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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四周二十米开外围了一圈栅栏,都是用五六米高,一米粗细的圆木紧密并派在一起构建的,圆木顶端都削的尖尖的,插着白木。再外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是随处可见陷阱,这些陷阱都是墨韵和非渊根据一本关于‘机关’的古书制造的,经过两人的一番验证,效果很变态。陷阱之地再靠外又是一圈栅栏,坚固紧密的矗立在那里,再再往外就是一些天然的障碍物了,最后山坡的最外围还围着一圈带刺的钢丝网。
墨韵和非渊住在这层层防御中央,很安全。
……
华国的秋天很短暂,一个多月的秋季之后就是长达数月的严冬,房子建成,气候早已冷了下来。之前一直忙着房子的事情,没有准备什么过冬的东西,虽然南瓜车里面有之前的库存,但是要想平安的度过这几个月,这些库存是远远不够的,起码衣服的保暖程度就绝对不够,只穿这些在寒冬四九的时候会被冻成冰柱的。
墨韵和非渊休息了两天,穿上厚厚的衣物,驾驶着南瓜车向最近的大都市驶去。
57物资
飞行的路上,墨韵将剩余的食物整理了一下,过了保质期严重发霉的扔掉,稍好些的尽快吃了,还能长时间保存的先放起来……最后计算得出,现在仅存的只够他吃半个月的了,所以找寻新的物资刻不容缓。
看着摆放在角落里那占地面积不大的吃食,非渊放下手中的书,难得的开起了玩笑,嘴角微微勾起,说:“幸好我和你吃的不是同一种食物。”
墨韵忙活完,抿了一口水,将有些干裂的嘴唇润湿,坐在他身边,微挑眉梢,说:“是挺幸好的。”
非渊盯着墨韵的嘴唇看,不说话。
墨韵自觉脸皮不是很薄的人,但是也招架不住非渊古怪的目光,他稍稍不自在的舔了舔唇,不由自主的的再次想起那次他潜入非渊精神世界发生的那件超乎寻常的事情,手撑地就要站起来,非渊快速出手,捏住他的下巴,俊美的脸逼近。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唇和唇只有几厘米之隔,彼此灼热的呼吸可以感受的一清二楚,墨韵向来清明坚毅的眼神微微躲闪,同时手脚并用企图弄开非渊的钳制。
显然是不高兴与墨韵的挣扎,非渊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冷一哼,声音低缓而平淡,但是却带着浓浓的危险意味,“再动不要怪我使用暴力手段。”
长久没有感受他的强硬了,墨韵居然一时之间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显然男人现在的行为犹如当头棒喝,让墨韵想起了遗忘在记忆深处中的事情。
墨韵调动脸部的肌肉,摆出一个笑脸,明智的决定暂时放弃以暴制暴,虽然他现在拥有了精神异能,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还不是男人的对手。
非渊很满意墨韵的妥协和配合,冰冷的气息稍稍收敛,捏着墨韵下巴的手却没有放松,用力抬高,唇慢慢凑近。
呼吸之间都是非渊的味道,墨韵的脸不自觉的发红发烧,眼看着非渊的唇越来越近,墨韵忙低咳了一声,说:“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废话真多。”非渊轻轻一哼,唇印上墨韵的,轻轻摩擦。
墨韵的大脑立即死机,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从离开ri到现在,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非渊的脑海里总是会不断的涌现他迄今为止做的唯一的一个梦的场景‘他的唇紧紧的贴在墨韵微凉的唇上,柔软而富有弹性,两人相接处的地方渐渐的如烈火燎原般的涌出灼人的热度,让人心惊也让人沉醉,那真实的触感,紊乱的呼吸,粘腻的水渍声,真实的交缠吸允’无论哪一样都让非渊觉得怪异和好奇。
今天,看到墨韵喝水润唇,不知怎么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冲动,一种想要像梦中一样吸允他双唇的冲动。
非渊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想到什么便会付诸行动。
非渊不再满足于唇与唇的单纯相贴,柔韧的舌头强硬的打开墨韵的双唇,叩击他的牙关,墨韵渐渐回归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让男人得逞,舞动舌头用力的想将非渊抵出去。本来非渊还在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深入着,但是当和墨韵柔软湿滑的舌头想碰触的那一刻,有什么在他的脑海炸开了,幽黑的双瞳瞬间转变成骇人的金色竖瞳,里面的冷冽和危险丝毫不容置喙。
他紧紧的缠住墨韵的舌,深深的吸允着,那力道恨不得将墨韵整个都吸到他嘴里去。不同于常人的力道和探入的深度让墨韵的大脑轰然炸开,回归不多的理智再次扩散。
粘腻的水渍声不断在南瓜车内响起,暧昧的氛围充斥整个空间,胖娃娃害羞的蹲在墙角,头埋得低低的,同时关闭自己的灵识,拒绝接受十八-禁的内容。
墨韵肺活量比不上非渊,在被他放开的时候,大脑眩晕,四肢发软,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看着怀中人虚弱的样子,非渊心情雀跃,收紧上肢,揽紧怀中的人,且不时的低头轻啄墨韵红肿的唇。
在南瓜车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墨韵终于清醒了,他虎着脸锤了非渊一拳,说的:“你刚才发什么疯。”
非渊心情很好,大度的无视了他这疑似傲娇的行为,手顺着他的背脊缓缓下摸,安抚他的炸毛。不过效果明显不佳,被非渊的手所抚摸过的地方,起满了鸡皮疙瘩。
墨韵抖了又抖,最终狠狠的将非渊的手从自己腰上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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