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地处内陆,发展较为保守,没什么可以玩的地方。闲的发慌的她便缠着爸爸也跟过去,就在那场拍卖会上,她认识了那女孩。拍卖会举办的很成功,在结束后的酒会上,父亲的合作伙伴为父亲介绍了拍卖会的主办方。
那是一对十分般配的夫妻,丈夫姓唐,是川岳的科技新秀,白手起家,一手缔造了在川岳异军独起的鑫唐科技。他面容英朗,身姿挺拔,与西装革履的众人不同,身着一身改良唐装,温文儒雅。妻子姓朱,出生于书香世家,跟随著名岳派画家西陵雪修习学习绘画,出道十来年,杰作频出,是一名十分出色的画家。她长相秀丽典雅,穿着与丈夫同色的旗袍,眉眼温和唇含笑,举手投足仪态万千。
不过对她来说,更能吸引注意的是跟在他们身边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粉色旗袍,柔顺的长发挽成两个小髻垂落在肩上,显得又乖巧又可爱。女孩牵着妈妈的手,注意到她的目光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回视,露出一个好奇又灿烂的笑容,温暖充满了活力,好似六月的阳光拂在人的心尖上。
同龄人之间的友谊总是来得很快,她们很快成了好朋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假期结束,父亲考察也接近尾声。她依依不舍,与新交的朋友道别。她们约好会再次见面,只是这时间比她想象的要长的许多,而生活也更加残酷。当她再次回到川岳,期待与朋友的重聚时,听到的却是她跟父母一起出车祸的消息。
“太惨了,整辆车撞成了一块废铁。”
“听说救援队打开车门,那个妈妈将孩子严严实实的护在身下,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了。”
“女孩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遇上这种事怎么会好,真可怜呢。”
她在医院中听到护士议论着,当她推开病房门,见到许久未见的小伙伴,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就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人。面前的人躺在病房中,消瘦的像是一副骷髅架子,眼神空洞,直直地盯着前方。仿佛躺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屏蔽了外界,将自己所在独属于她的小世界当中。医生说这是巨大的精神创伤后,大脑的应激反应,只能由时间抚慰。她日日看望跟她聊天说话,希望能够让她好受一些,只是收效甚微,一直没有起色。后来,她出院了,听说转到了一间专门治疗精神创伤的疗养所修养。她衷心希望女孩可以早日康复。
这之后,就失去了她的消息。直到不久前学校里,她们终于又见面了。她的眼睛毫无焦距,沉郁冰冷,丝毫没有活人气。每天跟随着同学上学放学,像行尸走肉一般,如同机械的木偶,模仿正常人的方式生活。
看着如今的昔日好友,她的心鼓噪着,焦灼这,总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让她不再这样冰冷,希望能再次看到她的笑容。她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女孩曾经提过,她外婆未出嫁前是一名富商千金,她母亲小时候跟随外婆生活在一栋洋馆里。后来因为家道中落,外婆不得不卖掉洋馆补贴家用,全家人搬出去后,挤在一间小小的平房中。而后,母亲的老家发生了一场毁灭性大地震,洋馆崩塌,曾经的记忆不复存在。她记得女孩怀念而羡慕的眼神,说起母亲举办的盛大的成人礼。希望自己也能跟母亲一样,在历经岁月沉淀,富丽奢华的洋馆中举办一次生日派对。
刚巧她的父亲收购了一块地,准备用来开发旅游度假山庄。这块地曾经属于民国一名富商,是富商送给自己疼爱独生女的生日礼物。在战火轰炸下,曾经辉煌华丽的建筑群已已损毁成为一片废墟,不过在湖中心却留下另外一栋孤立的红色洋楼。
宋菲把自己的想法跟辅导员提了提,与忧虑学生精神状态的赵老师一拍即合。于是她悄悄地跟班上的同学商量,组织了这场修学旅行。
“嘭,嘭”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宋菲一脸黑线,即使不用跺的这么重她也能听见徐晓晓泰山压顶一般的脚步声。她左右打手势示意做好准备。
3,2,1
开始
门被推开,事先藏在左右两边的学生拉响礼花。
“y!”大家异口同声地喊道。
站在烟花边上的人点燃通道两边的礼花,小型烟花“嗤嗤拉拉”燃烧着,绽放金色星芒,随着宋菲的脚步一点一点燃起,像一条金色的溪流。身后一盏盏点燃的孔明灯漂浮着,照亮漆黑的夜。她推着餐车缓缓移动,一直走到站在门口的女孩面前,蛋糕上的烛火闪烁着,跳动着,如同欢快的精灵,充满温暖与活力。
不知是谁起头唱起了生日歌,学生们笑着应和,跟着唱起来,有清脆的女声,有粗哑在变声期的男声,还有走调的,最终全部汇聚成充满祝福的。
“祝你生日快乐~”宋菲捧着蛋糕走到唐萌面前,微笑着看她:“十八岁生日快乐,吹蜡烛许个愿吧。”
女孩张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表情有些傻,似乎还没有从这突发的情况中反应过来。过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她偏头凝视着着宋菲,那双从再次见面起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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