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捣蛋了)
楚秀朝后面招手示意,宫人们垂首敛眉而入,在后园的石桌上摆上食盒,皇后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出神,连午膳都未用。
布置妥当后,宫人们安无声息的退下。楚秀将一块胭脂鳗肉夹到皇后的碟盘中,“此肉名为胭脂,娘亲食后必是姿色妍丽,青春永驻。”(-_-!甜言蜜语跟他老豆如出一辙啊)
皇后笑着嚼了一小口,将玉着放到一旁,拿起锦帕擦拭嘴角后道:“说吧,你准又是闯了什么大祸来求母后。”
这小鬼每次和颜悦色的讨好人,必定是有求于人。皇后笃定的想。
楚秀贼笑:“凡事都逃不过娘亲的火眼晶晶啊。”接着便说起有一日他无意中(?!)去父皇寝宫溜达时瞧见墙上悬了把短刀很是好看,碰巧父皇不在,不好向父皇讨要,若是由皇后出面,这事便是铁板钉钉——十拿九稳了。
皇后秀指轻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你知那刀是何来历?”
楚秀撅起小嘴:“知道,是皇爷爷当年赐给父皇的。据说父皇自小便将那刀当作贴身之物随身携带,搬进长乐宫后,父皇更是时常抚刀叹息,以此缅怀先皇。”
“知道就好,此事日后休要再提。”皇后笑盈盈的夹了块菜搁楚秀面前的碗碟里,楚秀嘟着小嘴闷闷的陪皇后用完午膳。
皇后将漱口茶递于下人,牵起楚秀的小手:“陪母后散步去。”
端看满园春色,绿树红花,楚秀像是忘了先前拜托皇后的事,兴高采烈的跟在皇后身后,一面走还一面指点花名:“娘,这是桃花,这是月季……”皇后皆微笑点头。
不觉中,两人来到一片粉红的花海中,放眼望去,满目俱是浓艳欲滴的粉红色,雍容华贵,艳冠群芳。
楚秀略一沉吟道:“牡丹。”
皇后弯腰,手指滑过花瓣,捋来满手馨香道:“牡丹为百花之王,傲视独立,气质雍容,无人能及。”满脸透出欢喜之色,楚秀知她甚爱此花,便招呼宫人奉上笔墨颜色,皇后疑惑的问:“秀儿要作甚?”
楚秀执笔调墨:“娘亲很快便知。”说完摊开宣纸,细观眼前美景,思量少刻,下笔如有神,开阖纵横,一副牡丹争艳图跃然纸上。
画龙还须点睛,牡丹最为传神的是花蕊。楚秀先是打量皇后,那眼神看得皇后极不自在,皇后还以为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止不住拿袖拂面,楚秀这才落笔,几点黄蕊,使得原本盛放的牡丹更添华贵之气,一时间竟让人叹为观止。
皇后举起画幅端详,啧啧称赞不停:“好,真是好,就是宫廷画师也难画得如此之好。”
楚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惜,还未能得娘亲神韵十之五六。”
皇后这才恍然大悟,这小鬼头是以花画人,顷刻脸羞得通红,哪料手上一轻,画幅被人夺走,皇后气势夺人道:“大……”胆字未出口,立刻改为屈身行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素芳见了此画也是称奇不迭,楚秀估摸他一时半会还没留意到自己的存在,小腿一弯便欲闪人。
“秀儿。”
楚秀就势跪下,硬着头皮道:“孩儿见过父皇。”完蛋,躲不过了……
素芳放下画幅,果然一脸怒色的盯得楚秀心头直发慌。
皇后愣在一旁,不知这爷俩今儿又是唱的哪出,又不好说什么。
素芳撩袍角坐下,眼神示意皇后也坐下,才转头对楚秀说:“你还知道有这个父皇啊?十几日来刻意躲着父皇东跑西窜不说,父皇差人去请,你端的架子可比父皇这做皇帝的还要大上几分。”
楚秀不啃声不出气,皇后见素芳正在气头也不敢出言相劝,孰料素芳脸色一变,乐呵呵的执起皇后的手:“看吧看吧,我说我们的孩儿必成大器,此话不假,年少便是才华横溢,日后必是我崩越之福。”大有盛赞之意。
皇后谦虚道:“陛下谬赞,这画倒是其次的,臣妾窃以为秀儿孝心可嘉,陛下的意思呢?”
“该赏,该赏,赏什么好呢?”素芳故作沉思,当然没有错过楚秀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给皇后递眼色的精彩表现。
皇后理了理袖角道:“臣妾一家之言,又是妇人之见,陛下莫要见笑才是。若是陛下不准,就当臣妾不曾提过,就此作罢,可好?”
素芳憋笑,但看楚秀要的是什么:“好,朕答应。”
皇后三分害怕七分镇定道:“臣妾斗胆,想替秀儿向陛下讨要先皇赐予陛下的宝刀,陛下若是不愿割爱……”
“准奏。”
皇后来不及反应,楚秀立马从地上蹦起来,往素芳怀里一扑:“父皇最最好了,秀儿最爱父皇了,父皇亲亲……”说着小嘴就往素芳脸上凑。
素芳嫌恶的推开:“别老把口水往你父皇脸上流,要亲亲你母后去。”
楚秀调头朝猝不及防的皇后一口亲去,吧唧声传老远。素芳气得快抡袖子揍人了,楚秀这混球,哪不好亲,又亲嘴……
“那是朕才可以亲的地方!臭小子!”
楚秀往皇后身后一闪,朝园里的花木丛蹿去,素芳追赶不及,只听他边跑边喊:“父皇我去取刀,你和母后慢慢亲,想亲哪儿亲哪儿……”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满面通红的垂下头:“童言无忌,陛下莫听秀儿胡言。”
素芳抬起她娇羞的脸蛋,吟道:“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皇后更是羞得想掩面,素芳执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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