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武林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此时别说是龙任之发了话,就是龙任之不说,凭着北堂煦那惊天泣鬼的武功,他们也不敢再多有为难。
北堂煦见众人都已默认,当下弃了众人往别馆外追去。
烟云,千万,千万不要有事。
再说另一边,明镜烟雪追着掳走澹台烟云的蓝衣人而去。
眼见蓝衣人越来越远,明镜烟雪也放慢了脚步不再追,这时青影一闪,青衫客掠过明镜烟雪往前追去。
明镜烟雪立刻上前,一掌探向青衫客,两人立刻缠斗起来。
“副城主,你干什么?”青衫客错开明镜烟雪一掌,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你放心,是楼飞沙,他不会对师兄怎么样的。”
“你们串通好的?”青衫客拧起了眉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难道不想知道北堂煦对师兄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吗?”明镜烟雪看着青衫客,“师兄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北堂煦再做出令师兄伤心的事的话,师兄要怎么办?春城要怎么办?护城者,我决不允许北堂煦再耍着师兄玩。”
青衫客沉默,蹙眉,缓缓道:“北堂煦应该是真心的。”
“真心会这样伤害师兄?”明镜烟雪冷嗤一声,“就算他是真心好了,这样子畏畏缩缩吊着师兄算什么意思?与其让师兄继续和他纠缠不清痛苦不堪,不如让他一次看清彻底了断。”
“但是万一”
“没有万一,最坏的也坏不过和北堂煦这样子无休止地纠缠下去。”
两人说话间,北堂煦已经赶来,因为着急,整个人血气上涌,气喘吁吁,见到两人便立刻停了下来,急切问道:“烟云呢?”
青衫客不语,明镜烟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被楼飞沙抓走了。”
“什么。”北堂煦惊叫,就要继续追去,被明镜烟雪拦了下来:“他让你明天晚上酉时到城东的草庐里见面,到时他会把师兄还回来。”
“他想干什么?”北堂煦怒道。
“总之你不要轻举妄动就是了,明晚酉时,自然就都知道了。”
北堂煦怀疑地看着明镜烟雪,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可是一时又发现不了什么,只好作罢,悻悻地跟着两人回了烟华别馆。
楼飞沙的心情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复杂过,喜悦,担忧,心痛,愤怒五味杂陈,夹杂不清。
澹台烟云就坐在草庐里的木床上,一身红衣,冷冷地看着他,整个人形销骨立,瘦得让他心痛。
“澹台”楼飞沙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只是一声,便觉得心里仿佛被针尖扎着,细微而尖锐地痛着。
“你想做什么?”澹台烟云问道,言语中没有一丝温度。
楼飞沙仿佛被一盆冷水淋下,整个心冷了一半。
想做什么?
楼飞沙苦笑一声,想做的事太多了,可是你不愿成全我。
太多的话说不出来,楼飞沙觉得心里涨得难受,只牢牢看着澹台烟云,一刻也不舍得移开眼睛。
只有这一刻可以拥有,澹台,今生,只有这一刻,可以这么近,这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你。
即使你是我人生的灾难,即使你毁掉了我半生的经营,我也从不恨你,因为我爱你,太爱,而无法恨。
犹记得少年时意气风发,初出江湖一心成名,不惜与奸人为伍。
远走西北,欺骗明镜烟雪的感情,所求不过名与利。
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你,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也许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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