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戳中了林香湾心中什么地方,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道:“休想!那个小贱人,她休想嫁进我们家来!”
林白湖微微变色,去拉林香湾,可林香湾这会儿正激动呢。
齐小白冷笑数声,道:“林小姐最好说话客气一点吧,万一被人家听见了怎么办,你一个黄花闺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未来嫂子那么难听的话。”
“她就是……”林香湾恐怕还想说她就是贱人,好在被林白湖一把捂住了嘴,硬生生捂了回去,咬着牙道:“多谢齐公子关心了,这事我们林家自有考量。”
齐小白凉凉的道:“好说好说,我可等着喝喜酒呢。”
林白湖匆匆告辞,拉着妹妹往后院走,林香湾不依不饶的挣扎,分明隐约的骂“谁要请你这个混蛋喝喜酒了,没门!”
齐小白看着这对兄妹的动作,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韩雁起手中拎着一个木桶,里面装着半桶热水,一路晃晃荡荡的往前面走去。
可是走到假山处,他隐隐听见人的说话声,那声音,竟然像是林白湖和林香湾兄妹。韩雁起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木桶静悄悄的贴了过去。
心扑通扑通的跳,韩雁起可是头一回做这种事,谁让名器对他的吸引实在是太大了。
说话声清楚了一下,林香湾的声音分明十分急躁。
“……我不管!回去你就退婚!”
“湾湾……”无奈的声音。
“退婚退婚退婚!我也不要嫁给那个江澜持,让他们都去死吧!”
“湾湾,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娶,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嫁人啊。”
“……你,你……好呀,你竟然打着这个主意,你是不是看上白菁的,你说!”
“我没有,只是……”
“别说了!我就知道,哼,好啊,你去吧,去娶她,我死了好了……”
韩雁起静静的退回去,提起木桶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要说韩雁起这种少根筋的人,就是傻子也该听出来这对兄妹的语气分明不对劲了。那哪里是正常兄妹的口气啊,简直就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人!
韩雁起在心底琢磨着,越想就越惊,说不出来的感受。这么一对天生名器,竟然是兄妹乱/伦?
他又想到林白湖和林香湾年纪轻轻,身手那样好,内力也深厚,怕不是……?
天啊,他们不会已经突破男女之防,做出苟合之事了吧?
韩雁起想着这推断出的真相,目瞪口呆,越想越有可能。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孪生艳壶,竟然……竟然自产自销啦!真是千古第一奇闻!
韩雁起是知道了,可明盛兰却不知道,所以当韩雁起在桌上坐立不安时,一旁商量该怎样说辞的明盛兰和齐小白都有些奇怪了。
明盛兰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韩雁起道:“别管我,你们说你们的。”他正在惊奇加惋惜呢,好一对难得的名器,生生糟蹋了。
明盛兰道:“你这么大的动静,我们还说什么啊,还是说你吧,你又遇到什么了?还在为林白湖和林香湾烦恼?”
韩雁起刚想说你怎么知道的,又闭了嘴,想想明盛兰怎么会知道呢,恐怕是在问那两人身怀名器的事情,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是也不是,他们……他们身上倒确实有艳壶,只不过……唉……”
明盛兰道:“只不过什么了?”
齐小白嗤笑道:“不会是这对兄妹有什么苟且之事吧。”
韩雁起惊讶的道:“你……”
齐小白撇嘴,道:“出门在外,也不加掩饰,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睡在一间房,还那副态度,我又不是傻子。”
韩雁起心想齐小白这话倒是冤枉了,如果他没猜错,那对兄妹真的早已上过床,那么凭春水比翼的妙处,这两人多半是再舍不得分开睡了,只是那样不加遮掩,倒真是把人家都当傻子看。
其实韩雁起也只知道春水比翼需得同时得到两个人,书上从来没说那两人在一起会怎么样,还会不会有效果。但看林白湖和林香湾这亲密的劲儿,和他们那身不合年纪的功夫,多半是行的。
明盛兰也隐隐有点察觉,被齐小白这么一点破,也皱着眉道:“真是这样?那雁起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这种事上韩雁起就不会呆了?
韩雁起吞吞吐吐的道:“只是……方才从后院打水回来,一不小心听见了……”他脸上红扑扑的,显然十分羞愧。
齐小白接道:“没想到知晓了那对兄妹的破事儿?”
韩雁起讪讪的,不好点头。
齐小白道:“可他们竟没发现你?”
韩雁起并非练武之人,轻功一概不会,在林白湖旁边偷听,怎会不被发现呢,这让齐小白不得不生疑。
韩雁起羞涩一笑,道:“只不过步子放轻点嘛,这个我也是练过的。”
齐小白道:“你还练这个?”
韩雁起语焉不详的道:“我什么都练嘛,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林家兄妹的事。”
齐小白也不追问,翻了个白眼,道:“这种事,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我又不是他家什么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明盛兰耸耸肩,道:“我虽然是捕头,可这事不归我管的,他们也没伤天害理。倒是你,我看你这样好奇的样子,你又想怎么办呢?”
“没……我也没打算怎么样……”韩雁起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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