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十数日,也不知是林见秋认出林殷,还是发觉身边这个人没有恶意,慢慢安稳下来,偶尔还会不自觉地靠向林殷怀里,只是还不肯醒。
这一下,连应长歌也受不了了。几乎天天跟着林毅往宫里跑,忧心忡忡地看着昏迷的林见秋。一般来说,只要下了偏心蛊,就是死症,也能救得活,这么长时间不能醒转,实在少见。难道是蛊下的不对?或者并不只中了蔓夕花毒?应长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胡思乱想。
林殷却笃定得很,一副淡漠的模样,似乎根本不把林见秋的不寻常放在眼里。照常升朝议事,接见外臣,披阅奏章。得空便抱着林见秋赏书品画,读诗弹曲,与平常无异。
应长歌对这个男人实在琢磨不透,说对林见秋不在意吧,又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事无巨细皆亲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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