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得出床上的画面,两只小野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站在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听着这种刺着激荷尔蒙的声音,都有些喘粗气了,特别是刚刚已经红了脸的骆非,他在对上英志远那双深情的眼睛时,不禁颤抖了一下,然后立刻闪开目光,转身就要走。英志远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柔声说:“骆非,看着他们两个,你有没有想起20年前的我们?”
骆非慢慢地扯开他的手,晃了晃那把枪说:“你不装子弹就敢闯到我家里来,你真的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没有。”英志远说:“但我做好了准备,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悉听尊便。我说过,只要你原谅我,什么条件都可以,哪怕你要我的命,只要你舍得……”
“你的错当然还没到用命来偿还那么严重的程度,只是你把我心伤得再难以愈合,就算补得上,也还是一道深深的伤疤。”
“但我愿意从此以后每天为你舔这道伤疤……”
“英志远!”骆非打断他,不解地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突然现在想要改变我们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宁愿放下自尊也要回到过去?”
“因为林飞。”英志远说:“认识他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他已经从恋爱到分手又到恋爱,看起来像个速食主义者,但他每爱上一个人,都肯奉献和牺牲,都认真和投入,从不拖泥带水,因为敢爱所以他没有错过快乐和幸福,这让我觉得自己浪费了太多的生命。与其去纠结于到底该不该重新找回我失去的爱,不如拿出实际行动去争取和尝试。为了这一步,我犹豫了太多年,终于在见到林飞之后发觉自己又傻又笨,早该珍惜的东西却一直拖到这把年纪。骆非,你有没有仔细想过,这些年你一直活在对我的记恨当中,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后悔吗?”
骆非不再说话,慢慢地坐了下去,下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那把枪。英志远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玩枪的?居然还在枪口装了一只消音器,真够唬人的……他低着头,把枪拿到眼前,正要仔细看,就听见英志远突然大叫一声:“别对着自己!”骆非被他吓了一跳,手落下去的时候抖了一下,竟意外地扣动了扳机,“噗”地一声闷响,似乎有股力量冲了出去。
骆非连忙把枪扔在茶几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英志远已经倒在了地上,双臂交叉环在肚子上,缩成了一团。
骆非愣了,感觉脑袋嗡地响了一下,然后立刻地蹲下去,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道:“志远……你怎么了?”
英志远听见骆非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翻开了手掌,手心里竟然全是血。
骆非立刻就傻眼了,然后一下子将英志远抱在怀里,嘴巴像孩子似的撇了撇,竟哭了起来:“志远……志远!你伤到哪里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你死!我以为枪里没有子弹……你不要死啊!求你不要死……志远……”
“嘶……”英志远用不高兴的声音打断了他:“谁说我要死了?”
“嗯?”骆非愣了一下,在流满泪水的脸上抹了一把,看着英志远,奇怪地问道:“那你手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英志远把左臂抬起来给他看,原来枪走火的时候,子弹擦过了他的左臂,只是在上面划开了一道血口子,骨头都没碰到,完全是皮外伤。
“你……”骆非看了看他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伤口,又看了看他的脸,然后慢慢明白过来:“刚才……你痛苦地倒在地上,是……装的?”
英志远笑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不装一下,你能现原形吗?怎样?心疼了吧?难过了吧?后悔了吧?”
骆非一下子变了脸,然后扯下他的胳膊,就要推开他。英志远已经料到他会这么做,所以在他行动前率先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混……”骆非的咒骂声被英志远堵在了喉咙深处,一张涨红的脸被抹的血污,英志远左臂仍然还在流淌着的血也蹭到了他那件白衬衫上。骆非扯着英志远的双臂企图推开他,而英志远则搂上他的后腰将他抱得更紧,两个力量势均力敌的男人经过几翻挣扎与较量,最终还是磕磕绊绊地摔倒在那张巨大的沙发上。
同一时间,在某间卧室的大床上,骆林飞正努力地满足着萧宵的欲求。他把萧宵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大汗淋漓地冲击着他的小肉|洞,虽然没有润滑的准备,洞口处也湿了一大片,温热的肠壁不断地收缩着,吸得骆林飞好几次都差点射了。药物作用下的萧宵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力,漂亮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一双被皮带捆绑着的手无力地垂在胸前,嘴里咬着被角却也止不住哭喊。骆林飞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为了可以化解萧宵体内的燥动,他卖力地干着。
有了骆林飞及时的解救,萧宵的意识渐渐清醒了,尽管身体还不听自己使唤,但大脑可以思考了,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不受控制地陷入肉|欲的泥淖而不可自拔。所以当骆林飞换了个姿势,与他面对面的时候,他将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搂住他问道:“还要多久?”
“不知道。”骆林飞的汗顺着鼻尖往下滴,掉在他的脸上摔得粉碎。“你什么时候不难受了,我什么时候停。”骆林飞吻了吻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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