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无微不至,应该没有自己想的那麽糟糕。
可转天晚上,贺玖琅坐在客厅里就觉得气闷,都十二点了,礼清怎麽还不回来!打电话也关机,跑去哪了!
大部分仆人都睡了,客厅里只有锺表嘀嗒的催眠声,贺玖琅等著等著,架不住瞌睡虫的侵扰,倒在沙发上睡著了。
再睁开眼睛,已是凌晨两点了!
还没回来!贺玖琅坐起来揉揉眼睛,觉得不对劲。他转身上了二楼,推开礼清住的那间客房,发现房间很整齐,眉间不禁拧起来,转身拉了铃,叫醒了仆人们。
仆人们正睡得香,突然铃声大作,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不起来,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在客厅里站了一排,还不住地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看见贺玖琅坐在沙发上,一脸怒颜,顿时间睡意全无,一个个都心惊胆颤起来,一时间人人自危,不知道少爷跟谁发火。
“昨天谁给章少爷收拾房间的?”
“……”没人应,仆人的头低的一个比一个厉害,都不明白收拾房间收拾处什麽毛病来了。
“说!谁收拾的!有赏!”贺玖琅脸色缓和下来。
这才有一个中年的阿嫂颤颤巍巍迈了一小步,出了队列。
“是、是我,少爷……”
贺玖琅看了看她,问:“章少爷房间乱麽?”
阿嫂摇摇头,“少爷,章少爷房间很整齐,都没怎麽动过,所以我擦了灰就出去了,少爷,我、我什麽也没拿……”
那阿嫂看著贺玖琅越来越阴沈的脸,後悔不该站出来承认,都怪自己贪心!
“去到账房支五百块赏钱吧!”贺玖琅出人意料真的赏了,“其他人都散了吧!”说完,贺玖琅扔下一屋子被半夜吵醒,惶惶不安的仆人们,独自上楼去了。仆人们面面相觑,都摸不清少爷这是刮得什麽风。
真的走了……
贺玖琅摩挲著床单,怅然若失。
礼清,你怎麽能走得这麽干净!你说了无论我做什麽都不会怪我的,再说,让你干到屁股流血还不够道歉的,真小气,讨厌!
连日来,贺玖琅气苦,该干的事情,该查的事情,都推在一旁,什麽也做不下去。组里也没去,整天呆在三楼不想下来。
“少爷!”有胆子大的仆人在门外小小声的叫他。
贺玖琅也不答理,仍然一个人闷在里面。
“少爷,有章少爷消息了……”
什麽?
贺玖琅霍的坐起来,拉开卧室的门,居高临下的瞪著仆人,“怎麽不早说!”
仆人低著头,也不敢辩解,一个劲儿的称是。
“说吧!”
“少爷,青一社的菊地小姐来电,说章少爷,在、在她那里……”
“嗯?”贺玖琅一愣,腾腾腾的跑下楼,甩下一句:“给我备车!”
等他赶到菊地住的宾馆,女人早就人去楼空了。女人在吧台上给他留了句话,“午夜十二点,海门码头见!”
贺玖琅转身打了几个电话,上了黑色法拉利,直奔海门码头。
午夜的锺声敲响,菊地一行人按时出现在码头。
“贺先生,久候了!”
“人呢!”
“贺先生别急,我知道你和章先生情深意笃,不过,有个疑问,还要贺先生亲自帮我解答!”
贺玖琅冷冷的看著面前这个美豔的女人,哼!最毒妇人心!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女人也不理睬他的冷漠,从怀里拿了一个长筒出来,对著天上,手指轻轻一按,“砰”的一声窜出一颗白晃晃的照明弹,照得码头各处一片惨白。
码头上装载集装箱的吊车缓缓地转过来,吊车上吊了一个两米见方的铁板,上面站了三个人。
贺玖琅看见礼清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人用枪顶著,铁板被海风吹的呼扇呼扇的,随时有翻过来的可能。
“贺先生!”菊地笑著看贺玖琅,一双杏核眼里秋波荡漾。
“你想要什麽!说吧!”
“我不想要什麽,我想要的,贺先生已经给了,可却没让我满意!”菊地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腹部,继续说:“所以我来求证一件事!”
说著,菊地一挥手,有人捧上来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把雕工精美的手枪。
“贺先生?”女人银铃般的声音又试探著唤了唤贺玖琅。
贺玖琅看了看铁板上的礼清,蓦然间严重精光大盛,抄起盒子里的手枪,对准面前的女人。
“放他下来!”
面前的女人笑得狐媚。
“贺先生不用这麽急啊!这本来就是给你的。我们两家结秦晋之好,都没有个信物怎麽行?”
“放他下来!”贺玖琅依旧用枪指著女人。
“贺先生,你可以用枪打我,也可以用枪打章先生,这个选择题,你要好好地考虑清楚啊!呵呵!”女人的手在腹上来回的摸著,好整以暇的看著贺玖琅。
此时菊地的人已经被天组团团包围,可女人好像胜券在握一般,一点也不显急躁,好像被包围的是贺玖琅一样。
“你……”贺玖琅的手在扳机上摸了两下,最终还是没开枪。这女人有恃无恐,她肚子里已经怀了礼清的孩子,贺玖琅怎麽舍得痛下杀手。豹目中闪著杀气,却不敢扣动扳机。
杀哪个,他都舍不得,真是作茧自缚!
“贺先生,我数到三,你若不开枪,呐!”菊地的眼神望铁板上一飘,“他们可就开枪了!”
说完,女人手里的长筒指著天上,真的数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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