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就早去早回吧!你的朋友和你的羊我会帮你先照看着的,放心,我的金字招牌在这里,绝对坑不了你。”大夫抚着胡须笑了笑“而且你的朋友也不是一时半伙就能治好的,怎么说也得在我这里留个十天半个月。”大夫其实还想告诉锌,治疗期间也可以很长,要等莫云完全瘫痪,至少得两三年以后。
不过大夫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毒,看起来霸道,却又有些柔和,也算是他的一点私心吧!他想要亲手把这个人医治好,哪怕没有人知道是自己这个无名小镇上的一个大夫治好了这种毒素,但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打破,一种挑战。
听了大夫的话,锌又是看了莫云一眼,照着纸上的地址飞奔了出去。母羊翻了翻白眼,看大夫的样子就知道莫云的病一点也不着急,可看锌,却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母羊舔了舔自己的三个孩子,早上吃的挺多,这会儿也不饿,干脆等锌回来以后再出去觅食好了。
躺在床上的莫云还有写云里雾里,他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看自己这位锌主子也不是个有钱的料啊!怎么连具体价格区间也不过问一下就直接答应下来,这要是以后自己还不上怎么办?还是说这可以算成是主子对奴仆的打赏?
估计也只有这种时候,莫云才会想起自己还是个奴仆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两个月左右,自己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定位在奴仆的行列,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还真希望这医药费会被算成是打赏,那他就不用还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锌的确不会让莫云还上这笔钱,但是这媳妇的帽子他莫云可是戴定了。也不知道锌的母妃是怎样的极品,怎么会用这么极品的教育方式给儿子洗脑。
等到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母羊一见锌回了医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出了门,去林子里觅食了。这个镇四面都是林子,而每一片林子植物的活动时间是不一样的,所以无论母羊什么时候出去,都是可以找到食物的。
大夫拨了拨灯芯“回来了。”接着又点亮了另外一盏灯“我把你的朋友移到后院的房间了,你跟你的朋友睡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把一盏灯交给锌,自己拿了另一盏灯“厨房还有些吃的,你的朋友我给他喂过肉汤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又饿了。”
给云喂食?锌阴测测的看了大夫一眼,大夫只觉得冷风阵阵,这夜风还真是大,看来晚上还得再加上一床被子。自己身为大夫可不能病倒了,这全镇的人可都靠着他看病呢!打了个哈欠,大夫拿着自己的那盏灯走了。
想到喂食,锌不自觉的觉得一阵口感舌燥,好想再把舌头放在云的嘴里,感觉好舒服。这个大夫干什么要给云喂肉汤呢,为了云的身体早日强壮起来,锌决定以后天天给莫云喂肉吃,这个咀嚼喂食的工作还是自己做来的妥当。
虽然今天有些不甘心,但是锌还是先找到厨房把自己喂饱了,然后才回了房间。房间里的莫云蓦地睁开眼睛,他都睡了一天了,现在这会儿哪里睡得着。而且这么躺着过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嫩够结束,真的不想这么被让搬来搬去,像是个货物一样。
而且现在莫云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那个该死的老头大夫,给他喝什么肉汤啊!这会儿好了,肚子胀胀的,憋尿憋得不行了。人有三急,他想上厕所,不要说好不好意思的问题了,关键是刚走进来的这只呆头鹅能不能发现他的生理需要啊!可千万不要像冷暖问题那样弄个半天才明白,男人是不能憋尿的啊!
☆、尿急
莫云朝着锌眨了眨眼睛,木头快点过来。锌感觉胸口一暖,云居然还没有睡,是在担心自己等自己回来吗?走到床边,笨手笨脚的为莫云扯了扯被子,记得小时候母妃也为自己这么盖过被子。莫云看着锌,使了劲的眨眼睛,眼角好像都有点抽筋了。
给莫云盖好被子,锌脱了外衣,□着上身,吹了灯就要爬上床。莫云那个急啊!眼巴巴的看着锌把灯给吹灭了,天啊,这个呆子不会真的就上床睡觉了吧!他尿急啊有没有,难道这个呆子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锌靠着莫云躺下,听着莫云平缓的呼吸,心里竟有从未有过的充实。想到莫云现在那么怕冷,白天的时候身上都是冷冰冰的,锌担心莫云不够暖和,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抱住了莫云。的确,锌就是个大暖炉,莫云的身上的确是暖和了很多,但是要不要抱得这么紧的啊!本来就是尿急了,这么一抱,膀胱好像要爆了。
莫云心中默念着憋住憋住,一定要等到这个呆子上厕所,他已经不指望锌能够发现自己的生理需要了。只能祈求到锌想放水的时候,自己没有尿床,也没有被憋坏。
云的身上果然很凉,锌忍不住又靠近了他一些。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怎么这么好闻。锌有些奇怪,真的很好闻,好想再靠近云一点。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跟云靠的越近,就觉得身上越热,越热就越想靠近云温凉的身体。
心里痒痒的,自己的下巴蹭到云的头发,心痒的更厉害了,手不自觉的在云的身上游弋,这样似乎可以舒服一点,可又像是饮鸩止渴,锌觉得这样远远的不够,想要更多,可是想要什么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感觉血液在沸腾在膨胀,却找不到发泄的口子。
莫云心底把那大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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