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站你的,别说话。”
路子齐眼角一抽,选择性无视了两人基情四射的动作。
“叫什么名字?找谁?”兵哥哥又问,脸上严肃的小老头表情一直没变,绷得紧紧的。
“我...”路子齐张张嘴,正想认真严肃地回答这个问题,被一队跑步回来的兵哥哥给打断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路子齐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得特别严实,下火车的时候觉得冷,又在外头加了一件超厚型羽绒服,整个人圆滚滚的像颗球。
而那队从外头训练归来的兵哥哥却个个穿着背心,还全身上下冒着热气,看得一直被冷气环绕的路子齐目瞪口呆。
傻愣愣的路子齐和大嗓门哥哥一起目送一队人马进了部队,清了清嗓子,正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又被打断了。
刚才那队里的一个兵哥哥又折了回来,急匆匆地往他们这边赶。
路子齐以为他们有重要的事,默默地退开了一点,谁想那人却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凑近就是附送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你是路子齐吧,蒙哥去外头训练,得过一会才回来,不然先去那边坐会,等等他。”
他指指不远处的屋子,征求地看着路子齐。
路子齐看看大嗓门哥哥,没敢动。
那人会意,和大嗓门一阵耳语。大嗓门点点头放行。
于是路子齐就被请进了一个类似传达室的地方。
屋子里的温度和外头其实差不多,也冷,冻得路子齐直哆嗦。
里头只有他一个人,刚才那几个兵哥哥全忙他们的去了,显得很空旷。
路子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着微弱的信号给妈妈发了条短信报平安。
手机桌面上放的是他和白蒙的合照,是白蒙临走前被他拉着硬拍的,表情僵硬得很。
路子齐盯着上头的男人一阵傻乐,然后靠在墙边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颊上突然传来刺痛感,好像有东西在扇他。
路子齐正好梦到白蒙在给他跳脱衣舞,舍不得醒来,伸手抓住闹腾他的东西。
那东西劲比他还大,抓都抓不住,改成揪他的脸。
路子齐皱着眉睁眼,看到了一直以来都让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在做梦,愣愣地冒出一句:“怎么不继续跳了?”
白蒙就蹲在他跟前,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无视了,拿手心碰碰他被冻得冷冰冰的脸颊,沉着声音责怪道:“在这里都能睡。”
路子齐呵呵傻笑,脱了手套,搓了搓同样冰冷的双手,略带犹豫地摸上白蒙的脸,“我见到你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整个人向前一扑,想抱白蒙,却因为穿得太多,被反弹了回来,一下倒在了地上,幸好被白蒙给拉住,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滚进了他怀里。
白蒙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对于这个胡来的人完全没办法。
他刚从外面训练回来,就被告知有人来探他,正好印证了右眼皮一直跳的凶兆。
会来找他的人,除了路子齐就没别人了,他可不认为他父母会大过年这么热情地专程跑这边来看望他。
这么大冷天的,也难为他家这个细皮嫩肉的能找到这来。
白蒙静静地抱了他一会,然后松了手,道:“我去请个假,在这等我一会。”
路子齐点点头,目送他出了屋子。
白蒙黑了不少,也结实了很多。
原本精瘦型的身材被练成了倒三角,穿着背心看起来挺性感的。
路子齐吸吸嘴边的口水,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等着白蒙回来。
窗户上都雾上了白白的一层。
他闲着无聊,拿食指在上头写字,写来写去只有两个——白蒙。
写完了再画个圈。
路子齐笑得一脸甜蜜,在边上又画了个猪头。
他正画的开心,窗户上突然印出了一张五官被挤扁了的人脸,吓得路子齐脚下一软,往后一翻,在地上滚了一圈。
外头那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把跟个乌龟一样起不来的路子齐给扶正,很是正直地向他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
路子齐摇摇头,有些艰难地拍着衣服上的尘土。
“你长得比照片上好看。”那人弯着嘴角笑开了,路子齐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开始在外头站岗的兵哥哥。
脱了衣服还真认不出来。
路子齐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
那人大惊小怪地瞪着眼睛看他,喃喃自语:“笑起来更好看了,怪不得蒙哥不喜欢我。”
“……”这基情四射的军队啊。
路子齐囧囧地看着已经陷入了自我嫌弃中的人,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白蒙出现在了门口。
他面无表情地在两人之间看了个来回,冲路子齐伸手,“过来。”
路子齐马上抛弃兵哥哥,屁颠颠跑过去,把爪子放了上去。
白蒙握紧他的手,看了眼正瞅着他们的小兵,冷淡地吩咐道:“站完岗就快回去。”
那人委屈地扁扁嘴,不太情愿地挪走了。
两人按照路子齐来时的原路返回,在附近小镇上找了家旅馆。
一进房间,路子齐就开了空调,站在底下吹着暖风开始巴拉身上厚重的衣服。
白蒙在浴室调试好水温,出来拿衣服,正好看到他脱了第三件外套,露出里头套着毛衣的瘦小身体。
“你怎么瘦了?”白蒙走上前,拉了拉那件宽大的毛衣,探手进去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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