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着狐狸化形。盼能再看到记忆中的那张脸,却又怕自己终究只是在自欺欺人。可真到了化形这天,他拥着胡说,怀里心里就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再也无法去思考更多。
“离开?”听着白执失速的心跳,胡说想了很久才想起前几天自己赌气离家出走的事。以为对方在说这个,他忙摇摇头,“不会了,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走了,即使帝君撵我我也赖着。别忘了,我可是膏药狐啊。”
这是他的心里话,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白执,这喜欢与身份、长相都无关,似乎是那日在棠梨树下见到白执的第一眼就决定了的。有时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对白执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云察。因此,他对云察还生出了一丝愧疚。
醉酒的人少了些克制与冷静,白执心中似乎还有些不安,并忘了掩饰。他将胡说推开几分,轻轻捧住他的脸,似银非银的眼眸透着慌乱,“说真的?”
胡说被白执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垂眸轻声说:“其实上次刚到人间我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这一走,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登上天庭,更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见帝君一面。”
说罢,胡说像以前一样凑过去,用圆润的鼻头轻轻在白执脖子里蹭着,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在白执耳侧舔了几下。虽然已是人身,他却还没有真正将自己当成“人”看,一举一动都带着动物的习性,喜欢谁就习惯性地去做这些动作。
虽是无意,却让白执身体一僵,呼吸重了几分。胡说见白执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烫得惊人,于是又鼓着脸往对方泛红的皮肤上吹气,以为这样能让对方凉快些。
直到被白执的手钳住肩膀拽到面前,两人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呼吸混着梨花白的冷香扑在脸上,胡说才瞳孔微缩,觉得自己无意中好像做错了什么,磕磕巴巴道:“帝,帝君,你要做什么?”
将胡说的下巴往上抬了一点儿,白执危险地眯起眼睛慢慢靠近,在几乎贴着胡说柔嫩的唇瓣时,却又一顿——他在胡说漆黑湿亮的眼底看到了一点儿惊慌无措。
在白执因此恍神的片刻,胡说偏头躲了过去。于是向来冷静自持的白执帝君在心中长叹一声,终于还是让理智占了上风。
胡说口中的“喜欢”并不是爱,又或者说,他根本分不清普通的喜欢与恋人之间的喜欢有何不同。
如今他的小狐狸还情窦未开,不懂这些,若继续下去,怕是要将人吓着,白执只好把人放开,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有点无奈地说:“记着,下不为例。”
虽然不知道白执说的“下不为例”具体指什么,但胡说无条件认为,只要是白执说的就都对,于是点了下头,“嗯,记着了。”
说罢又要往白执身上贴,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用毛绒绒的小脑袋亲昵地蹭了又蹭。
“你……”白执被气笑了,刚点头答应“记着了”就重犯,其实这人根本就没理解他说的话吧。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举动有多危险,让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取夺。
忍下好不容易压制住却又窜上来的热火,白执只好再次去拉胡说的胳膊,却听到对方的抽气声。
“怎么了?”
“疼……”
胡说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执,将自己的两只手摊给他看。手指细白修长,掌心却满是擦伤,红成一片,有的地方还渗着细细的血丝。
“怎么弄的?”白执瞧得一阵心疼,垂眼看到胡说几乎拖到地上的裤脚,立刻明白了原委,轻声道:“是我考虑不周,忘了让扶桑为你准备套合身的衣裳。”
说着便一手托着胡说的背,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搁在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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