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拧干,随手就给打了个结!
垂头而立的息栈正纳闷儿呢,你给我头发打结干嘛?!突然股间一痛。
“唔……你别,我才洗干净的呢……”
“老子待会儿再去给你打水……”
【俺是横行无忌,人人喊打的大螃蟹,吃掉900字】
火龙爆发的刹那,大掌柜仍然不忘一只手掌托住息栈的伤腿,怕这小羊羔身子失控,将小脚丫再给杵折喽!
这几日新结欢好,消耗过度,又刚被热水浸泡熏煮,全身的力道随着汗水四散蒸发。息栈彻底失去了意识,湿发散乱,四肢瘫软,口中呓语,半个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颤栗抽搐,荡起水中的咕咕波纹……
还觉得不过瘾,大掌柜将湿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压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细嫩的肌肤,手指挑逗着少年胯//下释放过后已绵软无力的幼嫩小雀儿,将昏迷中的人儿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种金属摩擦的低沉轰鸣:“嗯……息栈……息栈……”
息栈呓语:“鸾亭……”
“啥?”
“嗯……唤我鸾亭……”
男人挑眉:“这啥玩意儿?”
息栈将脸埋在男人肩窝,神情竟有些羞涩,喉间轻轻喘息:“嗯,息栈小字鸾亭……当家的,以后,出了门呼我的名,在屋里,若没有外人,就唤我鸾亭好么……”
大掌柜气哼哼地暗自瞪了息栈一眼。
哎呦喂,老子认识你以后才搞明白“息栈”这俩字是几横几竖,这“鸾亭”这俩字……你饶了老子吧!
你们汉朝人拽个什么拽,拜皇帝老子用一个名字,回到家一个名字,吃饭一个名字,放羊一个名字,洗澡一个名字,拉屎一个名字?搞那么多名字干嘛?!
合计着,哼道:“俺就叫你小羊羔,咋样?”
“唔……”
“老子就喜欢这羊羔肉……以前没认识你,老子最好那老王家的爆闷羊羔肉,那个香啊,嫩啊……见着你这小崽子以后,就最好你这一口,比那爆闷羊羔肉还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息栈“咯咯”笑起来,孩童一般温顺地抱着大掌柜的脖颈。
鸾亭这名字,以前被无数人呼来唤去……
小羊羔这名字,却只有这男人这样亲热地唤他……
做那个色冠长安的息鸾亭,滋味当真不如做这个其貌不扬,却被男人捧在掌心呵护,日夜怜爱的小羊羔……
小羊全身滋润舒坦,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人怀中,轻声问道:“那,当家的,可有名讳?”
“呵呵~~~,老子行走边关就报号镇三关,没几个人知道俺的真名。”
“……”
“赫连宇。”
“唔?当家的果真姓贺?”我道你那天在阿克塞报的是个假姓!
“老子不姓贺,老子复姓赫连,单名一个宇。”
赫连……
赫连???
这姓氏听起来怎的如此耳熟?
息栈拉过棉被盖在二人身上,寻思了半晌,迟疑地问道:“当家的祖上,不是中原汉人?”
“不是。关外人。”
“圣上那一年,为开拓西域疆土,采得凉州大漠中的乌金矿,占得鸣沙山下的淬火泉,曾派大将军郭昌出征西域,据闻,灭掉了氐人一个名唤‘仇奴’的王国,在仇奴的属地设置了敦煌郡和酒泉郡。那王国的国君,可是复姓赫连?”
“嗯,听四爷跟俺提过这段。”
“那国君名唤赫连馘(音“国”),是个硬朗的汉子。氐人的军队败于郭大将军的铁甲骑兵,赫连馘遣散了部落民众,让氐族男子护送老幼妇孺逃入大漠深山,自己留在城头拒敌,城破之时烈焰冲天,赫连馘坠城楼殉国……”
“嗯?呵呵~~~,你跟丰老四讲的差不多,老子记得是这个意思!”
息栈伸手拿过自己的宝剑,身子跪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剑,对大掌柜说道:“郭将军取了那死去的国君身边的剑,献给了圣上。圣上甚是喜爱,视为绝品,后来就赏给了太子殿下,再之后……”
“呵呵~~~,这剑是挺好用哈,俺看你削人削得挺带劲的!”
“你,你早就知道了?”
“怎样?”
“……那赫连国君,可是你的先人?”
“这事儿老子就不知道了,这都隔多少年了,老子上哪儿寻先人去?”
“唔,当家的若真是那位赫连国君的后人,那息栈的剑,岂不是应当物归原主?”
大掌柜这时一把搂过息栈,塞进棉被,按在自己怀中揉搓了一把,笑道:“哈哈哈~~~,啥物归原主不原主的!别说你这剑了,你都已经是老子的人了!你还有啥玩意儿不是俺的,啊?你说啥不是俺的?!”
笑声在男人光/裸的胸腔子里转过几道,化为一阵沉沉的轰鸣,振得息栈小脑门发麻,耳边嗡响,心情不由得恍惚。
这时听得男人在头顶低声说道:“息栈,老子的大名,没几个人知道。俺把你当俺的人了,不想瞒你。你心里记着就好,别出去说,明白不?”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
息栈因了手中鸣凤剑的缘故,径自觉得自己跟这男人又近了一层似的。或许真是前世有缘,今生有份,如此说来,自己当初拜山时立的两句誓言,竟成了谶语!
剑若真是他的剑,人定然是他的人,绝无二心……
这一世追随大掌柜左右,仗剑横枪,行走江湖,同生共死,快意恩仇,也不枉息栈溺毙于忘川之水,孤身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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