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呢?我听不见。”
陆夭夭用手指圈住谢玄衣的铃口,缓缓搓弄,另一只手却又探进了谢玄衣已然滚烫的後穴内。
不知道是不是牵罗香的药力发作得厉害,陆夭夭只感到谢玄衣还未上过任何药物的後穴居然有些湿润了,而且内壁更是紧紧吸附在了自己刚探入的手指上,看来,这位二爷骨子里可不是一点饥渴。
陆夭夭的手指又在谢玄衣的後穴中转了几圈,直把谢玄衣逼得呻吟不止,挣扎不停。
“好了,夭夭也就不多玩了,看二爷这样子,我今天不给您也不行。”
陆夭夭解下自己的衣物,抬起自己也有些感觉的分身,对谢玄衣说道,“我马上就好好服侍二爷,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二爷您能亲自替我做些前戏。”
他口中所说的前戏无非是要做些润滑,虽然他的手指进入谢玄衣的身体无碍,可他却不想自己换了这根之後真把人弄伤了,何况上次谢玄衣替他品箫的快意一直流连在他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陆夭夭说著话,上前取出了塞在谢玄衣口中的锦帕,他眉梢微弯,爱抚地摸了摸谢玄衣的面颊,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对方的嘴边,轻轻地触碰著柔软的唇瓣。
嘴得到了自由,谢玄衣的呻吟却仍是压抑而低沈的。
他看著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陆夭夭,唇角只是那麽略略地一扬,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陆夭夭被谢玄衣唇舌火热的挑逗推到了浪尖上,他舒服至极地哼了一声,眼眸半眯。
“多谢二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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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忙没时间,又要去开会了。唔,回头看晚上把这段h补完吧。xd
寻攻记(四十一h)
陆夭夭并没有在谢玄衣口中泄出来,他算准时机,从谢玄衣卖力替自己品箫的嘴里抽出了男根,然後这才趁著兴致摩擦著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後穴。
他还记得上一次就是这样才让二爷全然泄了的。
已经被含弄得很湿润的分身没有遇到什麽阻力就进入了谢玄衣的身体,陆夭夭极其温柔地摇著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摸过谢玄衣的喉结,摸过他的胸口,一直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捏住了他半硬的分身,搓弄在手里。
前後的刺激一起来的时候,这才让谢玄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放松地呻吟著,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陆夭夭控制,牵罗香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致,让谢玄衣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渴求抚摸,更让他的後穴感到了深深的空虚。
“快一些……”
谢玄衣扭了扭腰,修眉微微地皱著,他很舒服,可是这舒服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夭夭得意地一笑,腰上重重一顶,他听著谢玄衣嘴里流露出的呻吟,一手掐住对方的rǔ_jiān,轻轻笑道,“要我快一些也行,不过我想听二爷您求我呀。”
“好……求你,求你再快一些……”
“快一些什麽啊,二爷,您不说清楚,我可不懂哦。”
陆夭夭调笑著放慢了身体的律动,一点点地折磨著急於泄欲的谢玄衣。
“快,快一些干我,干我,再快一些!”
迷失在yù_wàng之中的谢玄衣,在经历了这些日子的许多磨难之後,似乎连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丢失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出声恳求起了陆夭夭,似乎现在只要能让他快乐,他就是一辈子这麽被这个男妓压著也心甘情愿。
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爱的人,亦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了吧。
※※※※
“哥,水来了,你喝吧。”
下身疼痛不堪的谢潜龙将换到一小碗水送到了谢潜鱼嘴边,照顾著对方慢慢地喝下去。
神智不甚清楚的谢潜鱼喝光了自己弟弟用屈辱的方式换到哪一点点水,仍只是呻吟,却没有睁开眼。
谢潜龙颓然地抱著他的头,异色的双目中木然而死寂。
他不知道他们还要被这样关多久,谢苍穹是不是一直要把他们关起来折磨到死?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任性害了哥哥,可是要他们一直这样被人当做异类,甚至被自己的亲人们蔑视欺侮地活著,他又如何能甘心?
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哥哥谢潜鱼也是先皇的儿子,他不比任何皇子差,他不该受到排挤和打压,只能生活在苦寒的北境,做一只只懂卖命的看门狗。
可惜的是……这场失败却并非因为自己能力不够……
谢潜龙苦笑著抚摸著谢潜鱼昏睡中的面颊,他贴近了对方,温柔地吻了吻谢潜鱼的干裂的嘴唇。
在谢玄衣被射杀之後,他就已经发现了谢潜鱼的变化,可他还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了上去,他以为自己会是谢潜鱼最爱的人。
三天的日子里,果然如谢苍穹所说的,没有人给谢潜龙兄弟送来任何水食。
但是谢潜龙用自己的身体还是换来了一点水和几块馒头,他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伤势沈重的谢潜鱼,自己则承受了一次次屈辱的凌虐。
谢玄衣在陆夭夭的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被陆夭夭玩弄得整个人都有些神智恍惚了,不停吸入的牵罗香一直让他保持著yù_wàng旺盛,以至於到了最後陆夭夭都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二爷,你怎麽还没够啊?”
疲惫的陆夭夭抱著谢玄衣的腰,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对方怎麽又立了起来的男根,嗔怪著轻轻掐了一下。
谢玄衣苦笑著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後穴都快被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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