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看不出会有什么藏在里面。走了大概五六步,垒停下来,把灯放在一边,手指扣紧地面,用力一掀,露出一个洞来。
锌眼瞳一缩,冲了过去,安安静静的房间突然掀起了大风,墙上的草帽都动了起来,感觉挺像蜗牛的,不过蜗牛可没有这么强悍,密密麻麻的触角像利剑一样刺向锌,锌赶紧的后退,即使她速度很快,但还是被划伤了。
“它们,认主。”垒站起来,看着锌。锌咬着牙,点了点头。这里埋的都是垒酿造的酒,不仅要隐蔽,还要安全,外人只当这些草帽是垒平时带着的那种,却不会知道,这些草帽对除主人之外的人会进行无差别攻击。
垒并不确定云在不在下面,毕竟那些草帽在锌进来之前根本一点动静也没有,除非云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会吗?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从入口跳下去,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难怪锌找不到云的气息,原来是被酒味给遮住了。刚才锌那么激动,可能也是因为闻到了酒味,毕竟锌说过,云爱喝酒。
把油灯往前举了举,莫云抱着酒坛子半倒在地上,脸上泛着红晕,整个人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垒脸色更加的阴沉,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靠着什么办法进来的,他喝的酒可是自己酿的最好的一坛,那坛子上还有自己当时做的标记,没想到就这么被人直接给喝了。
已经醉醺醺的莫云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里的主人得罪了,砸吧了几下嘴,拎着酒坛又灌了一口“好酒。”意犹未尽之余还哼起了小调,垒有些傻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好酒两个字打动了。
种粮,酿酒,几乎是他生活的全部,土国的君主都只是种粮的高手,周围的人每每对他们种出的粮食,酿出的酒都是赞美,都是小心翼翼。哪怕是烂了的粮食,酿坏了的酒,在人们眼里也是极其珍贵,极其美味的东西。
可是听到莫云的那声赞叹,垒觉得莫云和其他人不一样,既不是不懂装懂,也不是因为价值而去评定品质,那是真真实实觉得酒好才发出的感慨。这个人懂酒,垒心头的怒火渐渐的停歇,看着偷喝了他酒的人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锌在找你。”垒上前两步,莫云睁开迷离的双眼,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可手却不肯松开空了大半的酒坛子,一个不稳,向着前面扑到过去。
垒心里一慌,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搂住了莫云的腰,莫云半靠在垒的身上,腾出一只手扒拉着垒,想要站稳了,可是酒精上脑,根本没有平衡感,他那只利爪倒是在垒的脸上划出了不少条红杠。
垒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怀里的人瞎折腾,心脏跳得飞快,差不多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似的,双臂不知不觉的收拢,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莫云扑腾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竟然站着睡着了。垒抱着莫云,莫云抱着酒坛子,这样一幅情景保持了许久。
垒摇了摇头,他是锌的媳妇,自己不可以这么做。可看着莫云红晕的双颊,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瞬间,垒迅速的站直身体,打横把莫云抱了起来,只是犹豫了一下,双腿一蹬,跳到了地面。
抱着莫云刚走到门口,怀里的人就被锌一把夺了过去“多谢。”锌虽然是在道谢,可那眼神却像是要把垒活剥了一样。空荡荡的怀抱,垒失落的收回手,没有应,兀自关上房门,跳入地窖。
仆人们早就习惯自家王子的怪脾气,而锌早就抱着醉醺醺的莫云回房了。刚才看着云在垒怀里的样子,锌觉得心里无比的难受,不想,不要,也更加不愿意云落在别人的怀里。在龙国的时候,有一个傅太子,现在他不想多出一个垒来。
莫云抬手挡了挡照进来的阳光,闷哼一声,头好晕,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空腹喝酒,这下报应来了,莫云抱着脑袋,真相就这么在床上打滚。
门咯吱被打开,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莫云哀嚎一声“我不要喝肉汤。”他的肠胃一大早可受不了这么油腻的东西。锌却像是没有听到莫云的话一样,径直坐在床边,拿勺子搅了搅碗里的东西。
“是粥。”这米是早上垒让人送过来的,锌虽然不乐意莫云吃垒送的食物,但还是接过了,这个时候的莫云的确更加适合喝粥。
莫云欣喜的张开嘴,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粥这样的东西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偷偷拿眼瞟了下锌,脸怎么这么臭啊!不是他给他喂粥吗,做什么这么用力啊,再这么挫下去,他的牙龈可就得出血了。
一碗粥喝完,肚子是满足了,可莫云的嘴可有些受不了,被勺子撬得牙床疼啊!锌喂完了莫云,站起来就往门口走。莫云冷汗直冒,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生闷气也不该是这样的。难道是自己昨天偷了酒,给他闹下了不小的麻烦?
莫云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昨天自己挖出来的酒坛子就摆在床头,里面的酒已经是所剩无几。昨天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自己喝着喝着酒醉了,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半天不见锌回来,莫云揉着脑袋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跟自己生气,自己还没有跟他计较呢,昨天要不是找不到他,又搞不清楚地形,自己至于迷路,至于发现垒藏酒的地方,至于自己又累又饿忍不住喝了酒吗?
莫云越想觉得自己越没有错,气鼓鼓的踢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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