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的……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一起为主人带来好运吧!”
一旁的太鼓钟一副夸张到要感动得流泪的样子,连同樱鹤两个人,都将双拳举到脸颊边上,激动地看着两个物吉的互动。
可惜,物吉却神色淡淡的,初樱们期待的友好握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抱歉,虽然名字我无法改变,但恐怕我已经无法给主人带来幸运了……”物吉自嘲地笑笑,“我想……我全部的运气都用来遇到主人了呢。”
“不要这样说!”樱物吉快速地反驳了一句,低下头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己。
物吉贞宗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做,这实在不太像物吉会做的事,“你……”
“我们其实是一样的啊……身为武器,但却被姬君拯救了无数次的我,也常常觉得愧对自己的名字。最最重要的一役,我也没能让她获取最终的胜利、活着回来……所以,我想我能理解你……”
缓缓地伸出手,物吉一点一点地抱住了“另一个自己”,对方说话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热气,似乎也流进了心里,暖得心酸酸涩涩的疼。
“姬君对我说过,越是艰难痛苦的时候越要微笑,我很听话的,所以,我想她最后离开的时候见到的我也是微笑着的吧,她也会开心的……”
物吉贞宗抬起头,是一片红色的樱空,曾经那些离去伙伴的面庞一一闪过,少年倔强地将那一点酸涩的泪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是呢,对物吉来说,笑容是最重要的!
“爱染,快把房间收拾一下,从今天起,主人带来的萤丸就和我们一起住了。”
“喂,明石!你才是我们的监护人好吧,为什么是我和萤丸收拾!”红头发的短刀少年一边气哼哼地吐槽,一边利落地干活。
“啊……没办法,”慵懒地眼镜男子悠哉地翻了个身,“没干劲就是我的卖点啊……”
“明石,多一个我也不会让你有干劲吗?”樱萤皱了皱眉头,同样不赞同地看着不靠谱的监护人。
“唉,好吧,好吧,”明石、国行认命的爬起来,随便抓了块抹布,“只要是和萤丸有关系的都不能不考虑呢……哎,希望多一个萤丸,自己的人设不会就此崩塌吧?哈——欠!”
屋外,萤丸倚着廊柱,听着屋内有些熟悉有明明很陌生的吐槽,抱紧了怀里的大太刀,略长的头发挡住了眼角一闪而过的那抹桃粉。
我才不想和你们一起住,我只想待在主人身边,永远永远都待不够呢!
但是拒绝的话,会给主人带来困扰吧?所以还是……
“你们好,我是萤丸,请多……关照。”
“没想到长曾弥先生,照顾起人来还像回事啊……”
堀川国广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毛巾,放进水盆里清洗,再拧干递过去。
“嗯,其实还好,”用毛巾细致地擦拭着昏睡中的审神者的手臂,相貌粗犷的男人却十分柔软而温和,“毕竟同那位比起来,我可能更像会照顾人的吧。”
哎?堀川下意识地看向屋子角落里静坐诵经地数珠丸恒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也没错呢……”
“好了,麻烦你了。”长曾弥虎彻笑看着肋差,“果然不论哪个堀川国广都很贤惠啊!”
黑发少年眯眼笑得开心,“是呢,我很擅长照顾人呢。”
“我知道,看和泉守的样子就知道了。”
“嘿嘿,这个话,我们的队长也说过。不愧都是长曾弥虎彻呢!”堀川国广的笑在看到一旁沉睡地少年时,收敛了起来。
“主人,已经昏睡好久了,真的……不要紧吗?”
长曾弥虎彻抚上少年的额头,手心下的温度有些凉,男人将被角又细细地掖了一遍。
“他的身体一向都不好,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状态的主人了。”男子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下那个苦涩的梦中,认真地缠着自己要求学剑的少年,再看着躺在那里,面色青白,疲惫倦怠的审神者,转头看向堀川,“嘛,他和你们的姬君很不一样吧?”
“是……”堀川没有意外,真诚而坦然地回应,“我的印象里,姬君好像只病过一次,休息了一天就好了,之后不管战斗多么艰苦,她总是信心百倍的笑对一切残酷与悲伤,从未在我们面前露出过虚弱的样子,直到最后……”少年低下了头,声音有些闷闷。
“是吗?”长曾弥虎彻自然地拍了拍堀川的肩膀,“可是,这样的他们,总觉得哪个地方意外地相似啊……”
不管是与敌人作战,还是与疾病作战,我们的主人都是很坚强勇敢的人啊,所以,不能认输,要加倍努力!
此时,鹤丸国永、莺丸与小狐丸又在做什么呢?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规矩!小东西的初始刀是我,自然该我担任近侍!”
“喂,别自说自话的当别人是笨蛋啊!要我们服从你的安排?不可能!你连天下五剑都不是!”
“长谷部也不是天下五剑,为什么你不反对他?”
“……那、那是姬君亲定的……”
“你搞搞清楚你现在的主人是谁!总是姬君姬君地挂在嘴边,谁准你擅自更改小东西的性别的!”
“我没有!”
“大包平的意思鹤丸你理解错重点了……”莺丸端起茶碗轻啜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他明显是不把我们的主人当主人才总提那位姬君殿下的嘛……”
“我……唔……干嘛拉我,你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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