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
明昊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清出去,他感觉自己的思想现在变得很奇怪,难道只有一个人和他说话就真的让他会变成依附别人生存的藤蔓?明昊觉得自己好笑,他不是一个精神的弱者,比起依附景栾生存,他更想成为一棵仙人掌,就算在大漠也会顽强的扎下根来。
明昊不知道再在这里呆下去自己会不会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他不会就这么妥协,也不会甘心任人摆布,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弟弟。
明昊在凝聚魂力的时候感觉身边的帘子被拉起来,那种细微的声响让他顿时僵硬起来,这地宫就只有两个人会来,其中的哑奴在没有他叫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闯进来的,难道自己正在修炼的状态已经被景栾看到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这人的气息并不是景栾的!明昊全身都处于一种戒备的状态,能在不惊动景栾的情况下闯进这个堪称皇宫禁地的地方,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招惹的。
明昊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令人惊异的一幕,一团黑雾在慢慢聚起,从虚无变的有了轮廓,最后竟然凝聚成一个笑的很灿烂的人。明昊觉得这人的笑容他并不是很讨厌,而且他身上的气息虽然不是景栾的,但是也让他觉得熟悉,甚至有一种隐隐的亲近。
明昊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压下去,他感觉不对劲。就像景栾一样,在皇宫长大的人都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信任交给别人,他和景栾的防备心向来都很强,这也是明昊到现在都没有几个好友就可以看出来了,他对别人根本就放不下自己的防备之心。
而现在这个和他看起来差不多大还出现的很诡异的青年却让他觉得可以信任,甚至是亲近。这是明昊觉得诡异的地方,而且明昊总感觉这人有一种违和感,他仔细的观察,这人的违和感却又消失了。
明昊暗暗的提高警戒,这人有蹊跷。而他现在就算是残废一个,根本就不能做出什么抵抗。
那个突然出现的人上前将明昊抱在怀中,瞥见明昊脚上那条闪着银光的脚链,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对明昊笑的温文尔雅找到你了,你就是我命定的伴侣!
明昊听得有点呆,什么叫命定的伴侣,这人是不是想娶妻想疯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他可是个男的!那穿着一身蓝色锦衣的青年将明昊的疑问看在眼里,躺在床上的人眼睛被戒备和怀疑所占据,那双清澈的眼睛让人能轻易的从中读出他的情绪,高兴和伤心都可以反映出来。他觉得自己最起码很喜欢这双眼睛。
明昊脸上一片云淡风轻,连皱起的眉头都舒展开阁下孤身闯入皇家内院,不是就像对本王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吧
这一派沉稳,甚至单单只听声音就能感觉出一派皇家气度的话让那青年暗自赞叹,果然不愧是景国的并肩王殿下,就算被像这样关在皇宫下面的地宫里,都没有失了一番风骨。若他真不知他现在的状况也许还真会被他糊弄过去。
他用消瘦的手抬起明昊的下巴,却见那人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竟然不能做出别的动作来,眼底划过一丝了然,果然是被困住了吗。
当明昊努力挣扎仍然没能将自己下巴上的手挥掉,明昊知道自己努力掩饰的还是被这个陌生人揭穿了,他现在就是个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摆设。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只是来看看卡牌给出的命定伴侣是个什么人,现在见到了,我也可以走了明昊觉得自己今天受到的刺激真是一个接一个的,先是被别人发现自己被囚在地宫里,又知道了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另一个卡牌师。
明昊从来不相信世上的卡牌师就只有他一个,虽然他相信这片大陆的卡牌师的数量并不会很多,但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命定伴侣的家伙出现的方式确实很像卡牌师,只有神秘的卡牌师才会有这种离奇的出现方式。
现在看来你过的也不怎么好,要不要帮忙?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的夫君那人虽然表面上温和,但是就算是卡牌师,能只身闯进皇宫的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明昊在犹豫,他是否该相信这个人。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那人转过身去你还不错,最起码能入我的眼,现在我倒是开始期待你属于我的那一天了
这话使得原本翩翩公子的人霎时多了几分张狂,就像是撕破了伪装。眼见这人真的要从眼前消失,明昊知道这也许是唯一从这里出去的办法,贝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等等,带我走!。
明昊不知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但是眼下他就只能试着去相信这个人能带他离开这里,他不知再在这里呆下去会不会再发生什么让他为难的事。
那青年已经有些虚幻的身影重新凝实,还是那身蓝色的衣衫和脸上带着一道明显伤疤的脸,他对着明昊微笑,可是那笑容让明昊无端地觉得有点冷。
一把黑色的长刀出现在那青年的手中,流畅的线条,和诡异的出现方式让明昊几乎在一瞬间便认出这正是卡牌师的本命武器。比之他的七杀,这把全部都是漆黑的长刀带着浓浓的血腥和黑暗,让明昊的警戒提高到极限,这人绝不像外表那么温和!一把兵器没有饮上千人的血绝不会有现在这种血腥的感觉。
那青年从明昊的眼睛中感觉到他的戒备,而明昊也没打算掩饰。他嘴角的弧度不变,那充满血腥气的长刀对着明昊脚上的银白色锁链举起啪!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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