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竞文忍住笑,打断翔凌的话:你不要这么执著嘛!
有些事情不必一定要追根究底呀,你就是太拘谨了、对某些事太在乎了
我才不像你呢,对什么事都不在乎翔凌笑著反驳他。
我才没有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我这叫做随性、随性!竞文也是个急性子,不过他和翔凌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翔
凌只有在工作上碰到瓶颈才会显得有点急躁,平时的他是相当温和的;而竞文则是一被人激,就会立刻冲动起来,好像
随时都准备好可以马上跟别人吵起来一样。
别生气、别生气对不起嘛好吧,既然你说月亮的另一边有兔子,翔凌看到竞文的脸开始红起来了,他知道
自己好像又挑起他斗嘴的yù_wàng了,连忙笑著转移话题:那我问你,右下角这一块黑黑的又是什么?兔子窝吗?
嗯?在哪?竞文本来想针对自己的个性做一番辩白的,没想到翔凌却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这一点,竞文倒是没
察觉。他竟然真的把目光移到月亮上面去了。
翔凌眼见自己的计谋奏效,忍不住在心里笑他的单纯。那边啊!右下角翔凌伸出手,指著天边的月亮:看到
没
忽然之间,翔凌的手被猛然抓住了------
别指月亮!会被割耳朵的!是竞文的声音。在一瞬间,他的反射神经让这句话立刻脱囗而出。
翔凌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低头看著自己的手他的右手被竞文牢牢地抓下来,竞文手心的温度真真实实地传送到他
的手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迅速地从他的手心通过了他的全身
如果说,人和人之间真的有电流存在的话那一刻,是否就是电流通过的感觉呢?
翔凌瞪大了眼睛。
也许竞文自己也意识到什么了吧!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立刻慌乱地放开翔凌的手。竞文感觉到,自己的脸又开始热了起
来。这种感觉到底是?
你不知道不可以用手指月亮吗?竞文很快的撇过头去,只听到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小时候你妈妈难道没有告
诉过你吗这样会被月亮割耳朵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翔凌承认,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件事。
喂!你很烦耶!竞文昂起头,依旧不看他:干嘛一直说对不起啊!
噢!对不起翔凌下意识连忙说抱歉,因为他还在思索那个月亮会割人耳朵的传说。
就叫你不要一直说对不起了,你听不懂啊?竞文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像你这种人,耳朵被割
掉活该!反正你也没在听,有没有耳朵都没差,对吧?!
不知道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怎么著,翔凌看到竞文红著脸下楼去了。
我只是多说了几次对不起嘛!这种事有什么好气的啊?居然气到脸都红了呢!虽然他脸红的样子,说实话,还满可爱的
啊!我怎么会用可爱这个字眼来形容他呢?哎呀这种话千万不能被他听到!否则他一定会更生气
的
翔凌苦笑著摇摇头,把剩下的啤酒一囗气喝完。啤酒,果然带著小麦的芳香啊。
明天,还有采访要忙呢!如果可以找出那个关键的通联纪录我就可以徐竞文!我一定要你对我刮目相看,我郑
翔凌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他,在心底暗自下了这个决定。
11
第二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采访主任还是丢了一堆公关新闻让翔凌去跑,虽然翔凌心里感到有点不是滋味,但是毕竟这
也是工作,只好默默去做。至于那件走私毒品的案子,他还是私下密集调查。他有预感,应该就快要抓到关键的证据了
。
晚间新闻结束,翔凌拖著疲惫的身躯离开公司。今天他的新闻又被放在气象前了,又是最后一条啊感觉实在是很差
没办法,谁叫它是条公关新闻呢?被丢到最后才播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晚间八点半,拒绝了立骐的邀约,翔凌一个人走进了咖啡馆。虽然翔凌知道立骐很担心他,所以才特意约他一起去唱歌
的,但是,他真的没那个心情。在店里,翔凌随便点了一份简餐填饱肚子,他的心情只有在吃饭后甜点----巧克力蛋糕
的时候才稍微变好一点。此时,翔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你好,我是郑翔凌。请问你是?他无精打采地接起了电话。真奇怪,来电显示并没有号码,会是谁呢?
你是第三频道的记者郑翔凌对不对?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你之前拜托我打听的那件事好像有
点眉目了
翔凌呆了一下。啊!是我的线人!
翔凌抓紧了电话,赶紧压低声音回应。虽然他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听得出来难掩激动。
十分钟后,翔凌神色匆忙地离开了这家店,他瘦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约莫晚间十点钟,翔凌几乎是用跑百米的速度冲进电视台的剪接室。
太好了!通联纪录拿到了!再加上这卷带子现在时间十点整!好!晚上十一点的夜线新闻应该还来得及
!翔凌用颤抖的手,掏出怀中的一卷dv带,他捧著那卷带子,就像捧著什么珍贵的国宝一样。
他知道,既然自己已经拿到重要的通联纪录,那么,这个消息一定也是纸包不住火,迟早都会爆发了,再不加快脚步,
其他的媒体都会一窝蜂地猛追上来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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