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人要砍掉重练也比较快。
凌云没空管他哥是否有暗中诅咒他,他只是满脑子想要怎麽样让陶君平答应他。他当然不是不知道陶君平在给他软钉子碰,好几次陶君平都偎在别人怀里就从他眼前走过去。
他是很气但他能干嘛?陶君平的确没有答应跟他在一起。他再不悦也只能眼神死,其他什麽事都没有办法做。
要不然他要干嘛?要陶君平记得戴套子再做?他又不是陶君平他爸……想到这里他才想到他对陶君平的家庭认识是零。似乎也没有人熟悉陶君平私下的事,连他哥也是。
据他哥说,陶君平在台湾这圈子出现并不是很长的时间,大概就这一两年而已,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听说都在国外,唉,想远了。
不过他的确觉得有点无助。他人生难得无助。前一次的无助说不定是在小学连上善突然有一天就没再出现在学校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行径根本跟变态没两样,就是这样等着人,有时能说上话,有时什麽话都没说就看着人跟别人走了,但很奇怪,他不是给自己找藉口,只是人跟人之间的互动有脉络可寻,他感觉得出陶君平在等待他些什麽,从那美丽挑衅的眼神和那轻扬勾引的微笑都感觉得出来。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
坦白说陶君平要的如果是喜欢之类的字眼他不是不能说,没有真的那麽难。可是他明白不是那些,陶君平要的是更深刻、更困难的东西,到底是什麽,他说不上来。
这夜,他看着陶君平自己一桌,他并没有马上走过去跟陶君平搭话,只是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点了杯酒。
陶君平桌上的酒杯还是一如以往地多。他观察久了,发觉陶君平从来不是贪杯的人,虽然漂亮的双眼总是勾魂而迷蒙,但那应该不是来自於酒气。而陶君平跟谁离去都来自於清楚的意识。
这天已经不只一个人去跟陶君平搭讪,通常的状况下陶君平早就跟人走了。但这天,陶君平意外地到现在还坐在那里。像是完全不融入这里,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还一直以为跟这里很不搭的只有他自己。
他正在想要不要向前去攀谈的时候,陶君平已经朝他的方向转过头来。陶君平也知道他在这里看着他。
陶君平的回眸。
每次看到那双眼,那唇角的弧度,他总会觉得自己身上有更多的部份不再属於自己。
陶君平的嘴角无声地动着。夜模糊了一切,却阻挡不了他看个清楚。陶君平说,上我。随後朝着他走来,已经像只灵巧的猫缠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他该把握机会,毕竟他也渴望这些,渴望得超乎他想像。如今他已口乾舌燥。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为什麽?」
为什麽。简单的三个字好像可以化成无数的问题。为什麽约他。为什麽现在才约他。
「你哥没有教过你像这种时候,先上就是了吗?」陶君平的唇附在他耳边,声音似笑非笑。
他全身血气都翻腾上涌。
「别提我哥。」
一想到他哥也曾进入陶君平的身体,他就酸得要命。更别说他完全明白他跟他哥截止目前为止在陶君平的心里都是同一种地位──炮友。他痛恨这种感觉。
陶君平又笑了,那种像是不在意的轻盈笑声让他狠狠地吻上陶君平,折磨肆虐着陶君平的唇。
他把人往厕所的方向带。这里的厕所本身就是个充满春光的地方。他也看过陶君平跟人家进去过,那天他硬是等到陶君平跟别人出来。他要看。他要自己记下来陶君平那慵懒撩人的模样,他告诉自己也用眼神告诉陶君平,我能给你的绝对比他能给你的多。
本来两个人就已经是吻进厕所的,进了最里间的厕所他直接把人往墙上压,一边继续吻着,一边解着对方的皮带和裤头,陶君平断断续续跟他接着吻的唇没有刻意藏住什麽声音,好几声轻喘流泄而出。在他快速地剥着陶君平的裤子的时候,陶君平也扯开皮带,拉下他的裤头,随手一弄,他狰狞的性器旋即弹了出来。
他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渴望陶君平。
「套子和润滑液。」陶君平微微离开他的唇,从已经微微滑落的裤子口袋掏出这两样东西,交给他。「我清过才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是什麽情绪。他突然又想起大哥说的陶君平总是清得很乾净。也想到上回陶君平坐上来虽然困难,却也是乾净的,明显是清过的。一想到陶君平没有目标的清理他就觉得愤怒,但他也明白他没有资格愤怒,陶君平毕竟不属於谁的。
然而就因为这没资格让他的满腔怒火烧得更旺了。他搞不懂为什麽不跟他在一起却还要找他做,而且还这麽勾引这麽魅人这麽让人无法抗拒。他真搞不懂这天杀的一切。什麽xìng_ài分离真让他难以理解。
他忿忿地把人转过身去,压在墙上,陶君平的长裤他随手一扯,陶君平的内裤也被他剥落,微微掀起陶君平的上衣,这人的身体怎麽能这麽好看。他一手往前窜,粗暴地捏住陶君平的乳首,陶君平叫了出来,那惹火的叫声却是鼓励的成份多。
「拿着。」手想做的事太多了,完全不够,他叼着未开封的保险套,把润滑液塞到陶君平手里,陶君平乖巧地接下了。
他又忍不住想老哥说的陶君平很乖的这件事,觉得纠结。希望陶君平别总是这麽乖。却又期盼陶君平有一天为了他而乖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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