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就行。
李家在马家集一点小小的资财都被人给抢光砸光了,请大夫又借了一大笔。李大叔和李大婶一核计,镇上实在呆不下去,在勒满保证可以上路的前提上,决定立即带儿子返家。
长贵心疼妹妹,没什麽心思照顾别人的感受,直接当著众人,告诉了勒满关於江陵的事情,他的话肯定不好听,但勒满听了,却也只失神了那麽一会儿,就出乎意料的镇定。
李大叔让他赶紧回去,他也没动。因为小秀才身上带伤,勒满作为一行人中唯一的大夫,得照顾他的周全。万一途中发生什麽事情处理不及时,那李淮山就太危险了。
所以他仍是和众人一路,还指挥著长贵他们帮忙,平平安安将小秀才抬进了家门,又把他要外敷内服的药材交待给李大叔,这才跟著长贵来到了祠堂。
天已经晚了,阿泰阿昙早哭得累了,小脸蛋上还可怜兮兮的挂著泪花,趴在绑成粽子样的老爹身上睡著了。
看著大叔,江陵心里的委屈顿时翻涌了上来,刚想张口解释,勒满却上前使劲敲了他脑门一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蠢货!”
可听著这句话,又看著勒满眼光里满满的鄙夷,江陵的心却瞬间安定了。甚至,还傻乎乎的绽出一个微笑。
大叔还肯骂他,鄙视他,就证明他是相信自己的。至於其他,还有什麽要紧?
作家的话:
二更到!
小江很鸡动:是不是我要洗清冤屈了?
大叔很淡定:那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小江色眯眯:死相,你想要怎样都听你的~
大叔狂吐不止……
小江惊呼:亲爱的,难道你又有了?
大叔一拳把他拍飞……
两只包子惊呼:哗!天上有飞机!★~★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8
好了,见也见了,骂也骂了,大叔把俩儿子抱起,要走了。
“你……你这就走啊?”江陵有点委屈了,连人家李奶奶送了饭来都在旁边陪著,大叔怎麽说走就走呢?
“不走干什麽?”勒满白他一眼,眼角却似有似无的扫过屋子里的几个看守者,提高了嗓门,“天都已经黑了,你不休息,别人也要休息。都累一天了,有什麽事,等到明儿天亮再说。”
江陵见他胸有成竹,不觉又惊又喜,家有贤妻夫祸少啊,那他还操什麽心?态度顿时从容起来,“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嗯,勒满答应了,又主动跟看守者道,“我就先带孩子回去了,麻烦你们跟村长通禀一声,明日午时,咱们还是在这个地方见,把事情做个了断,如何?”
那当然好啊。只是有人见勒满半点没有惊慌,未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想暗中捣什麽鬼?
却听勒满又跟李奶奶道,“李奶奶,我家就我一个人,恐怕招呼不来两个孩子,今晚能不能到你家去借住一宿,明早还得请你帮我看孩子呢。”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李奶奶年纪大了,但脑子可不糊涂,知道勒满说要来自己家,是为了让村里的人放心。他既然敢来,就肯定不会做出连累自己的事情,於是很爽快的道,“你帮我们家那麽大的忙,来住一晚有什麽?走,咱们家去。”
勒满一笑,扶著李奶奶走了,负责看守的村人立即去了一个村长家里,跟他们把话带到,长贵也有些啧啧稀奇,“真的只说这些就走了?”
千真万确。
村长沈吟良久,进屋去看外甥女,“秀珠,你老实告诉舅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江陵?”
“当然是他!”秀珠心中一紧,却仍是一口咬定。
老外婆在一旁听儿子这麽问,有些不高兴了,“你怎麽回事?难道还信不过孩子麽?”
“我不过就这麽问一句而已。”村长看了秀珠一眼,把话咽了回去。
在事情刚出来的时候,他是无条件相信外甥女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一个女孩儿怎麽可能乱说?但在李奶奶说出那番话,特别是从勒满回来的态度看,村长又有些不确实了。
自家的外甥女他知道,心高气傲,嫌贫爱富,性子还特别倔强,甚至有些蛮横无礼。如果真是江陵欺负了她,那还好说,说句不怕丑的话,只要江陵肯娶她,还算是秀珠得偿所愿了。但若不是江陵……
村长大半夜的忽地打了个冷噤,那要是明儿被人问出点什麽来,那可怎麽办?
“你干嘛呢?这大半夜的,怎不睡觉?”村长老婆就见自家男人忽地坐起,抽出根旱烟袋来,叭嗒叭嗒吸起烟来。
村长实在心中憋得难安,悄悄告诉老婆,“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今儿秀珠这事,我怎麽想怎麽觉得不对劲。人家江陵可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麽会干那事呢?”
“话可不能那麽说!陈世美还知书达理呢,不一样抛妻弃子?你就是想太多了!不过有件事,我倒是想跟你商议商议。”
“你说!”
“秀珠的清白已经毁了,若是杀了那姓江的,让她後半辈子怎麽办?我晚上给她送饭的时候,略说了几句,听她那意思,要是江陵肯娶她,她就不计较了。只是我怕你生气,不敢让你知道。你说,这事可行吗?”
村长听了这话,却暗暗合了心意。
放下烟袋,松了口气,“她既是愿意,那明儿一早,我让长贵悄悄去跟勒满说一声,要是可行,咱们就提前把事了了得了!”
“是啊。早早把秀珠嫁了,我心里也了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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