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破涕为笑,听罢竟真的当着众人的面轻轻的吻了下他伤口前侧,随后便不再理会夜长歌的讨价还价,直直拽着他进了城,大力的拍动着张大夫的家门。
“开门啊!开门!”苏安一只手牵着夜长歌,另一只手不停的拍动着房门。
张大夫之前一直在地窖躲避外寇,听见危机解除,刚从地窖内爬出来,就听见了有人在急促的拍打着自己的房门。
张大夫一路小跑着过来,虚虚的将门开了条缝隙往外瞧,看见了是夜长歌,这才赶忙打开了房门,作势便要行礼。
苏安一把拽住了张大夫,将张大夫推到夜长歌的面前,轻轻的抬起他的手臂,道:“张大夫,你快帮他瞧瞧,伤口一直流血。”
张大夫也顾不上行礼了,看见这么深的伤口,赶忙引着两人去了侧庭,从自己的医箱翻翻找找,找出了一个白色的团状棉布。
张大夫将外面的系带解开,拉展平整了,这才从里面取出了一根表面泛黑的银针。又从另外一个口袋内找到了鱼线,嘱咐着苏安让他帮忙穿针。
“小伙子,可否帮老朽穿穿线,老了……看不清了……”张大夫感叹道,说着便将手中的针线交给了苏安。
苏安此刻正在担心夜长歌,哪能不答应,赶忙接过来,仔细的对着针孔往过穿。
张大夫又从桌子上搬过来烛台,用擦火石擦燃了蜡烛,将夜长歌的盔甲和衣服全部解了下来,这才接过苏安递过来的针,在烛火上烤了会。
“会有点疼,王爷你且忍着点。”说着张大夫便一针挑进皮肉刺了进去。
夜长歌闷哼一声,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却是未喊一声。
苏安看着他这副模样,格外心疼。那有什么习惯?还不是因为以前遇的多了,所以才学会了不喊疼。
苏安探出脑袋,有些心疼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夜长歌还未反应,张大夫先是一愣。随即赶忙低下脑袋不管不顾的开始缝合伤口,一句话都再没说过。
苏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着夜长歌露出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表情。
夜长歌眸子里全是笑意,用口型朝着他道:“明知如此为何亲我?”
苏安:“……”
可能是,因为爱情吧。
张大夫用剪刀剪了多余的线,又用纱布仔细的包好。朝着夜长歌道:“王爷,伤口已经缝合了,切莫沾染水渍,左胳膊切莫再次用力,避免伤口崩开。最好是卧床修养。”
随后又起身去书案旁刷刷刷的写下了药方,叮嘱着让他们仔细伤口,随后,关门!送客!
苏安一手拿着张大夫交给自己的药方,一手拉着夜长歌,两人被齐齐的送了客。
苏安:“???”
这老头儿,真的是太暴躁了!那有这么对待客人的!难道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
对了,自己好像还没给他付诊费呢!
苏安抬头望着夜长歌,夜长歌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盔甲望着苏安,两人身边倘若再刮一阵风,配上些特效,完全能充当搞笑剧场了。
“你……身上有银两吗?”苏安迟疑的问道。
“银两?”夜长歌诧异的看着苏安,“夫人瞧着我哪里像是能装些银两?”
苏安:“……”
苏安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的捏了捏手上的药方:“我们还未付张大夫诊费……而且,一会儿抓药还要银子……”
夜长歌:“……”
难道,这便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先欠着,等我们回县令府,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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