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茶不思饭不想忧愁我爹娘都愁不过来,哪里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呢,爹您一定要明察。”陈敬济喊完了冤,看着旁边跪着的惠儿,连忙又道:
“爹,这丫鬟我知道,她还勾引过我来着,说是想给我当个小妾,被我严词拒绝了,想必她定然是怀恨在心,才会污蔑于我的!”陈敬济一口咬住了惠儿。
惠儿听罢瞪大了双眼:“大官人,他胡说!我根本没有!”
陈敬济轻蔑一笑:“爹,凡事都要讲证据,只凭一个小丫鬟的信口雌黄怎能当真,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真有证据说我干了这qín_shòu不如的事儿,就算爹现在就要了我的命,我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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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
陈敬济虽然说的是斩钉截铁,好似是一身正气一般,但西门庆的心里却并不如何相信,这种赌咒发誓的话他听得多了,哪个做的真?
再加上这女婿人品如何暂且不论,刚刚他女儿哭诉的那番话他可都在门外听到了,女儿是不会说谎的,这女婿不管这次的事如何,在陈家是慢待女儿了,况且还露出了瞧不起西门家的意思,这股火可还在西门庆胸口盘旋着呢。
再加上刚刚那惠儿是猛劲儿的往门框子上撞,就连自己进门都被这惠儿差点儿撞了个踉跄,反弹回去的力道都让这丫鬟磕破了头,看样子不知道会不会于面上有些损毁,如果这件事是假的,像陈敬济说的是挟怨报复,这惠儿能得到什么好处?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虽然在欧阳瑞的问题上西门庆每次都吃亏,但在其他方面,西门庆可精明的很,否则也不可能把他爹留下的小药铺发展成现在的这个规模,也不能成为清河县的第一霸了。
陈敬济这边说完了自己很满意,偷眼一看,却见西门庆依然面沉似水,旁边自己妻子竟然还在哭,不由得心里面恼怒,偷着给西门大姐递眼色,想让她此时给他说说好话。
然而陈敬济可不知道,西门大姐因为之前的事对他格外的心灰意冷,这次又发现他竟然还私通父亲的姨娘,已经万念俱灰,隐隐生出了就算是去出家常伴青灯,也不想再和他过日子了的想法,看他一眼都嫌恶心,哪里会去看他的什么眼色。
西门大姐没看到他的眼色,西门庆可看到了,更是心里面不快,此时一拍桌子:“好,女婿既然这么说,平安,你领着小子们去姑爷的房里找找,春梅,你去李娇儿那贱人屋里看看!”
春梅是月娘身边很得意的大丫鬟,如今年岁渐大张开了眉眼生的模样俊俏得很,西门庆留了心想要找个机会和月娘说一声讨她做个通房,如今指明就叫她去李娇儿房里搜查。
那春梅平日里也知道西门庆的心思,欢欢喜喜的准备受宠呢,自然就视李娇儿这个小妾为敌人了,此时得了西门庆的吩咐,更是欢欢喜喜,带着一干婆子丫鬟就去了李娇儿房里。
李娇儿此时并不知晓前面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西门庆回来了,正打扮着想待会儿让西门庆惊艳一下——她和陈敬济那是不甘寂寞的露水姻缘,她要抓住的还是西门庆的心。
哪知道春梅就带着人闯了进来,两个婆子随即把李娇儿“请”到了一边,春梅带着小丫头开始翻箱倒柜,没多久,其中一个小丫鬟找到了一双正在纳着的鞋子,交给春梅,春梅一瞧就不是西门庆的尺寸,冷笑了一声拿在了手里。
李娇儿一看便明白了,当时脸色就变了,婆子推搡着李娇儿,春梅拿着鞋子,众人回到了西门庆的屋里。
西门庆看到那鞋子,气得嘴都发青,问自己的女儿:“这鞋子的大小可是他的?”
西门大姐含泪点头,陈敬济此时也有些气短,但还是狡辩道:“爹,这世上脚得尺寸一样大的人又不是没有,但凭一双鞋子怎么能说一定是我的?”
陈敬济是想要为自己开脱,然而这话一出口,意味可就多了,西门庆瞅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李娇儿,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是我那不要脸的贱妾在外面偷人?”
李娇儿听了,丰腴的身子竟然栽歪了一下,她知道这双鞋子就是铁证,西门庆绝饶不了她,现在她左右是个死,为什么不拉一个垫背的!
于是,李娇儿把身子噗通一下跪下了:“大官人,都是奴迷了心窍,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得事,但是当时是他勾引的奴,还给奴写了首诗来百般哄骗,奴一时被哄住了,才……才……大官人若是不信,奴这里有证据,在奴的梳妆盒里有一个奴亲手绣得锦囊,里面装的就是他写给我的诗!”
一不做二不休,李娇儿把陈敬济立刻给出卖了,西门庆气极反倒忍下了怒火,面上十分冷静,叫人去李娇儿房里找,果然不多时就找来了。
打开锦囊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纸,上面还写了两诗,西门庆看完了又是一阵冷笑,递给西门大姐,问道:“这是他的字迹吗?”
西门大姐接过来一看,更是对她这个丈夫厌恶到了极致,只见这诗如此写道:
记得书斋乍会时,云踪雨迹少人知。晓来鸾凤栖双枕,剔尽银灯半吐辉。
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颠鸾倒凤无穷乐,从此双双永不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陈敬济也是辩无可辩,一脸的死灰,不吱声了,西门庆却“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来人,把姑爷身边那个书童给我拉下去重大三十板子!”
虽然刚才陈敬济说了任西门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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