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邢帆在医院监控室内的操控录像的动作,虽然那是邢帆动作只是比普通人快点,但邢帆的刻意伪装又怎能瞒过沈墨这个老手的眼睛。
沈墨知道他们查到的嫌疑人只是个替罪羔羊,但这正好合了他的意,他不想牵扯进军部内部的黑暗,所以只要能交差就行。而且他这次来主要就是找那个能跟他一较高下的人,而那个人他怀疑就是邢帆,所以他想将人安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对于沈部长的好意我只能说抱歉,回去后的职务军部已经安排好了。”
“没关系,呵呵,希望邢狱长能步步高升。”
“谢谢。”说完,邢帆也转头专注于外面的景物了。
沈墨看看这两个无生气的军人,只能摸摸鼻子,无声的苦笑,这冷漠尴尬的气氛比来势更甚啊!
经过一天的飞行,终于到达了帝都。在走下舰艇后,楚意将邢帆叫到一边,严肃的说道:“邢帆,如果你得到了禄高升的消息一定要告知我。我知道你在监狱里就护着那个孩子,虽然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但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楚意虽然让袭北署长注意禄高升的行踪了,但如果他不在杉英府了怎么办,所以楚意才会对邢帆这么说。
“如果有需要我会麻烦楚意中将的。”
*
再次回到这个阔别几年的家,邢帆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这个家除了冰冷的摆设外大概就没有别的温暖的东西了,所以当年邢帆才会远离这里去杉英府就职。
“啊,大少爷,您回来了,我去通知将军和夫人。”在庭院浇花的女仆看到邢帆,惊叫了一声,就跑进豪华的房子通知主人了。
邢帆摘下头上沉重的警帽,弯腰拿起女仆放下的喷壶,在粉红色的小花瓣蔷薇花上轻轻的洒水。
他只是有点不知怎样面对这个家里的熟悉的陌生人。
“阿帆,你回来了。”
邢帆拿正喷壶,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雍容华贵但又不失慈善礼仪,虽然此时能清晰的看到她眼里因激动欣喜而闪现的泪花,但她仍是站在那,只是站着。
“母亲。”邢帆将喷壶递给走过来的女仆,慢慢走过去,俯身跟妇人来了个不亲不远的拥抱。
妇人顺势抱住邢帆,温柔说道:“回来就好,父亲去军部还没回来,爷爷在客厅。”
“恩,那现在去拜见爷爷。”
邢帆松开妇人,随后跟着妇人进了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去帝都了,真是不容易啊!
袭北和修空的戏份结束了,滕翰世和米艾佳的戏份也结束了。
其实我主要想写禄高升在监狱被那些大佬欺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离题这么远了。
一篇好好的虐文就被我写成了欢快文,我有罪。
其实我想说,这尼玛是作死的节奏啊!!!
41
夜色渐渐笼罩了这座贫瘠的荒山,此时设在半山腰的一幢隐秘别墅内,一位身穿家居服的男人正曲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半睁半开,食指摩擦着手中的玻璃杯,显得慵懒异常。
这时,大门被打开了一条容两人进入的缝隙,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人架着一个昏迷的人低头走进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禀报道:“将军,人带来了。”
“恩,把人带到二楼客房!”
看着手下有条不紊的执行自己的命令,男人眸子里流转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优雅的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拂掉衣角的褶皱,站起来,走向一楼的一间房间。
“禄尘……呵,中将,怎么,今天还闹脾气呢?”邢寒看着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轻笑一声,慢慢踱过去,掰过床上被禁锢了四肢的男人的下颌。
那个男人长得十分秀气,蜷缩着四肢深陷在柔软的床垫内,过于苍白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瓷娃娃般脆弱,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只是淡漠的将下颌夺回来,然后伸展了四肢翻过身继续躺着。
邢寒无奈的摊摊手,笑道:“禄尘,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学乖,你不知道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摧残你吗?”
听到邢寒的话,男人的身形不明显的抖了下,但仍是回给邢寒一个单薄的背影。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折腾你了,呵呵,禄尘,今天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仍是一丝动静都没有,反抗了这么多年,除了将自己折磨的更痛苦外没有一点作用,他乏了,邢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最好把他杀了。
“禄尘,你真的不要这个礼物,如果你不要我就送人了啊,”邢寒顿了下,仿佛自言自语道:“那么漂亮的少年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要吧!”
话说到这,禄尘也知道了邢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虽然他心里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被摧残这么多年,年轻时的一腔热血早就变的冰冷起来。
“唔~既然禄尘中将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过两天我就把他退回去。”邢寒目光扫过禄尘身上乳白色的睡袍勾勒出的消瘦曲线,只觉喉结一阵滚动,小腹也升起一团火焰,他就是爱极了这具销魂的身体,连带着他那双愤恨的眼睛。
禄尘,我期待着你主动的那一天,你注定要永远被我压在身下。
第二天,在二楼客房的禄高升揉揉头发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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