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奔。
路上只剩下邵世青跟鹤京二人,晚风一吹,冻得彻骨,邵世青沿着马路来来回回地看了看,耸了耸肩,“打到车的可能性貌似不高。”
鹤京点头:“这片小区安保措施做得很,而且出入基本都有私家车,很少有出租车往来。”
看了下手表,邵世青有些犹豫,这么晚了,再打电话让柏青来接他实在是有些不厚道,正想跟鹤京借辆车,才恍然想起来鹤京自己的车都是跟别人借来的,现在那辆车被顾书开走了。
真是麻烦……
鹤京主动提议:“如果不耽误你的事情的话,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再叫人来接你回去。”
邵世青斟酌了下提议,点了点头:“我明天上午九点有组照片要拍,可能会早起,希望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我也起得很早。”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回鹤京的公寓。
一开门,一股淡淡的药香传了出来,邵世青讶异地问道:“你在喝中药?”
“没有,只是个人爱好。”
屋子内客厅里就摆放着一个人体图形,穴位上扎满了银针,旁边的移动书架上还放着几本中医学的书。
“在学针灸?”
鹤京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那些书都是胡编乱造的,我稍微拿来一试就知道真假。”
茶几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旁边是一本有关于解剖学的书,还有一个简单的水晶装饰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鹤京家里的装修风格偏向于现代化,可不知道为什么总给邵世青一种君子端方,温良如玉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些偏向于中医方面的东西,还有桌子上一套茶具,大到茶壶,小到钢筷、羽扇一应俱全。
邵世青又意外了:“你还会泡功夫茶?”
“嗯,略懂一二,静心养神之用。”鹤京见邵世青有点兴致,打击了他一下,“夜深了,不宜饮茶。”
“嗯。”邵世青遗憾地点了点头,“之前为了拍戏跟广东一位茶道大师学过一点泡功夫茶的手艺,但到底只学了个花架势,电影上看着好看,泡出来的味道却只一般,现在想起来大师手底下出的功夫茶就觉着回味无穷。”
鹤京淡淡一笑,未曾表态。
当年他在军营中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爱泡功夫茶,只是那人总是等不及,将还未泡好的茶喝了个大半,一通牛饮,暴殄天物。
等邵世青洗好澡出来之后,意外地发现鹤京热了一杯温牛奶等着他,时间把握得很合适,牛奶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可以入口暖胃。
沙发上多了一套被褥,鹤京对邵世青说:“家里没有客房,你睡我的房间,我在沙发上睡一晚就好。”
“别,还是你睡床,我睡沙发。”
“没事的。”鹤京摇了摇头,“你是客人,理应让我尽到地主之谊。”
邵世青不太好拒绝,去卧室看了一眼,两米宽乘两米三长的大床足以睡下他们两个成年男子,他回头对鹤京毫无芥蒂地说:“床很大,一起睡吧。”
“我睡姿很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邵世青开玩笑地冲鹤京眨眨眼,露出一个有些孩子气的笑容。
鹤京还是有些犹豫,问题不在邵世青在于他,他最近晚上总是会频发噩梦,常常惊醒过来,影响邵世青睡眠是小事,却不能让邵世青知道他会这样。
两人最终是分开睡的,邵世青睡床,他睡沙发。
到半夜的时候,邵世青因为口渴醒过来,打开灯一路摸索着走到客厅,隐约听到了呻.吟声,闷闷的,难过的呻.吟声,找到客厅的灯,打开一看,鹤京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只幼小的野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
“鹤京?”摸了摸额头的温度,在发烧,邵世青紧张得把鹤京抱起送到了卧室的床上,烧了壶热水,找到医药箱里的退烧药,给鹤京喂了吃下。
折腾了半个小时,两人才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鹤京整个人都不太好。
他窝在邵世青的怀里,头就枕在邵世青的胳膊上,搭在颈窝里,烧得不高,他隐约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头发扫了一下邵世青的下巴,邵世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想翻个身,胳膊被鹤京压住,邵世青动作受到阻碍,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鹤京动了动,想坐起来,邵世青闷哼一声,制止了他的动作,“先别动。”
瞪了瞪眼,鹤京说:“你——”
邵世青很无辜地说:“晨勃,你也是男人,这个避无可避。”
鹤京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片跟剩下的半杯水,邵世青以为他不记得了就解释说:“你昨晚发低烧了,喂你吃了退烧药。”
“嗯,麻烦了。”
邵世青又问:“上次在度假区见你你也是低烧,身体有问题?”他看鹤京虽然清瘦,但是衣服下面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平时看着挺冷淡的,但实际上还挺有精神,不像是有什么病根的人物。
鹤京不好给邵世青解释这是真气带来的后遗症,只说:“我是易感冒体质,这几天天气变化又挺厉害的。”
“这样。”邵世青靠近鹤京,微微弯下腰,像是个大哥哥一样拍了拍鹤京的头,温和地笑了笑,“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准备早餐。”
鹤京:“……”
“别逞强了,你还烧着,脸都红了。”
鹤京:“……”不是。
“别看我这样,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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