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把几个知情人送给白可的保健品挑了几样留下后,其他的都强势回收并且转手卖掉了,不给他吃;威廉姆无意中看到了左饕收到的一封草拟合同和几个通告单,登时被那排数字迷得心荡神驰、心花怒放,天天催促左饕不要在家里闲着了白可用不着他赶紧去演戏挑片酬高的演色(==)情片什么的都无所谓……
左饕忍无可忍,跟宫主打小报告说:“爸你也不管管他!可可纵着他、小弟胳膊肘子往外拐就算了,连你也由着他瞎指挥!这哪还是大明宫啊,简直是特么南泥湾!”
左大明撩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鬼鬼祟祟地点了支烟,“我不管南泥湾还是戈壁滩,你看看这个!”说着扔给左饕一迭单子。
左饕翘着二郎腿翻了翻,吓了一跳,“支出缩减了一半?!”
左大明点点头,“一个月就十来万。”
左饕:“……石师傅他们血压、血糖、血脂都降低了?”
左大明点头,“已经有半个月没再扬言要剁碎他喂猪了。”
左饕恨道:“……这些墙头草!”
左大明吸完了烟,赶紧打开窗户散味道,抓起一本书狂扇,“你还有事没?没事陪白喆去,别在这进谗言、陷害忠良!一会儿威廉姆要来跟我谈‘酒吧、饭店与夜总会的精细管理’。”
左饕的面瘫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只是一个保姆!你们脑子坏掉了?你是不是要把宫主的位置也让给他坐?!”
左大明:“别扯犊子!人家除了会伺候月子,还是经济学学士和管理学硕士呢,小弟说他有两下子。”
左饕:“……这死学霸!他也不嫌累得慌,拿着保姆的工钱顶着管家的头衔操心宫主的事情!”
左大明悠然笑笑,“我还给他一份工钱,威廉姆没跟你们说?”
左饕:“……卧槽!”
左饕愤愤地往外走,又被左大明叫住。左饕暗喜,心想到底是亲爹,还是舍不得他气炸了肺子的,于是板着脸慢慢转过身,下颌微扬,“怎么?”
左大明道:“对了,威廉姆说要把你那块私人训练场刨了弄鱼塘,可以养荷花,还能产鲤鱼和甲鱼。”
左饕:“……昏君!”他简直要撕心裂肺,“妈蛋这又不是种田文——!”
左饕刚摔门出去,就看到衣冠楚楚的威廉姆嗖嗖地迎面扑来,不由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那杀意有如松花江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威廉姆如果在意别人的杀意,早就无法如此祸国殃民了,镇定地站住,优雅地将右手搭在左胸上鞠了一躬,“你好,我的雇主的现任。”
左饕:“……你来干什么?可可呢?”
威廉姆字正腔圆地说:“白喆先生正在午睡,请你不要去打扰他。至于你,我在你的书桌上放了一张通告单,酬劳很丰厚,你可以看一看。如果你愿意跟我三七分成,我也可以去给你找一些戏来拍。”
左饕苦口婆心,“不用三七,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请你快恶灵退散吧!”
威廉姆傲娇地一扭头,“林黛玉和毛.主.席都说过,阶级斗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想让我走,想得美!”
左饕认真请教:“威廉姆你能再贱点吗威廉姆?”
威廉姆翻了个白眼,“左饕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对我出口不逊我会起诉你,到时候精神损失费和诉讼费由你一并承担!我告你个穷得叮当烂响、生活不能自理!”
左饕点点头,又点点头,开始活动手腕,“既然你执意要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威廉姆看左饕真要动手,直接吓哭了,扒住墙沿儿威胁他,控制不住地往外蹦英文:“我and宫主有个约会!你要是敢过来,我!你要是敢打我,我死你!你这个阴险狡诈、野蛮暴力、恃强凌弱的万年老二、面瘫帝、变态狂!”
左饕被气乐了,见他姿势都摆好了,慢悠悠地上前捶了他一顿。
威廉姆趴在地上otz:“左饕你ksee!”
左饕:“……tp。。。”
白可照例睡了午觉,睁眼便看见坐在他床头暗自垂泪的威廉姆。
白可:“……”
威廉姆见他醒了,越发哭得肝肠寸断,忍辱负重地扶着白可坐起来。
白可:“你怎么了?”
威廉姆抬头45度角仰望吊灯,明媚而忧伤地不语。
白可:“……你落枕了?”
“……”,威廉姆:“俗!45度仰望天空是为了不让眼泪落下来!”
白可笑了,“左饕哥哥又怎么了?”
威廉姆哭道:“他打我。”
威廉姆是神童,13岁进医学院(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注定前途无量;当三年后他以第一名身份保送进入研究院产科时,所有人:“……尼玛”),因而难免保留了许多小孩子心性,智商和情商极不成正比。
白可问:“他打你之前,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威廉姆怒道:“我怎么没阻止?我用了一切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来阻止他,可他还是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白可:“……他怎么那么过分呢。”
威廉姆得到支持,舒服多了,擦掉眼泪说:“今天阳光不错,去花园散步。”
白可乖乖点头,“哦。”
在认识威廉姆以前,白可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能干的;直到认识了威廉姆,白可才明白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效率低下,才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精力充沛、面面俱到,简称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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