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没抱,先打水擦干净了手脚,才过来坐下,一手一个揽在怀里。
忙了一早上,勒满也累坏了。随著两个孩子渐大,要一起抱的话,他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趁著春耕,他在山间也寻了两块荒地,种上药材和自家要吃的一些瓜果蔬菜,忙得不得了。
江陵除了犁田的时候能帮点忙,後面就帮不上什麽忙了,他於农活一窍不通,只得留下照顾两个孩子。
好不容易摆脱了两个小魔星,江陵给勒满倒了碗水,开始告状。从一早上两个小家夥争东西摔了一个碗开始,到方才的最新成就,事无巨细,一一汇报。
可是告到最後,两个被揭发恶形恶状的孩子没怎麽样,他自己先郁闷了,“你说我这成天唠唠叨叨的,是不是跟老太太一个样了?”
勒满呵呵笑了,“哪有?都是被这两个小坏蛋累的,你跟我说说,心里也痛快点。”
江陵听得心头一暖,几乎感动得自己都要扑进大叔怀里痛哭一场了,能找到一个这麽理解自己的人多不容易啊。
哄好了两个孩子,把他们放一边玩去。勒满缓过劲来,帮江陵洗衣裳。江陵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又把衣裳洗破了。”
“没事,补补就行了。”勒满宽容的笑笑,“咱们一会儿生个火盆起来吧,把这些衣裳床单烤一烤,晚上就能用了。”
得他一劝解,江陵心情也好了许多,心想无非是辛苦点再去砍砍柴,心底那些气也消了大半,去拿火盆过来生火了。
勒满在堂屋牵起绳子,边晾衣裳边说起一事,“今早我去地里干活,碰到李大哥去京城办事,便托他给白勇带了个口信,让家里人放心。”
啊,江陵明白了。大叔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和侯府有什麽牵连,就只找侯府的下人传话,村里人也不会怀疑什麽了。
虽然不可能得到家里什麽实质性的帮助,但能通知家里,总是让江陵心里也舒服些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个隐隐的期盼,要是家里人能来看看他,顺便带点生活用品来啥点,大叔应该不会太反对吧?
江陵真的一点都不贪心,他也不要银钱,就能带点鸡蛋,割块猪肉什麽的也好啊。呜呜,在这乡下,他都多少天没开过荦了。
他不知道,尉迟一家也正为此事争得不可开交。
作家的话:
小阿昙提著裤子喊:新的一周开始鸟,求票票啊求礼物!
小阿泰在一旁翻白眼:你个尿床的家夥也好意思出来献丑?还是我来吧!大家看在我好乖的份上,多给点票票、礼物啊!
小阿昙怒了,冲过去揭发:其实他昨天也尿了床的……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6
永安侯府。
自从几位大少爷小少爷走了之後,很是冷清了一阵子。就连杨双喜也没人玩了,还跟哥哥一起,被严厉的大伯夫抓到雏凤书院读书去了。
嘤嘤,要不是奶奶病了,她那个爹亲又怀了小宝宝,她一定会闹著要回沧州去。那才是她的地头,读书也没有这麽辛苦。
不过今天放学回家,杨双喜却难得的见到一贯在家中说一不二的大伯夫竟然被全家人群起而攻之,这是怎麽回事?难道永安侯府的天要变了?
杨双喜竖起耳朵,躲一旁偷听。
“净榆,我知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咱们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你总不能不让咱们去看一眼吧?我不带钱去,就看一眼他们,行不?”寿春说得一脸委屈,还假装拿著帕子拭拭无泪的眼角。
尉迟睿坚决支持老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勒满既肯让人带消息回来,也不是和我们不通音信的意思,咱们就去看一眼,那又怎样了?”
“就是就是。”尉迟鼎一面吃著盘子里的水晶糕,一面还不忘抓给躲在身後的女儿,“好久不见阿昙阿泰了,我也怪想他们的。”
庄净榆冷著脸扫了这些分明想作弊的家人一眼,“我有说不让人去看他们麽?他们都跟人说了,是找不亲戚才在那里落脚的。要是咱们这麽多人去,岂不让人生疑?打发人去看一眼,回来跟咱们说说不是一样的麽?”
“那怎麽能一样?”寿春不同意,“要不你就让我跟青苔一块儿去,玉茹啊,你去给我寻一身下人的衣服,这样总行了吧?”
“我也想去。”尉迟鼎可怜巴巴的看著庄净榆,不小心就道出自己的小心思,“天天呆在府里,都闷坏了。”
这个笨爹,杨双喜白了他一眼,甚不看好。
果然,自家老爹杨商立即回绝,“你跟去干什麽?那乡下的路又不好走,颠著怎麽办?”
“我可以坐车。”尉迟鼎的提议一出,立即被全家人侧目以对。坐著豪华大马车到乡下去探亲,这才是好笑呢!
尉迟睿清咳了两声,“要不净榆呀,咱们就这样吧,阿鼎就不必去了,你想散心,让杨商挑个豔阳天带你出去走走。我带著母亲去看江陵他们,也不必坐大车了,就到外头雇个百姓常坐的小驴车,可好?母亲成天呆在家里,也怪闷得慌的。现下正是春天,出去踏踏青也好。”
庄净榆横了他一眼,“那你会赶车吗?”
呃……尉迟睿道,“就带个车夫,应该没关系吧。”
庄净榆没好气的做出让步了,“若是母亲实在不放心,我带您去走走吧。不过咱们看看就回来,您可不许到了那儿一心疼,又要这样那样了。”
“好好好,我保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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