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导说,如果白可演他就罢演,被牛导一顿废柴孬种的骂得狗血淋头。
白可也不解地问他说,既然两人还是朋友,为什么不可以参演同一部戏?为什么他要阻挠自己事业进步?为什么同在一个圈儿里混的两个人要相互排挤、自相残杀?
左饕:“……你演吧。”
白可特意从自己的剧组请了10天假,专门来拍《我2》。
《我2》里继续那个刑警的故事。刑警摧毁了黑帮集团,得到了组织表彰,但他渐渐发现自己在隐隐受到排挤,他的上司(之前出现的老艺术家饰)也几次暗示他交出某些重要证据。一个偶然让他得到启发,在瑞士某银行找到了多方争抢的物证,发现整个事件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惊天骗局,于是开始了逃亡生涯。
他一度心灰意冷,每日流连于赌场、夜店、地下拳馆,一次酒醉后被打得遍体鳞伤,鸭店少爷小猫收留了他,两人渐渐产生别样情感,而且还有床/戏哟!
白可羞涩地笑了,又追加一笔投资。
左饕:“……导演你有病啊?”
牛导:“你有药啊?”
由于白可只有10天空档,他的戏份会集中进行拍摄。
第一场戏连夜拍,场务们搭灯、架喷水车,牛导给左饕讲戏,“一会儿你就从这个门里头被人扔出来。”左饕点点头,他已经做好了造型——脏兮兮的白t恤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眼里都是血丝。
牛导顺着娱乐城大门走进小巷子,用脚跺跺地,“几个人把你拖到这里拳打脚踢。”左饕点头。
“你挨完揍往这爬”,牛导指着垃圾桶说:“靠在上面。”
左饕:“……”
“然后”,牛导把左饕摆成躺倒在垃圾桶上的姿势,“小猫出场,被你绊了一跤,然后拍了拍你的脸。”牛导试图给左饕做个示范,被左饕一撇头迅速闪开。
牛导本来没在意,正好白可换完衣服出来,就问白可:“你听明白了吗?黑灯瞎火的,下着大雨,你上完夜班出来绊在他的腿上。你发现他是个人,就听了听他的心跳,又拍他的脸,把他拖回家。”
白可笑眯眯,“明白了。”说完拍了拍左饕的脸,“这样吗?”左饕老老实实地被拍了。
牛导:“……”虽然自从白可一出现左饕就摆出一副极端不爽、极度无视他的模样,可是尼玛白可打他的脸他都不躲啊!而且两个人貌似都感觉好正常谁也没有发现诡异之处啊啊啊!
牛导狠狠一蹬腿,转身走了,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扮娱乐城打手的几个龙套说:“打,一会儿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削!”
没想到围观众人居然一反常态地给牛导加油助威:左饕太可气了,特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被白少那么宠着还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白少把他家孩子扔井里了么?还有啊,如果每一位少爷都长成白少那样,地球将再也无法阻止鸭店了有木有?!
剧情继续。刑警微微睁眼,又被白色窗纱外透过的清晨的光刺激得赶紧合上——他已经生活在地下太久。
一个少年特有的可爱面庞探到近前,笑嘻嘻问:“条子哥,你醒啦?”
刑警猛地掐住对方脖子,出手如电,“你是谁?”
男孩被掐得脸红脖子粗,骂道:“你这,咳咳,白眼狼!”
这段演了几遍池导都不满意,反复调试镜头,改变室内布局,于是左饕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掐白可脖子,最后一次把白可掐得眼珠突起、满面通红、喉咙里发出咔咔声才没再ng。
池导喊完过,白可直接栽倒在床上喘粗气,半天爬不起来。
左饕面瘫着脸只觉心肝脾胃肾哪里都不舒服,恨恨道:“自讨苦吃。”
白可咳了两声,嘶哑地笑,背对旁人冲他做了个“我愿意”的口型。
刑警和小猫莫名其妙地生活在一起了。小猫也很寂寞,他白天在家、傍晚出门,把刑警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很好,这段戏的基调在温馨中透着一股子颓丧。
刑警贪恋小猫的善良和温度,直到有一次突然发现自己这些天来的吃穿用度竟全是靠小猫“出去卖”才赚来的,懊恼羞愤,两人大吵一架。左饕戏里的情绪完全被白可带动起来,想到小猫居然瞒着他每晚陪不同的男人睡觉不由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们开始冷战。几天后小猫被一个变态客人玩伤了(据说此角色是一名龙套先生打破了脑袋才抢到的),刑警把那客人一顿胖揍(该龙套:……纳尼?!!),刑警小猫两人重归于好,接着水到渠成。
小猫开门进屋,房间里很黑,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靠墙而坐的刑警,“这么晚还没睡?”
刑警放下酒瓶,“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小猫慢慢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我不去了……”
左饕半个多月没发泄过,尽管周围全是摄像机,跟白可在黑暗中一贴近小左饕却几乎控制不住地要站起来找组织。
按照剧本,两人的动作幅度要非常大、非常激烈,要互相撕咬、拼命拉扯。结果两人磨叽了半天,谁也没动。
牛导、池导:“……嚓!果然是两个废物。”
左饕坐在地上往旁边挪挪挪,蹭了半天才逃出白可的笼罩范围,站起身闷声说:“导演我觉得这段应该改剧本,我觉得这样的发展不合理,我觉得你想拍的这玩意儿特别像色/情片。”
牛导:“……你觉得?特么你是导演我是导演?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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