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刚刚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然不便用在大叔身上。只是不知勒满又从哪儿翻出来了,眼下他一掀起帐子,就著那一点淡淡的朦胧月光,就能瞧见勒满整个人犹如一丝不挂般躺在自己面前。
不,夜色给人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比一丝不挂还撩人。
江陵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定了定神,才按捺下那满腔急欲喷薄而出的热情,不动声色的把两边的帐子都挂了起来。
勒满依旧背对著他,似是浑然未觉。
江陵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那眼神似是猛兽在研究从哪里享用自己的猎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层层的缠在勒满的眼上。
勒满的身子紧了一紧,却又瞬间放松了,依旧那麽背对著他,始终没有出声,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扫过来一眼。
等到把他的眼睛缠好了,也打上了结。江陵忽地如出击的猛兽般瞬间把侧著身子的勒满扑倒了,凶狠的撕开长及脚踝的睡袍,提起他的腰塞进个枕头,就分开他的双腿,蘸了蜜脂的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他的後庭。
犹如强暴般的刺激,让勒满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低低呜咽著,想要逃离。可是後穴里的指头很快就增加了一个,他再挣脱,那儿又增加了一根。
这感觉太强烈,勒满受不了的弓起身,後穴急剧收缩,有泪从濡湿的布条里渗出来。可是更加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那足以把人心劈开的利刃全然不顾他的意志,嚣张的挺进。
勒满挣扎得更加厉害,发出似是无法忍耐的泣音,可是侵犯却变得愈加有力,完全压制著他毫无章法的反抗,并且,开始在他内沈重的律动。
从一开始,那侵犯便是激烈而刺激的。用力抽出,再全然深入,身上的人肆意的享用著他的猎物。勒满所能做的,所能想的,只能把头扭到一旁,趴在床铺上,大口的,粗重的,暧昧的喘息。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想著扯下眼前本该可以轻易扯开的腰带。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後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著,大张著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麽?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羞耻与未知的忐忑折磨著心灵,而激烈的交欢引爆著ròu_tǐ的本能,在这双重刺激下的勒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觉得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就在他头晕脑胀的觉得就要自暴自弃的跳下去时,姗姗来迟的亲吻终於落到了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强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发泄了,然後,有滚烫的液体浇进了他快要沸腾的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勒满只觉圆满的可以即刻死去了。
只是下一刻,光明的到来却让他又无比留恋起人间。摘下他眼前快被湿透的腰带,江陵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舒服了麽?”
舒服,从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那些不好的,恐惧的,令人忐忑的东西全随著汗液体液流走了,现在的勒满,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眼前的男人也不多问,抱著他去洗沐。回到侯府就有这点好,只要你想洗澡了,永远都有干净的热水。
小心的把很快睡著的勒满洗干净,把他抱回重新整理干净後的床上。江陵放下了帐幔,觉得自己今晚又明白了些东西。
勒满在向他寻求依靠了,如寻常夫妻一般,在外头受了气或是什麽不好的情绪,就会在自己伴侣身上找安慰,这很简单,却是勒满和他的第一次。
所以江陵会不好意思,会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会觉得受宠若惊,但庆幸的是,他到底还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也成功的以勒满想要的方式安慰到了他。
看著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大叔,江陵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骄傲了,而且很得意。
他已经觉得不用三年时间,大叔就会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爱他爱得要生要死。
可是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作家的话:
桂花:哇哇,谢谢亲们的礼物。中秋快乐!幸福的h了,哈哈,桂花是好童鞋。
小包子们:严肃的皱眉,可你为什麽最後又要留这麽一个不欢快的尾巴?
众:摊手,这还用问吗?纯属某人的恶趣味。
桂花:│(-_-)│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9
虽然太子中的毒已经解了,皇上也放勒满回了家,但为了确保无事,江陵一家还是在永安侯府里多住了两日,确认没什麽动静,才准备回靠山村去。
勒满说笑,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村里人都得以为他们出事了。
这日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喝茶闲话,江陵就把明日要走的话说了。
这个早在意料之中,寿春也不留他们了,只是殷殷叮嘱,“下个月就是中秋了,到时你们可得回来多住几天,知道麽?”
江陵满口应下,到时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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