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破孩的性格,要是平日早反唇相讥或者直接动手了,今天真这么沉得住气?便靠近了些。
这一靠近,易执很快就觉出不对劲,陶化的手在抖,虽幅度很小。他低垂着头,额发挡住了眼,但那脸,却红得极不正常。
易执一惊,握住他下巴扳过陶化的脸来,细看之下瞬时明了。
陶化一直在极力隐藏,也尽力控制,看易执这么粗鲁的动作,便知道瞒不住了,也不想瞒了,他藏得可辛苦了,他现在又快活又难受,全身虚软像是在云霄,在人世间极乐的巅峰,偏偏咽喉被人掐住了似的,呼吸有些艰难,脑子也有些不够用了,顺势靠着洗手池,借一点力,冲易执笑。
易执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并不常发脾气,能让他真正动怒的事并不多,但今晚他却觉得自己气得手都抖了。知道他混,没想到混到这种地步,一些无伤大雅的事他都可以不闻不问,毕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但没想到放纵他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易执知道嗑药在上流社会挺多的,其中富家子弟更是多如牛毛,但那些人的好坏生死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旁观者,可眼前这个人不行,他绝不允许他的人碰这种东西。
他惹毛他了,居然还不自知,还傻乎乎地冲他笑,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易执恨不得煽他几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却又舍不得。
易执不知道这是种什么药,不敢乱用拮抗,更不敢带他去医院,怕传出去对他声名不利。迅速带他去了内部电梯,直达顶层,他常年在这里开了一间房,空气好风景好。上一次进这里还是几个月前,与陶化滚了一晚上床单。他现在没心思想这些,有一点他始终不理解,这种药有欣快感甚至幻觉,但怎么会有些许呼吸困难?难道说陶化有气道高反应性而达不到诊断的程度?
只好让陶化大口呼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还是傻乎乎地笑,易执不为所动,拽起他,推到洗手间,开了淋浴开关。冷水猛地打到头上,凉得陶化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性地躲开,又被易执拉回来固定住。陶化现在有些迟钝,待他反应过来,想破口大骂时,全身都湿透了。
易执冷着脸不说话,把他放进浴缸里,全是冷水,陶化冷得哆嗦不断,骂也骂不利索了。这一番折腾,欣快感去了一半,窒息感也缓解不少,陶化神智回笼,全身冷得哆嗦,被易执压着又站不起来,只好在浴缸里蜷成一团,吼道,“你是我谁啊?私生活也用得着你管?”
这话把易执给彻底惹毛了,握住他下巴,一语不发地看他,那眼神,陶化看得心中一抖,严肃,愤怒,心疼,心痛,温柔,情@欲……太复杂了他看不分明,也不敢再看,只觉得心惊肉跳,那么些情感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给吞下去。这个样子的易执他还是第一次见,让他忐忑,心中发虚,外强中干地道,“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没资格管我!”
易执已经懒得跟他讲话,直接行动,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扔到床上。
他不是问他是他的谁吗?那他就用行动告诉他,让他清醒地记住这个事实及现实!至于资格,他以为到了这时候他还能全身而退?
易执二话不说开始解皮带,陶化一看不好,跳起来便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23
床是大床,可以睡三四个人,陶化曾与朱邮猥琐地谈论,这种床最好了,玩5p都没问题,现在他却痛恨这床太大,还没跑几步,就被易执扑倒,脸被压进被子里,双手反剪,被易执拿皮带绑了,他挣不脱,破口大骂,易执充耳不闻,道,“还是留点力气吧,只怕你等会想叫都叫不出来,那可就没趣得很了陶少爷。”
陶化嘴上不停,腿也没闲着,乱踢乱踹,被易执捉了,用腿压住。
陶化腿上有疤,看样子曾做过手术,胸口也有一道旧痕,易执猜百分之九十九是这小泼皮打架弄的,胸口那伤痕靠近心脏,如果当时死神眷顾,他就不会碰到他,现在也不用为他伤神,偏偏眼前这人还不知道,枉他一番苦心,让他怒火一再升级。
当易执一巴掌扇到屁股上时,陶化愣了几秒钟,他觉得男人间的打斗该是拳打脚踢,连老头子揍他都是直接上棍子,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巴掌扇屁股,有点怪异,他没想得太明白,嘴巴比脑子快,“你敢打老子屁股,老子□全家!”
易执又狠扇了一巴掌,笑道,“□全家?能耐不小啊,你会操吗?还是我这个老师的先教教你吧。”
陶化又羞又气,脸憋得通红,后@庭已被易执用手指探入,“妈的你给老子去死吧!”
陶化拼命全力仰起身体把头往后撞,可惜得很,上身还没抬高四十五度,就被易执又按进被褥里,耳边又是易执的调笑声,“我死了谁还能这么体贴地教你操?”
易执有心惩罚他,润滑拓展做得有些粗糙,进去的时候陶化疼得直抽冷气,易执没停,爱与恨,痛与快,他都要让他尝一遍,才能镌进他骨子里。
易执一边挺身抽@插一边道:“陶少爷,这就是操,明白了吗?”
“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操,不就知道我会不会了。”陶化忍着疼痛,呸了一声。
易执笑,“给你操也不是问题,只要陶少爷有这本事。”说着又狠戳了一下陶化的敏感地带,陶化被激得叫出声,很快就死咬住唇,他绝不能在这老qín_shòu身下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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