后不要再说了。我江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想要跟谁在一起是由我自己选择的,你根本就左右不了我,又何谈这个‘让’字?一件你本来就没有拥有过的东西,你难道还能转手送人?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又太低看我了。”
“救你是因为我心情好,想救所以就救了。以身相许什么的只不过是我随口胡说而已,我不需要你什么报答,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房歇息吧。”
崔如霜呆住了,江夏所说的一切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这完全是一种全新的思想,这里面涉及了很多东西,包括爱情、自由、尊严、独立人格等等......这些道理从江夏的嘴巴里说出来变得浅显易懂,但是又让人感觉晦涩深奥。
崔如霜呆呆地看着江夏,她下意识地往门口走了两步,然后突然间她停下来转身对江夏说道:“对......对不起,我......我错了。”
江夏没有应崔如霜的话,崔如霜低声说了句:“告辞。”然后走出开。
在跨出房间门槛的那一刻江夏突然开口叫道:“等一等。”
崔如霜微微一怔,立刻停下来转身看向江夏。江夏转身过来看着崔如霜,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这一抹淡淡的微笑让崔如霜看的心中有些异样,仿佛那微笑有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可以在人的心中留下印记一般。
江夏道:“回房以后不要急着马上睡,将真气运转两个大周天之后再睡,否则你的内伤会落下病根。”
听见江夏这句话以后崔如霜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鼻头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不仅是想哭,并且是想要扑进江夏的怀里去哭。自从家中遭逢变故以来她就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闯荡江湖这么久她一直有什么事都是靠自己。好久......好久没有试过有人关心的感觉了。
崔如霜眼眶之中泛起晶莹,她使劲地吸了两口气含住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崔如霜道:“谢谢关心,我会的。”
“嗯。”江夏微微颔首,然后说了声:“告辞。”
崔如霜也对江夏点了点头,然后准备离开,在离开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对江夏说道:“以前......对不起。”
江夏对她报以一个犹如春日灿阳一般的和煦微笑表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这么一个微笑使得崔如霜的心尖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崔如霜低声说了句:“告辞。”然后飞一般的跑开了。
倾耳听着崔如霜叮叮咚咚远去的脚步声,江夏站在原地站立了半分钟。沉默一会儿后他突然抬起右手狠狠地煽了自己一记耳光,“妈的,装什么b啊,这下好了到嘴的鸭子飞了吧,我看你怎么跟你兄弟交代。”
江夏低头往下看了看,那高高的拱起已经将衣服下摆撑出一个“凸”形。江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哀声道:“天作孽,尤可违,自装b,不可活啊......”
说完,江夏一脸沉重地抬起右手,他深情地看着手心道:“五妹,可能又要辛苦你了。”
月正当空,皎洁的明月仿佛一块纯净的玉盘,幽幽的月光将夜衬托得很安静。
崔如霜坐在窗台旁边看着月光,脑子里想的全是江夏方才所说的话。那淡淡的微笑,和煦的笑容似乎带着一股暖透人心的力量,此刻崔如霜的心都暖洋洋的。
“他好像......其实也挺不错的。”
自言自语地说出这句话,崔如霜立刻脸红了。她摸了摸自己那微烫的脸颊,崔如霜低声惊呼了一声:“天啊,我在想什么?难道我还要跟念奴抢吗?”
“不对啊,江夏说过,他选择谁是他的事,感情让是让不来的,我也没资格让。如果他选择我......”崔如霜的心突然有些乱了,她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有些心烦意乱的她再也没有欣赏月光的心情,干脆走到床铺上用头盖着头开始睡觉。
同样是圆月,同样的月光。不同的人对着它衍生出来的心思和忧愁也不一样,比如像李东阳现在。
“刚刚关了一个群芳阁,现在又出现一个逍遥山庄。群芳阁还只是小打小闹,逍遥山庄却已经成为祸患了。京师之中富商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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