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听得仔细,还带提问,“老师,辉盛是不是就是刚给我们学校捐了几栋教学楼的那个公司?听师妹说他们总裁夫人还是咱们学校的校友呢”。
“你什么时候做学问能这么有好奇心就出息了。”坐他对面的文简没好气道。
“嘿嘿,学术之路任重而道远,生活总要有些轻松的事来调剂嘛。”说着扔了颗花生进嘴里,继续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隔壁的剧目还没继续,文简就拿起手机示意他,自己要先走。导师向来很忙,叶澜也没在意,继续吃着花生听着戏。
文简的确是接到信息,有事要先走,而非因为听到了关于单承轩的那些流言蜚语想早点离开。毕竟听得多了,他的耳朵已经能自动过滤那些恶意了。从小到大,单承轩什么德行,文简比那些嚼舌根的人了解地更多。单承轩比文简大三岁,却没比文简先懂事多少。十八岁之前的单承轩还算没有长歪,行为正常。只是相熟的几家小孩中,饶是谁也看不出来,十八岁之后的单承轩会这么混账。不过对于女人,文简敢打包票,单承轩是没兴趣的。只是那个人的风评就是如此,现在别人有什么屎盆子都往他头上扣,也算是自作自受,文简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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