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给出了正确选项。
何楚仔细看了一下,在戒指上找到两个阴刻的字母,因为展钦的样子,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重重跳了一下。刚准备仔细辨认,展钦就迫不及待地说:“是你的名字。这是五年前定制的,做好后阮奕就先放在我这里,他本来准备那天晚上把你接过去,就给你。”还有教堂和交响乐团,都有为何楚准备。
毕竟在阮奕这里,婚姻一向是什么都不能代表的,没有感情,也不会有责任,阮奕也一直没有把这个交换的筹码放在眼里。
只是何楚在意,阮奕就心怀歉意,想用不怎么高明的手段补给他。
“你没有等他和你说这些,就走了。”展钦没有要责怪何楚的意思,没有去看何楚现在的表情,移开视线,“他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很多事他都不想说的。你知道的,只要你问,他就愿意告诉你。”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垂直降落在医院楼顶,等候的医生过来围着阮奕,在回到病房后,又马上进行紧张的检查。
何楚站在病房外,缓慢消化着展钦的话。
突然有人抱住了他的腿,听到何辛用很委屈的声音叫他,送何辛过来的路业洲站在不远处和展钦说着什么。
在出事后,何楚就打电话拜托了最近的路业洲帮忙把何辛接走。虽然这两天何楚都有和何辛打电话视频,但是现在见到何楚的时候,何辛脸上依然有藏不住的慌张害怕。
在何楚把他抱起来后,他的小胳膊圈着何楚的脖子,头枕着他的肩膀,被何楚轻轻拍着后背。
展钦都没有看清阮奕的儿子长什么样,就看到被何楚抱着的那个一丁点大的小孩,又瘦又白,简直是何楚的翻版。
展钦本还想多看一眼,瞧瞧这个孩子的脸像不像阮奕,就被路业洲拽着肩膀让他先别进病房。
阮奕情况稳定,医生说最迟三天后人就能醒过来。
到第三天的时候,何楚抱着何辛进病房,阮奕浓密的眼睫合在一起动也没有动,像是一尊苍白的蜡像。
何楚感觉自己的冷静快要被消耗完了,在中午抱着何辛回去午睡的时候,他失神打翻了一杯热水,把手背烫红了一片。
何楚没怎么觉得疼,他的感官像是退化了,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冷静又迟钝的状态之中。
整场意外里何楚毫发无损,没有伤口让他能露出痛苦的表情,所有该有的情绪都凝滞在一起,连着胸膛里的心跳也沉入了冰冷的深海。
何楚靠着流理台,目光失神。他怎么还不醒?是在怪我那天和他赌气说的话吗?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何楚马上拿出来——不是医院那边打来的,是方瑜恩。
方瑜恩那天没有和何楚领到结婚证,莫名其妙和司徒嬴领了一个证,又加上他的期末到了,就一直处于半失联状态,何楚也好久没有听到他哭唧唧的声音:“阿楚,我看到新闻了,你们还好吗?”
这段时间阮氏风头很盛,普通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在此之前阮氏发生了什么。方瑜恩一知半解,以为阮奕破产了,听何楚解释了一下,才知道阮奕只是被撤职了,不是净身出户。
“我还以为他没钱了。”方瑜恩像是有些失望。
何楚无声笑了一下。
方瑜恩又小心翼翼说:“阿楚,你们是不是和好了?”
他一直都知道何楚的很多选择都是迫不得已,心里从来没有把阮奕放下过,现在阮奕那么惨,方瑜恩知道何楚不可能会走,但是又想确定一下。
何楚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他突然想到了展钦说的那些话,心口一悸。他心里压了很多很多的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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