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里很敏感,他只能用这种不太道德的方法攻破他生理的防线。
果然,被吻到耳垂的勒满跟触电似的,整个人往旁边弹开。却被早有准备的江陵抓住,又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追了上来,吮住他的耳垂辗转吸吮著,似是将勒满的半边身子都通了电,一片酥麻。
神智愈发昏乱了,勒满真的很想迎合著江陵的动作去追寻那欲仙欲死的高潮,但真的可以吗?
他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堕落而後悔?如果今晚开了个头,那以後的日子怎麽过?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做出决定,江陵,又或者说是他自己的身体就不给他思考下去的机会了。
膨胀的分身,在被人握到的瞬间就自发自动的摩擦起来,想要发泄的yù_wàng压倒了一切的理智与规则,只懂得追逐本能的快乐。
勒满放弃了,闭上眼睛顺应天性去做。
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他的妥协,江陵一个翻身就扑了上来。急迫的狂乱的吻上肖想已久的唇,长驱直入引诱著他的放纵。
勒满无力阻止,也根本无法阻止,早已被欢爱浸透的身体在长期的禁欲下,已如干涸已久的原野,只要一丁点火星就能让他燎原。
多余的布料瞬间消失,肌肤赤裸相亲的感觉,让人兴奋得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勒满觉得,自己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没有一个地方不饥渴,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就绞缠上了那具年轻的身体,yín_dàng无比的追寻著久违的快乐。
大叔的热情无疑极大的激励了江陵,他再也等不及的拉开他的双腿,想要攻城掠地。
毕竟是太久没有欢爱过的地方,就算那儿已经动情的一开一合著暗示著入侵者的造访,却仍显得有些干涸。
如果是从前的江陵,在这样的情形下,可能会不管不顾的先冲进去再说。但现在的他,有更多顾虑。
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含住勒满勃发的yù_wàng,卖力的用唇舌催促它的绽放。
勒满无法形容这一瞬的感觉,他象是又做回了那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夥子。又或许是江陵的技术越发娴熟了,那温润而紧窒的口腔,灵活而富有挑逗性的唇舌,在被他狠命吸吮了两三下之後,勒满的十指已经紧紧抠住了身下的床单,而全身已经绷紧了。
知道他已濒临发泄,江陵含著他的yù_wàng抬高他的双腿,快速的旁边抓过一件不知是谁的衣裳垫在他的臀下。他们只有这一块床单,弄脏了可没得换。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叔的羞耻心连同快感一起涌了上来,瞬间便一泻千里。幸好江陵早有准备,从他嘴角溢出的白浊尽数落到衣裳上,并没有沾染到别处。
但勒满已经羞耻得连眼睛也不愿再睁开了。这样敏感的时刻,江陵明智的没有去画蛇添足的安慰。
就著jīng_yè的润滑,他努力开拓著闲置许久的後穴。那里还因为主人的羞涩而略显紧窒,但在手指的抚慰下,还是很快就做好了迎合的准备。
就在江陵将自己的分身小心翼翼的往那里刚送了个头时,旁边有人不合时宜的来打岔了。
“嗯嗯。”他的声音虽然极轻,但在举手可及的身边,还是瞬间就把两个大人惊出一身冷汗。
是阿泰,似是察觉到了爹爹们不同寻常的举动,皱著小眉头,发出无意识的梦呓。
江陵心中一凉,这没眼色的臭小子,你就是这麽来毁你爹的性福吗?
勒满的眼睛终於睁开了,手也随之伸了过去,但还差那麽一点点。他想张嘴哄,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厉害,除了暧昧的喘息,发不出一点声音。
尽管江陵心中有千般不满,但他还是伸手去拍哄著那讨厌的小家夥,“乖,爹爹们在,都在。”
得到抚慰的小坏蛋很快就老实了,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但两个大人还能继续吗?
江陵依旧卡在大叔身体里,不上不下的,但浓烈的情欲氛围已经淡去大半,能不能继续?他胆怯的等著勒满的宣判。
只是微微停顿了一瞬,於江陵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大叔低低发话了,“你快些。唔,轻些,别弄醒他们……”
江陵对孩子,对自己的照顾,不能不让大叔感动。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被打断有多麽的痛苦,仁慈的大叔突然想通了,决定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他了。
呵呵!要不是顾及著两个孩子,江陵简直想要欢呼庆祝了。
但眼下,他只能憋著心中的狂喜,隐忍的小心的进入大叔的身体。深深浅浅的律动著,在他失落已久的乐园里嬉戏。
潮湿而厚实的被子此时成了二人最好的屏障,过滤掉一切不合谐的声音与动作,让身边的两只小娃娃睡得不受半点干扰。
倒是伏神察觉到了帐子里的春意盎然,不过它最近可没心情来看活春宫。这个地方实在太贫瘠了,想找点好吃的得翻几座山头去寻,它每天忙著觅食都累得半死,只希望勒满种的药材能快点成熟,好给它也补一补。
它都瘦了的说!自怜自艾的甩甩尾巴,盘在干燥的箱子上,它继续呼呼大睡了。
天亮了,勒满後悔了。
一夜的纵欲,让他根本无法象平常那样早早的爬起来,腰酸背痛那自不必说,就是勉强站起来,两腿也软得象踩在棉花上,不住的直打哆嗦。
偏偏最要命的是,这一幕还被寿春和庄净榆看到了。
大叔心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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