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突然想起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情节:如果爱人发烧了,就用体温温暖他!
白可就想到床上搂着左饕,顺便过过手瘾,没想到却被左饕威严地拒绝。左饕之前看过一篇文,文里的男主人公发烧了,结果被另一个猪脚强上,尼玛还夸他的里面“又紧又热,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
这怎么成?!
左饕防备地看着白可,他虽然有点犯二,还不至于二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可见了他那副熊样都气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又在奇思妙想什么,反正不能放任他搞幺蛾子。
白可挑挑眉,微微上扬的眼角勾勒出浓墨重彩、逶迤拖曳的别致风华,“不让我抱?”
抱?!!左饕更加神经过敏,下巴绷得紧紧的,坚决不同意。
白可脱掉羊毛开衫,把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左饕眼睛直了。
“让我抱吗?”
左饕吞咽口水,默默摇头。
白可用纤长灵活的手指拉牛仔裤拉链,“让我抱吗?”
左饕艰难地摇头抗拒。
白可:……有种啊你!
他光着腿,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开始咬牙切齿地一粒粒解扣子,“让我抱吗?”
左饕没回答。他已经一个大跳,把白可扑倒了。
白可笑着把左饕搂在怀里,用被子裹紧两人。两具光衤果的身体在被子里轻轻地拥抱磨蹭,这是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没有隔阂地亲密贴近,气氛一时温馨非常。
左饕趴在白可胸前,心中充满了诡异的满足感。他们之间,虽然事事以白可为重,其实左饕才是顶梁柱,从离开白家起,他就一直很努力地想照顾好白可。平常他健壮彪悍,什么事情都一肩挑,今天生病了居然有些脆弱,然后意外地发现白可长大了,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雏形,能把外套脱下给他穿、能照顾他了。左饕很欣慰:他把白可养大了!
白可常年体寒,瓷凉瓷凉的,冬天更甚,温暖左饕的心灵倒是够治愈,温暖他的身体绝对不够格儿。然而也有好处,他给左饕降温了,何况左饕烧得热乎乎的,让他也很舒服。
两人就都很舒服地拥抱着,偶尔动一动,白可的右手轻轻地梳理左饕的头发,左饕的嘴唇偷偷触碰白可的小豆豆。
渐渐地,白可就觉得左饕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他惊讶地低头看左饕,发现左饕面红耳赤,眼睛都红了。
白可吓坏了,翻身下床找衣服:“左饕哥哥,我们去医院。”被左饕扯住腿拖到身下压在,在他耳边说:“你就是我的药了。”
白可:“请你少看几篇小黄=文!”
左饕的呼吸灼热急促,压着白可半天没动:他头脑不清醒,正在竭力回忆步骤。
白可tat:重死了。
左饕又呆呆压了身下四脚乱蹬的白可半晌,发现自己这些天的研究成果好像都就饭吃了,只好默默坐起,说:“可可,你等等,我去客厅拿手机。”
白可:“……”
他拉住左饕,诚恳地说:“这个时间真的不合适。而且,你没有穿衣服。”
左饕的那套家伙早就胀得又粗又硬,斜斜地向上竖着。他目光在白可盘靓条顺的身体上面踅摸,用所剩不多的理智警告自己,别一激动又演出一场弓虽暴戏。
白可把他拉回床上。他就闭眼躺着不看白可,腮帮子咬得死紧,被子撑出老高一个小帐篷。
白可看了看他,突然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里。
左饕眉头一皱,劲腰向上挺了挺,唇边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白可只随随便便浏览了几页左饕的学习笔记,运用出来就足够左饕爽翻了天。
被子里昏暗窒闷的小空间很适合白可不必害羞地发挥,各种感官和气味也更加的鲜明。
他双手从两个饱满的球体开始,自下而上轻柔揉捏,不断地触摸刺激各种敏感点和带沟,脑子里几乎浮现出某器官的生理解剖图。于是白可开始专业地、学术地、冷静地、照本宣科地取悦左饕,把左饕撸得硕大无比、汁水满溢,紧实的腹肌微微颤抖。
白可见左饕得趣,想了想,试探地拨开上面的表皮,左饕果然更加激动,用腿把他紧紧禁锢其中,手隔着被子在他头上拍了拍。
白可有点犹豫,然后他以科学研究的态度、勇于探索的精神、助人为乐的情操、善解人意的聪慧、奉献自我的胸怀,低头伸舌头在顶端舔了舔。
左饕突然僵住了。
白可继续把硕大的前端整个含了进去。他嘴生的小,并不能完全放进去,就一边尝试着吞进吐出,双手配合地在下面捋动。
左饕眼前白光闪烁,脖子和手臂上青筋暴起。白可给他用嘴做带来的心理刺激更大于生理的,他有种把天使从天堂拉下人间剥了衣服肆意蹂躏的别样快意。
左饕隆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他的手在被子外面放在白可头上,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起起伏伏。
白可渐渐感觉缺氧,因为嘴巴一直无法合拢,两个腮帮也是又酸又痛。他觉得自己再不休息片刻,恐怕会控制不住咬合肌了,于是把头往后退,拔=出左饕粗壮的阳巨。左饕好像有点不乐意,白可感觉后脑上沉了一下,又马上被松开了。
白可安慰地抚摸左饕的腰腹,又扶住小左饕,从根部一点点舔上去,并不时用齿列轻轻刮擦。灵活湿糯的触感若即若离,挑动最深处的酸麻,谷欠望像一张大网,细细密密地将二人缠缚起来,又像一b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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