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一办公室吧。”
莫非立刻说:“不要!”
许言不理,拉来胡涵宇和隋杰两人做苦力,吭哧吭哧的抬桌子搬椅子,都抬到主任办公室了,莫非依旧不改口:“不要!”
许言在一边给莫非斟茶倒水:“桌子都搬来了,你就从了我吧……”
莫非对他一翻眼:“你说什么?”
许言改口:“你就答应我吧……”
11月的气温开始变凉,而胡涵宇和隋杰却满头大汗,辛苦了半天却连一杯水都喝不上,两人一脸唾弃的对着许言:“瞧他那殷勤样儿!”
许言对他们翻眼吐舌。
莫非看不过去,一指许言:“你去给他们倒水。”
许言立刻去倒。
胡涵宇隋杰对莫非伸出大拇哥。
两杯白开水出现在两人面前。
胡涵宇隋杰嚷嚷着:“为什么他是茶,我们是水?不公平!”
许言:“爱喝不喝!”
胡涵宇、隋杰:(t.t)
星期五,许言胡涵宇隋杰约好去酒吧h~莫非摇头说累了想回家。
许言说好,那我明天去你那吃饭。
坐在老位置,刚开始三个人老实的听着歌,看着舞台上的年轻男人扭着小腰跳着钢管舞。
不一会儿三人原型毕露。
胡涵宇到处要找人吹牛,说酒吧里不是无聊之人就是伤心之人,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去安抚他们。
许言坐了一会就有人来搭讪。
“许医生你好久没来啦。”
来人是许言过去的一个床伴,便说:“最近忙。”
那人挤进许言怀里,拿起许言的手放在心口,两眼放电:“我这里可难受着呢,许医生帮我来看一看?”
这意思在明显不过,许言许久没有发泄,眼下着这人在床上放得开,他倒是蛮喜欢,勾起那人的腰跟隋杰道别。
隋杰说:“那我也走吧,总觉得家里有什么事要发生。”
两人进了开了房间就一阵狂吻,手也不闲着,那人脱着许言的衣服,许言扒着那人衣服,等滚上了床,那人早已被扒个精光。许言把他压在身下,那人抬起腿环住许言的腰,箭已在弦,可当许言看到那人的面孔时却停止运作。
身下人不是莫非,许言觉得失望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是在外偷腥,下半身那亢奋了半天的家伙突然老实的趴了下去。
诶,这哪里还能做得下去。
那人问:“怎么不动了?”
许言爬起来拿起衣服开始穿:“今天算了,我累了。”
那人撇撇嘴巴:“早说我找别人。”
回了自己家,许言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拿起电话:“莫非,你睡了吗?”
莫非睡得正香,被电话吵醒,心里不爽,见是许言打来以为他有什么事,火气降了些:“睡了,有事?”
许言看了眼钟,乖乖,都12点了:“呃,我失眠了……”
莫非纳闷你失眠找我做什么:“失眠你数羊啊。”
许言说:“哦。”然后就挂了电话。
莫非翻了个身接着睡。
许言闭上眼,一只羊,两只羊,三只莫非,四只莫非……十只莫非……一百只莫非,数的羊什么时候变成莫非的?这样数下去只会越来越清醒,想起今晚未完成的床事,耳边配合着莫非的声音,这下半身开始不老实了。莫非啊莫非,难道我变得非你不可了?
没办法,只得起来冲个凉水澡。
折腾好一会,终于有了睡意,头发湿答答的也懒得吹干,随便擦擦倒床就睡着了。
隋杰第一次恨自己的预言这么准。
回到家,家里乌烟瘴气,客厅的沙发上的地上丢的到处是书和a4纸,电视机开着,电话掉在地上,两间卧室都关着门,很好,隋杰感到欣慰,至少那里还是一片净土。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从厨房传来,接着就听到肖阳:“嗷~~~~~~~~~~~~~”的叫声。
隋杰冲进去只见高压锅的盖子飞到了水池里,厨房的墙上地上以及肖阳的身上都是饭。
“快把衣服脱了,别烫伤自己。”隋杰拉起蜷在墙角的肖阳。
肖阳苦着脸:“小医生,吓死我了……”
好在天气转凉,肖阳穿的是长袖长裤,这要搁夏天不得几级烫伤啊。
把肖阳推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时头上滴答着水。
隋杰把沙发上腾出一块空地,按着头上搭着条毛巾肖阳坐下,在几处烫着的地方上了点药。又拿出吹风机开始帮他吹头发。
“你在厨房做化学试验?”
肖阳说:“没,我就是想做饭吃。”
隋杰拨弄着肖阳的头发:“烧饭你用高压锅做什么?”
肖阳疑惑:“烧饭不是用高压锅的吗?”
隋杰两眼一翻,难怪住的这段时间都不见他下厨房,原来是一厨房白痴:“你不会做饭不知道叫外卖吗?”
肖阳点点头:“可是手机没电了,充电器不知道塞哪去了。”
隋杰扶正他的脑袋:“吹头发,你老实点儿。”嘴巴向沙发后的地板上呶一下:“那不是有座机吗。”
肖阳回答:“好几个月忘交话费,好像停了。”
隋杰:(ˉ▽ˉ;)
吹好头发,隋杰看着这一地东西开始发愁,乖乖这么多怎么收拾哟。
肖阳说:“我和你一起收吧。”
隋杰感动的差点滴下鳄鱼的眼泪。
先把a4纸都收好递给肖阳:“你打印这些食谱做什么?”
肖阳接过纸张:“学做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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