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由于过去一系列的失败,声势方面已经十分的小,所以尽管分裂这个消息让许多还记得这个党派的人由衷的叹息了一声,但却并没有让人太过在意,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一已经落魄的政党。
不过对严绍来说,既然宋教仁和黄兴他们已经与孙中山决裂,暂且不提他们究竟是真决裂还是假决裂,至少他的心里已经不再对国民党那么抵触,毕竟他恨的只有孙中山那一派人而已,现在既然陈其美已经死了,孙中山又另立了一个中华革命党,他自然没必要继续迁怒国民党。
何况在政府内部也有不少人希望政府能够和国民党和解,既然如此的话…
那就和解好了…
不过新的国民党显然无法在重新拥有原来的实力,至少是军事方面的,最终只能和其他政党一样,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政治党派…
但是考虑到现在这个党派的领导者是宋教仁和黄兴,相信一定能有一条和历史上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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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12月,在宅邸外面,下人们正手拿着扫帚在外面清扫着皑皑白雪。本来应该是翠绿草坪的地面早已被白雪覆盖,却是一点原来的样子也看不见了。
北方的冬季向来是很寒冷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外面的人都包裹的很结实。不过在宅邸里面,严绍却只穿了一件单衣。
也不奇怪。本来他的身体就比别人强壮,30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再加上宅邸里面的供暖设施十分完善。暖暖呵呵的,如果不是需要考虑下形象问题,就算是在宅邸里全裸也未必会感觉到寒冷。
这大概也是身处北地的一个好处,不过这也只是在室内的时候而已,在室外的话还是很寒冷的,毕竟零下十多度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东北那边的话。零下二三十度也是很平常的事情,黑龙江的漠河最冷时甚至达到过零下五十多度,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可没有‘气候变暖’这个话题…
而且这时北方的民居也不像后世那样暖和。老百姓更是难得有几件御冬的衣服,北方一些地区的民居到了冬季后,室内甚至可能会结冰,十分难挨…
所以严绍在宅邸里固然舒服。但是老百姓在外面可就很难说了。
对此严绍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他从安徽到北京至今也不过才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这么点时间就让他把整个城市都弄得丰衣足食难度也太高了些,所以唯一的办法也就是让市政府弄个计划出来,争取在明年冬季之前把整座城市的基建设施多完善一些…
自然,这么做的不可能只有北京一地,其他城市无论南北也都会如此,反正地方已经不复要负担军费了,那节省下来的钱除了投入到教育外。不投入到基建设施上还能投入到哪里?
只是这时中国的欠账毕竟还是太多了些,所以没有10年的功夫恐怕不会发生质的改变。不过严绍等的起。而且他毕竟是后世过来的人,很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有的时候慢了或许未必会好,可如果操之过急的话,后果恐怕比慢了要严重十倍百倍…
至于今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他到是没想过把宅邸内的供暖都停了,体现一下与民同‘乐’的精神,毕竟家里住的不只是他一个人,作秀的话吃苦的是他一个就够了,没必要把家人也牵扯上,再者说了,有这个作秀的功夫到不如多忙点正事,比如说眼前的这件…
而且在后世不也有所谓的人体工程学存在吗,工作的环境好了,心态好了才能提高工作效率,与其为了作秀弄的工作效率全无,到不如多忙点正事把这部分补充回来…
“不过,没想到总统阁下的家中居然这么暖和…”感受着室内暖洋洋的温度,马尔赞笑着称赞道。“要是我的公使馆里也能这么暖和就好了,可惜,单靠壁炉的话多少还是差了点…”
“公使先生向贵国政府申请一些款项,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不就好了吗?”小小的喝了一口咖啡,严绍笑着对马尔赞道。
“没办法啊…”马尔赞苦笑了下。“改动的话,花费可不会少,现在欧洲那边的局势紧张,我们这边还是尽量节省一些吧…”说完马尔赞瞥了严绍一眼。“已经寒暄好一会了,总统先生应该说明一下把鄙人叫来的原因了吧…”说完眼中透露着几分好奇。
任谁都清楚严绍和法国人的关系极好,本来那价值几千万英镑的庞大工程明面上的确是很合理的分配给了各国,谁知道事后背地里国社政府居然又交给了法国政府许多水利方面的工程,紧接着在那个民间贷款项目上更是劝说贷款的人到法国洋行去购买办实业的设备,虽然这件事已经在英美等国的抗议下停了下来,但却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眼下欧洲方面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法国和德国已经差不多快变成准敌国了,这个时候严绍把他叫来,他还真有些猜不出严绍的想法…
“当然是有要事找公使先生过来…”只是小小的尝了一口,严绍就把咖啡放在桌上再也不动。他本来就只喜欢果汁一类的饮料,对茶或咖啡从来都欠缺好感,桌上的咖啡虽然也价值不菲,但对他来说味道未必比中药强到哪去。“其实这次找公使先生来,主要是想谈谈青岛的问题…”
“青岛…”马尔赞皱了皱眉,同时心底有了一丝恍然。“不知道总统先生想谈些什么…”
“自然是青岛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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