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却没处理好的事,那苏以梅呢?
没理由,根本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激怒她,她就会一边哭一边扇他的脸拽他的衣服推搡他,男孩子是该挨打,不能惯,苏以梅打的也确实不重,但他委屈。
那些理由不能使他信服,而且苏以梅会朝最明显的地方打,好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挨打了。
记得小的时候和邻居孩子做游戏,玩写王字,那几个年龄大的欺负他,一直让他抓人,苏以梅从窗户上看见了,冲到下面把他抓到楼上,打他屁股,问他为什么自己不争气要让别人欺负?他能不能有点骨气不和那些小孩玩,他每天该画的画画完了吗,作业写完了吗,第二收拾了吗?!苏㊣(3)以梅要他哭的整个楼都能听见,为的是让那些孩子的家长听到,以后不再欺负他。他亲生爸爸下班回家以后听他告状,又抓着苏以梅教训了一顿。
底下乘凉的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也没闲着,就算不打,也教训了自己孩子,为什么这么不礼貌。
他当时动过再也不出现在这个院子的念头。从那之后他再和一个院子里的孩子玩,果然没人再欺负他,大家只是带着很怪态度,有点小心翼翼又有点鄙视,偶然的机会他听到别人说他,呵,说他娘娘腔,只会叫妈妈,没种。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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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什么的,他才不需要呢。四
所以他渐渐就不和同龄人玩了,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他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他要所有人都觉得他好,所以遇到不知道怎么说的话他就只是笑,见到阿姨老师都会打招呼,别人出去玩的时候,他学习,那是什么能躲避一切的借口。
“苏小景,你想什么呢,矮油,就一中午不让你俩在一起,你有必要表现的这么没出息么。”刘雅敲敲他的食盘。
苏景回神,发现自己的头还扭着,但目光已经交不到荆俊逸身上了。
整个头一热,接着脸就红了,苏景低头扒了两口米,又想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荆家有会怎样?
如果荆俊逸会被欺负的话,那么大概——虽然这个假设很难成立,那么大概荆国良会端出水果一类的哄荆俊逸回去,然后关上房门,确定没人了再修理,不过修理的话,理由会是什么?反正是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荆俊逸他们一行已经站起来了,苏景觉得眼前雾气有点重,突然又想起来老师说下了第五节课让上去找他,但是他忘了。
有个人从门外一路狂跑进来,食堂这个时候人已经没有刚才多了,刘雅捣捣她闺蜜,眼睛朝那个跑过来的人努努,苏景发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立在他们桌子前喘气了,“嫂子,荆少让给你们的。”放下了三瓶芬达,然后又跑走了。
苏景低下头,刘雅的朋友推了一把苏景肩膀,长长的呦了一声,刘?”
苏景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嗯了一下,继续吃饭,刘雅在那里跳脚,说荆少是怎么教育自己的人的,这能叫嫂子吗?嫂他女马的,我们苏小景绝对是男生啊,苏小景你别难受哈,下午姐去找他理论。
苏景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这些,和你们都没有关系,嫂子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第一次认识荆俊逸也说过我是花瓶,如果我不想听,我当然听不到。
苏景看了一眼饮料,有一种感动混着激动的感觉,说不出来,只是酸的一直往他喉咙里面顶,他的脸肯定是红的,红的要滴下血来,但心情却不是害羞或者窘迫,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已经很久不想起童年的事情了,为什么今天的情景会让他想起来那时的感觉?甚至他有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荆俊逸和他是真正的血缘兄弟,那么看到他被欺负,肯定会上去揍那些人,那么被打的就不是他,而是荆俊逸了。
“我吃饱了。”苏景猛的站起来,端起盘子,“下午要交的作业还没写,我先回去?”
刘雅愣了,她朋友摇摇手,苏景从连体凳子上跨出来,摇摇手,没和刘㊣(3)雅说太多,端着盘子就走了。
“姐,苏景这是……?”
“害羞?”刘雅看看桌上饮料,“哎我去,忘了咱刚买瓶了,又叫荆少得着便宜了。”
苏景从食堂出来,在食堂周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能让他休息的地方,最后去了医务室。
就说头疼,说最近有点低血糖,校医说那你多吃点糖得了,苏景就问能不能躺那歇会,现在头晕的想吐。校医是跟这个学校的学生不怎么打交道的,校医当然不知道这个学校有个叫荆俊逸的很出名,更不知道他的对象叫苏景,是个男生。
不能说的事情太多了。
校医很厌恶的看着苏景,“同学,如果每个人都用这种理由逃课,我就该回家了。”
是这种感觉,对待正常的学生的态度,“老师我的头真的很晕,寝室关门前我就回去,不耽误下午的课。”
校医甚至都没穿白大褂,问他哪个班的叫什么,然后指指沙发叫他坐那,刷刷给他开了瓶葡萄糖,校医室也没有护士,校医就直接上来给他扎……大概是希望他以后都不来吧,扎的非常实在。
苏景咬着牙,看血回上去,眼前一模糊,又被回忆拖了回去。
他小时候一直都不知道一个孩子除了六一儿童节还有别的理由可以不六年级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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