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丈夫也做不了……还可以做公公……总之天无绝人之路的。”
宗胤守咬着衣角作跌倒状:“rihr,你……腹黑依旧……”
“呵呵!”李查看着他笑,“那要看是对什么人。”
宗胤守没点菜,但很快柔姐就大盘小盘的往上递菜了,显然是熟知他的口味的。
吃着菜,宗胤守感叹:“柔姐,当初老艾就是靠这手把你给勾进门的吧?真是没话说!要我烧,准把厨房给炸了不可。”
柔姐点指他的额头:“你啊!中看不中吃!做小弟就行了,做老公……呵呵!吃不消的说!”
宗胤守嬉皮笑脸:“那做老婆呢?”
李查含着一口啤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
柔姐一愣,媚眼往李查身上转了一遭,娇笑:“那要看人家怎么说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说完,笑呵呵的扭身走了。
吃菜喝酒聊天,外加时不时有个美艳老板娘过来插科打诨,这顿饭吃得很舒心,当然心情好也是原因,李查笑着听宗胤守说着他在美国的这八年生活……
“……后来,爷爷硬要我接手企业里的事,我故意弄砸了他两笔大生意,把他鼻子都气歪了!哈哈!然后他们为了服众又不能不罚我,一气之下,就把我从总公司撤了职,丢回国来做分公司的小头目……”宗胤守得意的说道。
“你也不容易啊……”李查感慨,他知道宗胤守从一开始就不想做跨国企业的少东,当年那个学艺术,一心梦想着周游世界的少年如今却被一堆俗务纠缠着,飞不起来。
宗胤守摆摆手:“你别替我感叹,这种事,也是没办法……我们不能改变社会,就只好改变自己,呵呵!总之人要会给自己找乐子,这样才能活得逍遥。”喝了口酒,继续说,“rihr,这些年,有些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回不来,无能为力,但既然我回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李查微微皱眉:“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说……”
宗胤守看着他,突然咬牙,猛地伸手越过桌子抓住他的左手,翻过来将腕上的手表扣松开,向上一撸……
宽皮表带遮掩下的腕动脉处是两道已经褪成淡粉色的伤痕!
李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用力想抽回手,并低声喝道:“放手!”
宗胤守没有听从他,反而更用力的抓着他的手,用手指在那陈旧的伤口上摩擦,眼里卟卟的落泪,神色愤恨:“当初他对我说,他就算死也会对你好,我想我迟早要被他们送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信了他,放了你……这就是他对我的承诺?你知道当我看到你时候,你那一脸什么表情?他就是这么对你好的?!”
李查瞪着眼,看着面前捧着自己的手痛哭的男人,不知所措。
“要是让我再看到他,我会亲手……”宗胤守突然收声,眼瞪着店门口,一脸好象见了鬼似的,又好象见了血似的表情。
李查背对着门,发觉他眼神不对,也跟着回头,就看到进来两个男人,都面熟……
亲热谈笑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前不久在华夏看到过的与宗家兄弟开会的面熟男子,另一个是——归楚。
总受vs鬼畜 霍子桐是个,从一个受的角度来看身边的这个男人,不能不说,归楚是个很容易让倾心的,尤其是这圈子里为数不多的纯……呃,至少目前是纯。
不过……对于只能欣赏的纯,任何都不会倾心太久,至于他命中的那个……霍子桐叹了口气,一个活到岁,对于爱情这种玩意儿也就没什么盼头了,情场失意的男人通常都会在赌场上得意,霍子桐是个情场失意的赌徒,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成就,是因为自己老是失恋,还是因为自己运筹得当;而除了赌,他还好酒……
“阿楚啊……我跟你说,这家店的米酒很灵的!”微醺的身子半倚在归楚身上,霍子桐笑着介绍。
归楚扶着他,皱眉:“小叔,你喝了两家了,再喝下去,我就叫庄哥来……我不管你了!”
“你看你看!你们都帮着他!还有!凭什么你叫我叔,叫庄祈那小子哥?平白无故我就老他一辈?!啊——你们都和着伙的欺负我这老头子!”吊着嗓子叫,霍子桐的酒品向来不怎么好……挥着手还在叫,“还有!我跟他算啥?啥都不算!他姓庄的跟我没关系!你别拿他来吓唬我!我怕——”
归楚无奈的扶他坐下,柔姐招呼了过来,看了一眼醉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男人,扯了嘴皮笑了一下:“来碗酸辣豆腐羹吧,醒醒酒。”
“哦……好……”归楚忙着把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扶正,没回头,只管应着。
“阿楚啊……你说,要是当初小岳不死,你们现在还会不会在一起?”霍子桐苦笑着问,“感情这种事啊!什么天长地久,那都是个屁!是个男人都花心,俩男人呆一块,那就是花心乘二,翻着倍的花心,呵呵!所以我告诉你!小岳死得好!要是不死,迟早跟我一样……我要是也在十八岁那会儿挂了多好……花样少年!死了光这‘可惜’两字能让人记上一辈子!”
归楚没接口,脸色不太好看,虽然明知道跟个醉鬼计较实在没有必要,可是听他提这些陈年往事,心里终究是不痛快。
不过他也深知霍子桐就是这样一张刀子嘴,想起这些年,时不时给他醒着醉着笑着哭着刺上一两刀,一开始他恨,他怒,他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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