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怪,一边手脚不停的搅弄钢棍般的触手。
「啊!推到就好了!」刚刚想到,把这大家夥弄倒然後死死压著,固定住再慢慢折磨效果会更好,而且还不怕被腐蚀液沾到。
厚甲怪还在晃动,梁居平发现它正在向一颗粗大的圆柱植物靠近,似乎是想把自己等人撞在上面然後弄下来,因为黑触的突然袭击,大怪已经失去了不少活力。
梁居平眼疾手快,在厚甲怪还没完全靠近圆柱的时候突然发力,伸出两根粗大的触手圈住柱身,然後飞快的缩短距离。
厚甲怪本身的速度就不快,一边晃动一边移动还以为梁居平没有注意,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触手的拉扯让它始料未及,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正好是梁居平趴的那里面朝上。
「嗯哼,跟咱学过物理几何高分子计量看过电影小说连续剧的人斗,您还嫩点!」某梁得得瑟瑟,自己的智商岂是著头脑简单的怪物可以比拟的!
於是,形势开始一边倒,梁居平跟打了鸡血一样,农奴翻身做主人,握住黑触使劲戳,还一边呵斥,「让你不讲卫生!让你随地小便!」
厚甲怪终於奄奄一息,软肉里的乳白液体已经流尽,仿佛失掉了生机,缝隙里的肉开始急速萎缩,再也喷不出来黄色液体。
「额,真是恶心人。」梁居平迫不及待的从厚甲怪身上跳下来,少年的触手上沾了不少乳白液体,太破坏美感了!
梁居平左顾右看,这里没有河流,於是触手摘了几个之前吃过的多水汁的果实拍烂了抹到小菊的触手上。
少年急急忙忙跑到大触手身边,由著梁居平在一边擦弄自己的触手。
「哇,啊啊!」少年叽里咕噜,蜷作一团的大触手慢慢散开,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额,头颅?梁居平猜测著这个地方被保护的很好,应该就是和人类大脑同样重要的部位,那不就是头嘛!
这小头颅光亮光亮的,里边好像有什麽东西被包裹住了,才想著,外面的肉质散开成手掌状,果然,里边是一颗鹅卵石。
咳咳,就是很像之前地球上的鹅卵石啦,很平常的一块石头,这要放在以前,估计根本不会有人去看一眼,问题是在这里出现就很稀奇了,因为,梁居平还没有见过一块石头!
这里有山有水,有岩石,就是没有这麽小的一块石头,这是多麽的珍贵啊!再看大触手那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模样,肯定有什麽寓意。少年接过来,放到鼻尖嗅了嗅,点点头,然後用两根触手完全包裹住,慢慢伸向了内部?额,可以是触手根部某个可以储存东西的地方吧,反正梁居平他自己没有这样试过。作家的话:刚刚看了一下,书柜刚过百,於是二更了滂滂现在担心的是有人再退柜了那俺不是亏了?闪人~
(妈,你安息吧==)11
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瘫倒的大触手就是小菊的母亲,难道真的是同类的某种潜在联系?少年的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
梁居平心疼的把小菊按到自己的怀里,正抚摸著少年的大触手注意到梁居平,似乎并没有恶意,那只最粗的触手慢慢爬上梁居平的肩膀,顶端在他的嘴唇边扫了扫,然後是耳後,最後是眼角。
他一动不动,任由大触手抚弄,这有点像是动物间的相互熟悉,闻闻气味什麽的啦,最後触手终於还是倒了下去,软作一滩。
「哇哇,啊!」少年还是哭了出来,眼珠子像珍珠一样刷刷的往下滴,一下子就浸湿了梁居平胸前破破烂烂的布条。
看著少年伤心的模样,他也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自己或许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和未知生物斗争而失去生命,就像大触手这样……
抓紧少年的手臂,梁居平狠狠摇头,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还有这麽多事情没有处理,死者长已矣,活著的人还要好好的活啊!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菊的!」梁居平不经大脑的冒出这麽一句话,说完之後又觉得有点怪异,他挠挠头,这样一来倒是冲淡了悲伤的气氛。
摇摇少年的肩膀,「小菊,我们现在应该先把你妈的尸体埋葬好,还有那个厚甲怪,光哭可不行啊。」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少年还是感受到梁居平温柔的气息,他胡乱的点头,跟在他的身後移动著母亲。
大触手的身体实在不小,梁居平和小菊一起挖了一个大坑,把她轻轻推进坑里,盖上土质,这样至少可以避免其暴尸荒野,就让她在地下慢慢分解吧。
一时找不到像样的墓碑状物体,梁居平干脆扯了一把随处可见的飘飘草插在上面,还是不行啊,要是小菊以後想回来探望,看看他妈妈怎麽办?总得有个显眼的标记才对。
於是他又拉著少年在周围晃荡,最後终於在西边找到了向阳花的种子,还好坟土包那里没有什麽花朵型植物,这也算是一个标记了吧。
在土堆周围撒上一圈种子,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好看的花形出现了。做完这些就已经接近了傍晚,两人一点都不饿,少年一直守在母亲的坟堆前恹恹的驼著背,坐在那里发呆。
梁居平也不好说什麽,干脆又跑到厚甲怪的身边,这东西死了这麽久都没来得及管它,现在倒是可以看看有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
有便宜必须占,这是梁居平做事的准则。他注意到这厚甲怪的最大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这两块大大的甲壳了。
即使是在这新球上,矛盾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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