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而那火焰中心竟似有巨大吸力,硬生生将这几乎要脱离火焰圈的火凤给拖了回去!
现场一片寂静,无人出声。唯有那只刚刚被拉下的火凤惨叫,声声不绝于耳,而火焰的羽毛也正在疯狂地四面飞舞,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一声凤鸣,尖锐得像是深冬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引得连我在内的一干人等俱是心寒。
那声长鸣过后,突然的安静让一切变得极不真实,只有火焰烧得地板噼噼啪啪的响声,持续不断。
那对火凤,完全消失了!
失去原动力,四周本来高达数丈的烈焰,也很快淡去,留下原本灰色如今烧得焦黑的地板和原本救焦黑现在仍然焦黑的典墨,证实刚才的冲天烈焰不是幻觉。
在我们都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之前,于镜已经将他的外套脱下,扔了进去!
我才敢相信那块黑黑的东西就是典墨!
“典墨?”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青黑的脸上白色的东西一动,我知道了,那是他的眼白而已,还活着,太好了!
不对,有一点不对!
这个典墨跟刚才好像有哪里不同了!我上下看着他,究竟是哪里不对了?
他,他长高了!
没错!绝对没错,刚刚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个十一二的孩童的身高,如今这个身高,穿着于镜的外衣也仅仅是下摆刚刚及地而已,这个体型,起码是十五六的少年了!
而且这么一说,地上还散落着他的衣物碎片。看来他的衣物全部被烧毁了,难怪于镜要扔一件外套给他。不过就这石头似黑不溜秋的身体,我相信平心崖上的女性一定是不屑于看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奇怪的,居然还有残存的衣物碎片没有被烧毁?刚才那么熊熊的火焰啊。
云钗和云簪一幅用尽力气的样子,于镜吩咐了一声,几个弟子跑上去扶着他们坐下。
唐棋好整以暇地说,“刚才不知道冰凌渊龙克星的,现在看到了,就是火系的最高法术,异火凤。”
不是说比冰凌火龙么,这对兄妹啊。。。
我松了口气,觉得脚有些发软。
典墨看着我,青黑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我觉得,他是在笑。
他束紧外套,径直走了过来,不会吧,就这么一会功夫,竟然快赶上我花十年长成的身高,不公平啊!
“呐,你怎么会突然变高了?若不是你这身黑皮,我都不敢认你了。”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害怕他的身体会不会跟烧过的石头一眼烫手。
还好,温度很正常,就是有些灰烬粘在上面。
他没有搭话,倒是于镜在身边耳语道,“这中间有些原因,你午夜时分到我房间里来,我会把整件事情的原委仔仔细细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镜啊于镜,不想告诉我就直说呗,什么午夜时分到我房间来,午夜时分我不在我房里睡觉,去你那里干什么啊!我有病啊!
我勉强点点头,罢了,反正也不是这么想知道!
长大点不是正好么,可以做很多事情,处理家务什么的,我巴不得他大点呢。(当然,那个时候没有考虑到孩子大了,不光做家务,也能做别的。。。泪。。。教训啊教训,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是很好的,但是用全面的眼光看事情更重要!)
典墨离我站得极近,问道,“对了,师父,刚才你连着叫了徒儿三声,不知有何吩咐?”
三声,你记得真清楚啊,刚才情况紧急,偶都不知道偶叫了几声的说。
而且刚刚,刚刚只是我担心你会被烧死发出的惨叫而已。不过,这么说的话,师父的尊严要往哪里放?不过现在确实有事要吩咐给你做,我装模作样嗯了一声,“徒儿啊,为师确有要事交代!”
“师父请吩咐。”典墨靠得更近了,几乎攀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
“去把椅子给我端过来。”
8
虽然于镜的竹席帮我的身体恢复了不少,但到底不算康复。这么一折腾,肌肉负担过重,再加上稍微松口气,身上被那对兄妹踢来踢去造成的伤又开始作祟,搞得我浑身都痛。
典墨脸黑黑的,我根本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顿了一下,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走过去把椅子拖了过来。
好徒弟啊!
我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以资鼓励,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
呼……我的椅子啊,我的命根子啊!
等我闭着眼歇了一会,快要睡着的时候,被典墨在耳边大喝一声,“师父!”给惊醒了!茫然地抬头四顾,才发现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甚至累得跟我有一拼的云钗云簪兄妹,都已经离开。空荡荡的大厅里,就是我,典墨和于镜三人了。
发现我的视线在他们俩之间荡来荡去,于镜笑容一敛,突然正色说,“师弟,从今日起,你就正式收录嫡传弟子典墨,说起来咱们平心崖,你还是第一个收徒的。”
我正好有大包大包的问题要问,既然你开口了,那再好不过。
“师兄…掌门师兄,那个,师父呢?”这是最先想知道的。
于镜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七日劫难不?”
怎么会不记得,一切乱套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于镜娓娓道来,原来那日平心崖上没走的,就只是我和于镜二人。于镜含糊地说他想了些办法阻止了妖魔的进犯,但是却有点原因,所以不能立刻回来,后来终于可以回来了,又因为其他一些原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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