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与国之间的程度,恐怕自己因为多情fēng_liú而被昔日最宠爱的男宠投毒害至不举的糗事就要传遍整个中陆大地了,那之後,要叫他如何做人?!
(11鲜币)淫兽篇十四力不从心
虽然鹰扬与龙翔两国向来敌对,但是也并非完全不允相通,这两国通常时打一阵和好一阵,然後找到机会又再交手。之前鹰扬因陷入内乱之中,暂且缓和了与龙翔之间的态度,这也才让谢玄衣有机会能顺利通关。
守门的卫士在大块的金锭下已经乐不可支,那还有心思去仔细检查眼前这位贵客的车马行装。
谢玄衣微笑着看他们收下了自己的贿赂,禁不住得意地回头看了谢潜鱼一眼,他瞧见自己的弟弟正以凶猛的兽态匍匐在车里,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小猫。
而冰魄则安静地坐在一边,那双被黑布蒙住的眼正直直地望向窗外,好像在窥看着什麽。
擎天寨已经从鹰扬国的边境完全移入了龙翔国的境内。
卫行云到底没有接受谢玄衣的招安,而是转而投入了龙翔国的旗下。
他恨谢玄衣,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便他耗费自己的功力治好了谢玄衣身上的伤,即便他放对方走,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在为自己的弟弟报仇。
他知道,对谢玄衣这样的人,活着才是更大的惩罚。
果不其然。
没多久之後,卫行云便听说了鹰扬朝堂的变迁,谢玄衣先是被废去帝位,继而被刺客暗杀於冷宫之中,更因为帝无德,昏聩无能而不得入葬皇陵,只能埋骨荒郊。
听到谢玄衣最後落得这样的凄凉下场之时,卫行云抱着自己弟弟的枯骨一直笑到流泪。
现在的他已全然没了擎天寨大当家的气势,终日都守在暗室中卫行风的遗骨身边,陪他说话聊天,甚至是借着这具枯骨自渎,以发泄内心压抑的yù_wàng。
“弟弟,谢玄衣那厮如今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兄长会好好保护你。”
卫行云披散着骤然变白的头发,魁梧的身躯已是消瘦了许多,他一手小心地搂着卫行风的白骨,一手却正攥住自己的男根上下。
那张迷离的笑脸上尽是满足之情,此时此刻,就好像他怀中的卫行风并没有死去,他们兄弟之间依旧如小时候那般手足情深。
伴随着卫行云粗重的喘息,以及逐渐因为泄欲而瘫软下来的身体,卫行风的尸骨也渐渐滑落到了一边。
那颗骷髅头滚落在床上,阴森森的眼洞望着自己匍匐着搓弄下体的兄长,竟似从中透着一抹凄凉与悲悯。
进入龙翔的国境之後,谢玄衣先还是决定入城稍事休息,然後再去擎天寨找卫行风的遗骨。
这世间既然能有起死回生活死人之术,那麽卫行风也应当能够枯骨重生才是。
届时那孩子是要继续恨他,还是与他恩怨了断,都算是了却了他一桩心事,不然自己怎麽忍心见对方这般徘徊人间,难以轮回。
谢玄衣一边暗自思量,一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怀中的冰魄,他这一生自许fēng_liú痴情,却始终难过情关。
冰魄似乎感到了谢玄衣异样的沈静,他摸着对方的面颊,用指尖细细勾勒着谢玄衣的俊逸的五官,极是暧昧地凑上去用舌尖一一舔过。
谢玄衣回过神来,只觉脸上被冰魄舔过的地方有一股说不出的酥痒感,而这酥痒感更是渐渐地蔓延到他的整个身体,让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有了一种想与冰魄肌肤相亲的冲动。
就在谢玄衣要冲动行事之时,被拴在外屋的谢潜鱼猛地拉动起了铁链。
他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一缕让他觉得异常危险的气味,这气味让他内心中泛起一阵阵恐惧与愤怒。
然而因为他之前对冰魄的粗暴,以及他这让人误会的野兽形态,谢玄衣进了客栈後便只好用铁链将他拴在屋外。
冰魄已经开始着手脱去谢玄衣的衣物了,他搂住谢玄衣的脖子,不让他去理会在屋外嗷嗷怒吼的谢潜鱼,只是极尽温柔地对谢玄衣说道,“恩公……得你救命之恩,冰魄无以为报……”
谢玄衣本是谢潜鱼的吼叫吵得心烦不已,此时见怀中之人竟是如此款款深情,自是受用非常。
方才心中还挂牵着的卫行风也被他抛在脑海,暂不去想。
“举手之劳,何足挂牵,但凡心中有一丝仁善者,岂能不为所动?”
谢玄衣嘴上虽说着道义仁善,但那双手却已是快活地走遍了冰魄全身,他最是喜欢这种身形修长略显单薄,又兼之漂亮年轻的男子,昔日的卫行风也正是以这般飒然的少年气质方才在一瞥惊鸿之中掳走了他的心。
冰魄听见谢玄衣所说,只是低低一笑,继而已是脱下了对方的长袍,双手轻轻攥住了谢玄衣胯间那根匍匐着的ròu_bàng。
谢玄衣被冰魄的双手摸得浑身一颤,下体隐隐发胀,颇生出些许yù_wàng来。
他轻轻喘了一声,脸上已变得通红,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搓弄着自己的分身便想插入冰魄的身体。
而冰魄也早已分开了双臀,笑意暖暖地“望”着谢玄衣,等着对方的爱抚。
然而,人生不如意,终究是十之八九。
虽然谢玄衣的内心已是充满了泄欲之情,但是他的下体却无法全然勃起。
冰魄静等了一会儿,只觉有一根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菊门口摩擦徘徊,他还道谢玄衣有所矜持,当即出声劝道,“恩公不必拘谨,冰魄为人男宠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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