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的意图,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基本上还算安全。
我们把餐桌直接搬进卧房里,以便这只饿鬼半夜时就近用餐。
白天还好,晚上也是如此;几乎我每晚躺下去正想睡着,身边的阿魁就开始喃喃的说饿,吓得我又得起床,躲到餐桌旁,检查一下桌上的食物是否还足够。
操了两天,我开始有经验;现在我习惯抓着一整条的法国面包当抱枕,身边的人一喊饿,先把手上的面包塞过去,利用阿魁啃食的同时我马上起床,把桌上的食物准备妥当,阿魁一起身就即刻开动。我重新拿过一条面包安心躺回床上,阿魁吃饱喝足后会自动回来睡觉。然后约莫几个小时后,同样的情况再重复一遍,如此周而复始一整个晚上。(好象给小婴儿喂奶一样)
紧张了两天,除了有点睡眠不足以外,我还发觉自己的英文进步了不少。现在我可以很流利地利用电话向餐厅点餐,完全不需要阿魁的帮忙。(这两天练习太多次了嘛!)
今天算来已经是月圆后的第三天,阿魁感到饥饿的频率逐渐拉长,我原本绷紧的神经也可以稍稍放松。
阿魁刚叫了一堆的茶点,当作今天下午的储粮。由于现在是白天一般人看不见阿魁,应门的工作还是得由我来,我打着哈欠等着侍者,准备餐车送到后再去补个眠。
门铃响,我迅速地开门。
我现在和餐厅的侍者已经混得非常熟了,(一天到晚打照面,不熟也奇怪。)他们起先不只一次怀疑我点餐的份量,到后来也习惯我每每一点就是十人份的食物,只是侍者们送餐时偶尔会对我抱怨,说我一下子加重了他们的工作量。
哈拉一阵后,送走苦着脸来送餐的侍者。眼一撇,我发现隔壁603房:尼尔和迪奥的房门虚掩着,里头还传来奇怪的声音。
明知道接近他们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能是这些天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让我一时松懈,再加上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偷偷推开别人的房门想一探究竟。
尼尔和迪奥房间配置基本上和我们的一样,一进门就是起居室后头接着餐厅和卧房。起居室的沙发上两个人裸露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律动间不时发出淫靡暧昧的呻吟。
呆站在玄关处,野兽般相互需索的两人并没有发觉多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静静看着阳光穿透这两人火热纠缠的身躯,迪奥绝美的脸上泛着艳丽的瑰红,情欲赤裸裸地显现在他精雕细琢的五官上,光线透过窗棂一道道洒下,在光影的辉映中两个微微透明的身子交缠着,浓烈的情欲在空气中激荡,一切显得狂乱而不真实。
忽然间一只手摀住我的嘴,阿魁半拖半抱把我带回房,离开前还不忘随手替他们关上房门。
偷窥别人办事给人当场活逮,我连忙心虚的解释:「我看他们门没关好,一时好奇…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阿魁的神色显得有些阴郁,我继续辩白:「因为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想说去查看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刚好在…」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压倒在床上,随即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吻。
才刚刚『观赏』了一段限制级的表演,又突然给人吻得神智不清。接连的刺激让我不由得脸红心跳、情欲荡漾,沉醉地任由阿魁抚弄吮吻。
等到理智稍稍觉醒,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让阿魁扒了一半。同样是男人,被压在他的身子底下,我很清楚阿魁和我都同样有了反应。
有反应是一回事,但是,要真的就这么顺应情绪、随波逐流付出我的贞操,我还是不愿意啊!
「等一下!」
我努力想推开紧抱着我的阿魁。
糟了,推不动!
「阿魁,放开我!」
在我颈边狂亲乱吻的人终于抬头,盯着我的眼神狂野火热;温厚敦良的贵公子阿魁不见了,现在抱着我的是饥饿中的恶狼。
「阿魁…你又饿了吗?」我微喘着问,心里突突直跳。
大野狼舔了舔唇,表情邪恶。
我抬腿狠狠踹向他,却正好让阿魁一把扯掉我的外裤。趁着这个空隙,我连忙翻身逃向餐桌,抓起一长条的面包,哄小狗似的递到阿魁面前:「来,你饿了对不对,这个给你吃喔!」
阿魁直直盯着我,缓缓伸过手来。正当我松一口气,打算再挑一样桌上的食物交给他。阿魁的手却越过我手上的面包,一把抓住我手腕,随即将我甩上他肩膀往卧房扛去。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只大sè_láng把我抓到房里想干么,我当然是用力地踢打抵抗。
「不要!」
倒挂在他肩上,我死命捶打阿魁的背,手里唯一的武器是刚刚拿的面包,一点都起不了作用。
阿魁把我像麻袋似的摔到床上,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单手迅速的制住我双手固定在头上,用他的身子压住我以后,阿魁的唇便火热地覆上来。
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探索,另一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四处游走,阿魁极有效率的除去我们身上的所有衣物,在肢体赤裸地接触之后,挣扎也逐渐显得暧昧了起来。方才暂歇的情欲又开始激切,我不知不觉从推拒转而迎合,由挣扎改为纠缠。
房间里不知何时充满了细细的喘息,我双手瘫在枕边,无力地抓着被单轻咬,闭着眼睛任由阿魁亲吻我的身子。炙热的唇沿着我的腰腹逐渐下滑,我除了努力克制不让难堪的呻吟溢口而出,连一丝丝阻止阿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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