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丢人。
丢人的都想直接睡死过去。
闭着眼装了一会睡,严希还是觉得无地自容,就伸出两根手指头,慢慢的把肩膀上的被角往上拉。
石久咧着嘴,并没笑出声。
就这么斜着眼睛看律师动作,直到他整个人都没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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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天吃太过了,但是石久偶尔回味回味,还是觉得很好。
看律师也是一如既往的顺眼,一点也不腻歪。
但是严希明显相反。
整个人憔悴的不行,第二天直接就没去所里,就在家里窝了一天,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喝点热水都反出去了,后来给石久看见了,这哥们还贱兮兮的上来摸自己的肚皮,问是不是那天晚上干出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严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看他一眼都觉得尴尬。
但自己没事坐那儿回想,的确是觉得石久活儿是越来越好了。
还记得最开始他每回都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每次做都很顺,感觉也爽,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操熟的原因在,反正严希现在已经觉得只当1也挺亏的。
就像是有句话说的,没找过男人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换严希这儿直接是没被操过的g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纯1。
郗战强这事进去不少人,警方现在还在不断的抓人,因为算的上本市知名民企,这两天的报纸上直接大篇幅渲染,还弄了个跟踪报道。
账本就放在所里的保险柜里,严希走之前印了好几份复印件封进牛皮纸袋子里,找了个人,给他五百块钱,叫他每隔两天就往税务局跟公安局寄一次,一方面防止郗战强他们截获销毁证据,再一个,万一他们真有本事顺藤摸瓜,严希找的人是外地的,过两天就走,他们想揪出严希也比较费劲。
严希在家歇了两天才回的所。
到了地方,刚进门就跟老刘打了个照面。
有日子不见,这老刘看见严希也不着急走了,把车钥匙往裤兜里一揣,搂着他的肩膀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进了门就神秘兮兮的告诉严希,说高院有领导失踪了,其实也不是失踪,就是被反贪局下来的侦查员给弄走了,还说这事都传是汪律师咬出来的,不知道接下来还有谁会倒霉。
这种事严希早一个月前就被告知了,但却没说什么,就笑着给老刘递烟,问他知不知道郗战强那个案子。
老刘接过来严希的烟,
“这事谁不知道啊,郗总请的律师就那个谁……内个老魏,好几年前帮市里一个领导打官司,死刑的案子应让他辩成无期那个,听说现在都无期改二十年了,是个狠角色啊……”
严希不动声色,
“老魏都请的动?还真是大手笔……”
老刘呼出一口烟,“不过案情相当复杂啊,都涉黑了,人还没逮完呢……我那天去看守所还撞见老魏了呢……”
严希听见涉黑有点意外,
“涉黑?跟谁?”
老刘被严希打断了也是一愣,想了好一会,
“据说是田二,不知道准不准啊,我只是听说,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田二肯定不会坐牢,手底下能顶包的小弟一帮一帮的..进去替老大蹲两年,回头出来房子跟媳妇都预备好了,黑社会不都这套路么..”
严希好半天都没说话。
手里的烟灰积的很长,落在皮鞋上,给门口进来的吹散。
严希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这个田二自己是早想接触,可是误伤一下,不仅办不倒他,还极容易把自己暴漏了。
***
其实,差不多每个企业都有两套账,一本给税务局看,一本是内部的现金流水账,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隐匿收入,少缴点税。
就算是大家都这么干,石久也觉得周文没啥冤枉的。
本身他做假账就是违法,所以事情到这份儿上也不能说周文倒霉,这就是自作自受。
但石久还是觉得他怪可怜的,眼看着要结婚结果出了这档子事,真够糟心的。
这个事儿上石久觉得自己挺重色轻友的,到了也没狠下心来怨严希,只是让他帮着找个好点的律师,让周文少判一个月是一个月。
这天单位发了按摩机,专门揉脚的一个机器,油田单位就这样,隔三差五的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相比之下局里好多了,不像之前在供应处,三八妇女节男的都一人一箱卫生巾,也不知道后勤咋心思的,黑单位钱不要命了简直,把石久给愁的,这玩意自己是实在用不上,石久妈好几年前就不用了,只能给底下小科员分分,来了个石久让巾,还在科室被大家传为佳话。
中午下了班,石久把按脚机搬进后备箱,想着给老太太送回去用,这边才关上后备箱,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石久一看是市长石久还挺意外。
这老家伙有日子没骚扰自己了,听见他声音石久也觉得挺亲切的。
市长在电话里照例不爱多说话,就问石久中午有没有时间,听说石久中午要回家陪他妈也没反对,就把见面的时间改到晚上。
石久上了车,往家里开的时候给石久妈打了个电话。
半天没人接,石久以为她在路上就没再打。
眼看着就要到家,小区门前平时畅通的马路今天却意外的拥堵的厉害。
开着车好容易一点点蹭到前面,石久这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出车祸了,好像是一辆小轿车刮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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